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被当成一对姐妹花的俩情人少有的在外面亲了一次,悄悄的,没敢太过,只是碰碰嘴巴,纯情地挨了几秒钟。
但到底是公众场合,随时都会被往来的路人撞见,这点很短的时间便显得格外漫长, 仿若一个世纪那么久。
乔言当场就不知所措了,眼前被蒙住,唇上传来柔软触感时只觉脑子里轰地一下,而后一股子气血直往头顶上冲,心口、脸上都热乎乎的。
还是不争气,一到独处之外的场合就十分自觉地要脸,还没怎么样呢,不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变成了大红脸。
其实停车的地方比较偏,她们站的地方刚好在视线盲区,旁边有高大的墙角挡着,压根不会被发现。只不过乔言自个儿想法多,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下意识里就感觉会有人拐过来,或是谁突然就出现恰巧又看到了。她不由自主就攥紧了周希云的衣角,眼皮颤了颤,浓密的睫毛随之动动,轻刮周希云的手心。
周希云张张嘴,在她下唇上咬了口,也没用力,只是含着。
她眼皮抖得更厉害了,心虚得要命。可终究还是不拒绝对方,不推开面前的人,,连抬手都懒得。
周希云没多久再吻她的脸一回,而后是嘴角。动作轻柔,很是温情。
乔言一动不动,身子绷得溜直,像块硬邦邦的木头。
等再亲第二次的时候,周希云放下了手,不挡住乔言的视线了,顺带为之拂拂头发,往后抚着乔言的敏感的耳朵。
乔言仍是呆呆的,胸口里跳动得飞快,砰砰砰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都交往这么久了,算来已有小半年,
亲完了,没人发现。
周希云指腹点点乔言的鼻头,被她的反应逗得忍俊不禁。
乔言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再揉一下自己的脸,别扭道∶"你好烦……."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但语气黏答答,显得娇气又拧巴。
周希云习以为常接道∶"是,天天都烦你。"随即帮她折折衣领子,理几下。
某人傲娇得要死,分明挺受用的,可就是死不承认,拿腔作调地说∶"算你有自知之明。
周希云笑了笑,不与这个小心眼子计较,等理好衣领了,亲自送乔言到卡法一楼。
>周女友请了长假,今天是不上班的,接下来还要着手专注于易梦娱乐,早上只是顺路送自家的"祖宗"过来罢了。
店里的员工都是头一回见到周希云,看到她们一同出现还不认识周希云是哪位,以为仅仅是乔言的普通朋友,于是一个个也只是朝这边看看,稍微外向点说一句"你好",等着乔言介绍周希云。
作为知情人士的容因看到她俩就勾勾唇,眼睛微眯,一副了然于心全都懂的样子。这场景真不常见,乔言可算是舍得将女友带出来显摆了,不再搞地下恋似的藏着。
乔言也大方,虽有些拘泥,不太能放得开,可对阳阳他们介绍周希云时,一开口还是实话实说,先告知这人的名字,最后坦诚她是自己的谁。
"嗯…这位是我发小,周希云,在附近上班的,也是我的女朋友。"
直白简单一句话就交代完毕,讲得清清楚楚。
阳阳他们都未曾预料到,大家只知道容因喜欢女的,可不了解乔言也是一样的,往常和乔老板相处了快两年之久,所有人都默认乔言是异性恋,毕竟她平时的表现跟容因有很大区别,孰知她也是。
惊讶之余,阳阳先带头起哄,笑着喊周希云一声"老板娘好",其他人便跟着闹腾,也随着这么喊。
周希云倒不介意这个称呼,与众员工打招呼。
来都来了,这次必定得表示一下。
周希云不打扰大家工作,等到晚些时候再自费点外卖买一些吃的过来,零食、熟菜都有,还有日料拼盘和寿司之类的。周老板娘不差钱,样样都挑贵的,量多管够,随意请大家吃点就是万把块钱,末了还贴心点两份乔言喜欢的凉菜过来。
如此,阳阳他们就更来劲了,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表达对老板娘的喜爱。
乔言好笑,摇摇头。
不过周希云最终没留下吃午饭,有别的事要做,这次没时间久待。这人下午又得飞S市,不让乔言送,这马上就得走了。
乔言昨晚就答应了不送周希云去机场,两人都不想面对分开,即使下次见面很快就会到来,等这趟到S市处理完后续事宜,她俩就可以又像从前那样了,可你送我走的场面还是挺闹心的。
走前知会一下,周希云只身离开了。
乔言站吧台后面洗杯子,手上用毛巾擦着,心却飘远了,眼神一直落在门外。
容因看了看,问道∶"真不去送送啊?"
乔言回神,捏着杯口转动两圈,说道∶"嗯啊,没必要。
容因刻意说∶"真舍得。"
乔言不吭声,低头瞧着沾了水的池子。
"店里员工多,中午这段时间也不忙,你下午再过来都可以。"容因又说,明晃晃暗示。
乔言顿了片刻,似是在思忖,不多时还是毅然决然放下手里的活儿,违背昨晚的口头允诺,解开围裙就出门追人去了。
女朋友没走远,在等车,还能追得到。
乔言送周希云去机场,赖皮说是顺路想去散散心,不是为了别的。周希云信了,说∶"行吧,散心也成。
这一次的分别到小年为止,也就是过年的前几天。
离别的日子不长不短,但足以让后续的所有都——落定,更多的问题在这期间得到了解决。
A城依然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些问题不复存在。
陆陆续续有另外的好消息传来∶
华一科技的某主策划正式被抓了,证据已经确凿,这位已被列为犯罪嫌疑人;
华一科技上属集团高层内部有几位重要成员的调查快接近尾声了,马上就要进行收尾工作,犯事的一个都别想钻空子;
还有向义盛,这位最麻烦,他找了许多关系打算逃脱责任,欲想办法被引渡回英国,甚至铤而走险在这种时期又要贿赂某某官员,但最后全都无济于事,他所有的办法不仅都落了空,还导致他暴露得更彻底,使得更多的蛀虫败类现出原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