到了晚间,许姨娘去灶房提了饭食,饭后送回食盒,再提回热水,文素素进去洗漱。
如早间那样,文素素咬牙坚持深蹲了二十余次,再将自己埋进了木盆的水中,憋气。
做完之后,文素素明显感觉到了身下的热流涌动,她换了身亵裤,搓洗之后,拜托许姨娘去烤干。
许姨娘看着她苍白的脸,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问道:“你可还好?”
文素素待身体的痛意过去,将旧衣衫垫在床上,躺下去道:“我能撑住,你小心吴婆子。”
许姨娘听到屋外的脚步声,赶忙将湿淋淋的亵裤藏了起来。
吴婆子进屋,看到文素素已经躺在了床上,就没多说,只疾言厉色交待许姨娘道:“夜里警醒些,要是出了事,仔细着太太揭了你的皮!”
许姨娘待吴婆子回了歇息的屋子,重新将亵裤拿出来烤。烤干之后,文素素精力不济,已经睡着了。她昨晚彻夜未眠,实在困得很,便哈欠连天回屋去歇息了。
到了子时间,阵痛袭来,文素素蜷缩成一团,死死忍住一声不吭。直到了黎明时,如万箭穿心般的痛,才逐渐消退。
身上早已被冷汗湿透,文素素起身去净房小解更衣,刚退下亵裤,便感到一摊温热,从裤腿滚落在地!
第五章
“醒醒......”
文素素站在许姨娘床前,冷汗一滴滴掉落,推了推她,手赶紧撑住了床沿,免得倒下去。
正是黎明时分,屋里黑漆漆,许姨娘听到黑暗中被扩大的喘息声,惊得弹坐起身,差点没大声尖叫。
“嘘!”文素素喘息着,尽量简明扼要说了来意:““我落胎了,劳烦你帮我处置一下。”
落胎!
轻描淡写的话,令许姨娘头皮都发麻,她忘了反应,呆呆照着文素素的话,手忙脚乱下床。
文素素待呼吸平稳了些,转身摩挲着往外走。她身上的血还在汩汩流淌,眼前阵阵发黑,站立不稳,往旁边倒了去。
许姨娘被撞得一个趔趄,连忙扶住了文素素,手足无措问道:“你可还好?”
“不太好。”文素素皱起眉,如实告知。
她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云端,这种感觉很不好。
浓浓的血腥味扑进鼻尖,许姨娘声音都发颤:“那怎么办?”
文素素虚弱地道:“你不要担心,我要躺一躺。天很快亮了,吴婆子即将起身,她等下肯定会来看。要快。”
许姨娘恍惚地哦了声,扶着文素素回卧房躺下,连忙端着灯盏去到净房,入目间,一片赤红。
亵裤被血湿透,已经简单洗刷了下,木盆里的水红彤彤。恭桶的草木灰亦被血浸透,一团被灰裹着的血污尤其显眼,刺得她眼睛都痛,连忙别开了头。
许姨娘不禁怔怔看向卧房的方向,酸楚难言,更难以想明白。
她如何撑了过来,如何撑了过来!
许姨娘吸了吸鼻子,放下灯盏开始收拾。趁着黑暗掩饰,蹑手蹑脚将恭桶的草木灰倒进沟渠里,再用木盆的血水冲走。
这时吴婆子的屋子,灯火闪了闪,许姨娘赶紧屏住呼吸,悄然退回屋,将亵裤搭在火盆上烤。屋内的血腥气久经不散,她将窗棂打开了一条缝散味。
就这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