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你自己决定,没有必要把我考虑进去。”
说完这些,金梧秋径直转身离去,萧凛站在凉亭上目送她离开,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后,萧凛才自嘲般摇头:
“还是不懂人心。”
不过没关系,他懂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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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梧秋回到涌金园后,想着要不要把萧凛早就知道谢珺会回来的消息告诉祁昭,但等了又等,没等到祁昭,却等来了宫里的音信。
身着便衣的卢英亲自前来传话:
“奴才卢英,给金老板请安。”
金梧秋辨认了一番后说:“原来是卢总管,不必多礼。”
上回永寿宫赐婚,最后拿着祁昭圣旨过来宣读的正是此人,金梧秋知道他是大内总管,祁昭的贴身侍从。
“奴才今日是奉陛下之命,来告知金老板,宫中事务实在繁忙,陛下这几l日怕是不能来陪金老板了,请金老板勿要挂念。”卢英客气的说完,便抬眼盯着金梧秋。
金梧秋会意:“卢总管有话直说便是。”
卢英领命上前半步,小声又说了句:“陛下说,近来京中可能会有一些传闻,但请金老板无需担忧,陛下会处理好一切的。”
看来祁昭也知道谢珺回来了。
金梧秋笑言:
“我没什么好担忧的,让你们陛下安心处理政事。”
卢英退后应声:“是,奴才一定转达。”
“若无旁的事,奴才便先行回宫复命了。”卢英与金梧秋告辞。
金梧秋起身送他,在门边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祁翊,卢英慌忙行礼:
“哟,世子回来了。”
祁翊瞥了他一眼,认出打招呼:“卢总管怎么在这儿?是皇叔有什么事吗?”
卢英拿着拂尘躬身:“奴才奉命来与金老板传几l句话,世子您这是……”
祁翊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头发也还在滴水,他无所谓的摆摆手:
“回来路上不小心跌河里了,没事儿。你回宫别跟皇叔说,省得他操心。”
卢英应声,若有所思的将祁翊上下打量几l圈,确定他真的没有受伤后才躬身告退,待他走了,金梧秋才问祁翊:
“好端端怎么掉河里了?”
祁翊抹了一把脸:
“马车车轱辘被人动了手脚,过桥时突然断了,整个马车都翻下河了。”
“怎么回事?”
金梧秋惊诧万分,李掌柜是她在京城的总掌柜,已经做了好些年,颇有积威,京城内外只要是做生意的,没人敢与他为难。
“具体我也不知道,今日随李掌柜去城西酒楼谈个生意,什么转让不转让的,我站在楼梯口,也没怎么听清,反正后来谈崩了,李掌柜甩着袖子出来的。”
“我们下楼以后,对方还从二楼探出身子威胁: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跟大爷摆架子,过阵子就罢了你!就这样,回来途中马车翻了,十有八|九那孙子干的。”
这段时间祁翊在金氏商铺中,大多数时候都是李掌柜亲自带他,算是他了解世情的师父,祁翊很佩服这个八面玲珑的小老头,只是没想到,他们做生意的也这么危险,今日要不是他会泅水,把李掌柜从水底捞上岸,那小老头估计九死一生。
金梧秋神色凝重:“那人长什么样?”
祁翊回想一番:“圆脸,小眼睛,嘴还挺大的。李掌柜说他姓石,叫什么我不知道,说话特别横。”
“你问完了吗?”祁翊指了指自己,金梧秋回神,赶忙点头:
“可以了,你赶紧去换衣裳,让珍珠给你熬碗姜汤,李掌柜的事,万分感激,回头我单独谢你。”
祁翊一听金梧秋要谢他,顿时有些难为情,摆着手直说‘不用’,红着脸回院子去了。
金梧秋站在门边陷入沉思,姓石的?圆脸小眼睛……
难道是石延波?
可父亲手下的掌柜怎会来京城,也不来拜会她,却与李掌柜发生这么大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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