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忍不住激动地锤了好几下床,她砸得声音有点重,刚好走到她门口的温衍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却也没有什么收敛点的想法。
“我的建议是,选真心话,西早。”
谢潭立刻就想同意点头,不过温衍的话却还没有说完:“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如果听了建议选择真心话,那么在我提出的真心话所属范围内,西早都要回答我的问题,能做到吗。”
谢潭有些迟疑,他这句话就好像什么猎人明晃晃的陷阱一样,似乎只要自己答应了,就会陷入到一种危险的境地,可是“大冒险”,他又完全不敢去选择。
于是他也只能迟疑的、试探着点了点头:“可以,不问关于我的个人信息吗。”
青涩的主播眉眼怯怯,看向镜头的时候眼神中又流露出一点恳求来,温衍想到西早口罩下的样子,她的唇是不是也在紧张地抿着。
“不会的,西早别担心。”温衍已经走回了房间,他单手解开了几颗衬衫的纽扣,将领带扯得更松了一些,他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喉结微微滚动:“西早第一次发泄,或者产生欲/望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我想要你,详细地描述。”
滚动着弹幕的直播间突然空白了一瞬间,然后密密麻麻的回复骤然炸开。
【操操操!!!】
【跟着水哥有活干啊操!!】
【老婆的耳朵又红了!她真的好容易害羞脸红啊!】
【老婆这么敏/感,身上是不是也会发红发烫,斯哈斯哈】
【准备好纸巾了!搞快点!】
【涩/爆!】
【老婆好像还是c吧?之前真心话说过还没交过男朋友】
【搞快点搞快点!!我现在就要听!!】
谢潭的心脏跳得得快,口罩下的脸已经全红了,他努力镇定下来,后背都因为这种羞耻感而微微有些发烫出汗。
“我……”谢潭硬着头皮开口,有些磕磕巴巴地一边回忆,一边讲起了这件私密的事,因为繁忙的打工和高压的生活,他其实很少做这种事情,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吃住都成了难题,身形单薄得有些可怜。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发泄是在什么时候,他找到了相对稳定的工作,住在破破烂烂的群租房里,比现在还差点条件,是阳光都无法晒到的地方,那里都是他这样的人,瘦骨嶙峋,漂泊无依。
空气里充斥着药味和烟味,还有从一个个人身上,透露出的陈旧和暮色,没有生机。
住在他对门的,是一个女人,几乎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去,再出来,不过谢潭向来睡得早也睡得沉,很少听见动静。她不算好看,不过也不难看,有时候穿着吊带出来洗漱,碰到谢潭的时候还会朝他笑一笑,谢潭记得她总会买一两盆花回来,有时候放在走廊,有时候带回房间。
她“邀请”过谢潭,那天谢潭跟她一块儿在公用的水槽里洗脸,将很久没有打理、已经遮住他小半张脸的头发扎了起来。
她的目光就透过镜子,看了好一会儿谢潭。
“十一点来我房间?”她转头对上谢潭有些讶异的视线,“不收你钱。”
谢潭拒绝了,那天晚上他不知怎么,有点儿失眠,于是他听见了,她比往常叫得更大的声音。
“我以前……住的地方隔音不太好,”谢潭停顿了一下,“洗手间是公用的,人很多,那天我失眠了。”
他说得有点儿颠三倒四的,不过却也没人去计较这个:“对面有一对…情侣,他们闹出的声音有点大,我听到了。”谢潭的耳垂烧红得更严重了,“我不敢去公众洗手间,我我躲在床上……那天有点热……”
“出汗了吗。”温衍的声音有点低,又有些轻。
“嗯,嗯出汗了,我很难受……”谢潭的呼吸有点儿乱起来,他有点儿难以启齿,可温衍的声音又适时地响了起来,好似在引诱他,回忆起一切:“所以,西早接下去做了什么。”
“我…碰了碰自己。”
【操…!!!!】
【老婆说得含蓄死了,但是为什么听起来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