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常淑归说常淑,但是对常母这个无辜的长辈还是挺尊重的。
时清双手相贴郑重的跟常母行了个大礼,“伯母,晚辈刚才所有话只针对常淑跟您和常府没任何关系,晚辈若是有什么造次冒犯的地方,还请您见谅。”
年轻人的事情,不管说什么都没有从真心里上升到长辈。
哪怕她跟常淑私底下赌母女局,明面上见到常母,时清依旧会规规矩矩的喊伯母。
一码归一码,尤其是这事也不是她先起的头。
何况时清也没说错,常淑的确自命不凡又不肯上进。
这些都不是她的原罪,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她错就错在只知道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手段。
常母摆手叹息,“不怪你。”
她家里的事情,怎么能怪别人。
“时清,”皇上放下茶盏开口,“你娘说你想当御史,朕本来还有些迟疑。”
时清微顿,就听皇上继续说,“现在倒是觉得你这嘴皮子进翰林院,那群老古板可能遭不住。”
让她修书太可惜了。
她这脾气明显更适合烧书。
皇上抬眼,“就依时大人说的,你做个巡按御史吧,官从七品,监管京都诸臣。”
这种职位,说明白了就是皇上的眼睛,代替皇上监督京中诸臣。
大事奏裁,小事主断,官位虽然不高,但是权力颇重。
本来时清应该是入职翰林院的,将来正儿八经的翰林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