踟蹰森偏头避开了蝴蝶忍的手:“好痒。”
“我记得你。你叫做香奈……”少女坐起来,用臂弯轻轻环过肩膀将她抱住,忍的呼吸微弱地洒在望月的脖颈之间:“不对,你是忍。”
蝴蝶忍很娇小,所以望月坐起来比她高,她从高一点的位置望着蝴蝶忍,顿了顿,安慰她似的,笨拙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忍的额头。
她继续说:“不要害怕,忍,我会保护你的。”
这个家伙的长发落在了蝴蝶忍的脸颊上,很凉的温度沾染上皮肤,却让人觉得格外的炽热。
蝴蝶忍呆了呆,心中空掉的地方又有了新的东西填补,但是那是很残忍,很冷酷的一种方式,就像是将溃烂掉的地方直接割掉又长出了新的肉。
她对于那些东西明白了一大半,可是这么晚明白又有什么意思呢?
——
众人离开以后,炼狱杏寿郎又回到了那个紫藤花香气飘浮的房间。
寒冬的天气,房间里暖暖烧着炉火,虽然不知道鬼是否也会感到寒冷,但是在房间里铺上了厚厚的被子和摆放了蓬松的枕头,精神受到创伤的踟蹰森望月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炼狱杏寿郎轻手轻脚走进去的时候,银发雪肤的鬼已经醒了过来,她裹着薄薄的毯子,看着暖黄色的壁炉发呆。
“有什么事吗?”
木炭燃烧的光亮照应着踟蹰森的脸庞,使得少女的身影也仿佛如同火焰那般透明又朦胧,仿佛一切随时都会归于寂灭。她没有侧过脸去看他,但是却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
“你也认识我。”
看来先前并不只有一个人来过,炼狱杏寿郎心里这么想着,非常干脆地应答。
“您是我的一位前辈,我非常尊敬您,至今您也是我尊敬的人。”
他跪坐下来,如同日轮一样金色的眼眸顺着踟蹰森望月的目光,一起去望着炉中跳跃的火焰,目光灼灼:“我只说一句话,请您原谅我的无礼。”
“我坚信前辈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前辈。”
踟蹰森看了炼狱杏寿郎一眼,然后又神色如初地扭过头去望壁炉中的炉火。炼狱杏寿郎说只有一句话,便真信守承诺地只说一句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恢复了沉默。
橙色的火舌跳跃着去舔舐着炉中的木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噼噼剥剥的声音。
尽管本身对于环境的忍耐度也很强,但是踟蹰森依旧被火烤的非常温暖,不一会儿面上就带上了几分倦意。
等炼狱杏寿郎以为踟蹰森即将又睡着了之时,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万一我真的做过这些事情呢?”
“如果连自己一直并肩战斗的同伴都不愿意相信,如果连自己真心敬佩的前辈也都不愿意去理解,那么炼狱杏寿郎这个人也不配您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