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风好笑地看着他:“你也配和宋南时比?”
鬼卿抓狂:“她有什么好的?你们图她什么?图她特别抠?图她穷鬼?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啊,她一个穷鬼命格,靠近她的都会被影响财运啊!你们清醒一点!”
云止风了然:“就像你是吧,自从遇见了宋南时,城主的财运似乎不太美妙呢。”()
鬼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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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破大防:“啊啊啊啊啊!”
他怒吼:“宋南时!我这辈子和你势不两立!”
密林里,控制顒鸟的决明子闻言露出了一个欣慰的微笑。
……
六道雷劫、七道雷劫、八道雷劫。
当第九道雷劫落下之时,宋南时丹田中的金丹大成,而与此同时,他们入目所及之处,也已经找不到一只还活着的顒鸟。
宋南时便站在顒鸟的尸体垒成的小山之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结丹,成。
苍穹之上劫云消散,霎时间万里无云,把这狼藉的战场都渡上了一层金光。
宋南时便在这金光之中看向了鬼卿。
鬼卿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大伤交叠着小伤,而站在他身前的云止风身上虽然也带伤,但和鬼卿比起来不值一提。
这已经是胜负已分了。
宋南时便跳下顒鸟的尸体,声音平静道:“鬼卿,你输了。”
鬼卿冷冷一下:“你胆子倒是不小。”
顒鸟怕雷劫。
或者说,几乎所有的凶兽邪物都怕这些带着寂灭之气又带有天道气息的雷劫。
雷劫灭的是因果业力,身上的因果越多,在雷劫之下便越不堪一击。
这些食生肉长大、替世家做了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的顒鸟,身上不知道缠绕了多少因果。
鬼卿带他们来四藏山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借着雷劫将自己的顒鸟一网打尽。
但宋南时就是这么做了。
她不但正好渡劫,还在渡劫的时候胆大包天的利用雷劫对付顒鸟。
鬼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败的。
她就不怕自己渡劫失败吗?
宋南时不怕。
宋南时非但不怕,她还拿起命盘,笑着对鬼卿说:“我的震雷虽然没有雷劫的威力,但也可驱邪避恶,城主大人要不要试试呢?”
她手里闪烁着一道蓝色的闪电。
鬼卿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道:“还不快出来!”
众人顿时警觉了起来。
宋南时神情一动。
下一刻,密林里就传来的脚步声。
人声伴着人影一起出现,来人漫不经心道:“鬼卿,我说过什么来着,你不听我的,必然会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的。”
那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无量宗众人都十分熟悉的脸。
诸袖脱口而出:“枕头!”
决明子嘴角那幸灾乐祸的笑容顿时一僵。
这次换成了鬼卿哈哈大笑,他乐道:“枕头!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原来在他们心里就是个枕头啊哈哈哈!”
这两人到了现在还不忘互相插刀。
决明子恼羞成怒:“你以为
() 你在他们心里能是什么东西!”
鬼卿冷笑:“总不能像你一样是个枕头吧!”
决明子也冷笑:“那也未必是个人!”
说着,两个人都看向了宋南时。
宋南时:“……”
她委婉:“我们平日里都管城主叫药材兄。”
鬼卿立刻哈哈大笑:“我是药材!你是枕头!你输了!”
决明子脸色顿时非常难看,仿佛真的被这句话侮辱了。
宋南时:“……”
生死关头你们内讧,你们没什么毛病吧?
宋南时觉得这两人必不可能这么蠢,心里做好了警惕,果然,就见下一刻,决明子突然发难,直接朝宋南时攻了过来,其余几人见状下意识想拦,却见他半途一个回旋,趁着其他人的注意点都在宋南时身上,直接将鬼卿拎起来猛然退后几丈远。
宋南时上下打量他一下,轻笑:“不愧是同一个人的体外化身,果然是默契十足。”
谁知这句话一出来,两个人立刻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表情十分真实。
宋南时:“……”
男人的心,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决明子脸色不怎么好看,语气也冷,淡淡道:“鬼卿不能死在你们手里,宋南时,我们改日再见了。”
说着,他重新拎起鬼卿。
众人知道他这是要逃,立刻要去拦。
然而决明子只道:“走!”
下一刻,就像是白梧秘境的场景重演一样,两个人当着他们的面,身形逐渐变淡。
宋南时知道拦不住,只定定地看着他们。
然后她便看到鬼卿在消失之前,突然往宋南时身边看了一眼,手里似乎还捏了什么法决。
嗯?他在做什么?她的身边……
下一刻,宋南时突然听到一声闷哼,然后就是叶黎州的声音:“哥?”
宋南时豁然转过头,就见叶秦州捂着胸口,眉头皱的死死的。
宋南时的心当即就提了起来:“叶秦州?”
叶秦州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胸口闷,可能是灵力使用过度了吧。”
他说得轻松,宋南时却觉得不对。
往日里,叶秦州总爱咳嗽吐血,不管他是真吐血还是假吐血,但他但凡有三分虚弱,就恨不得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十分。
像现在这样眉头皱的这么紧还说没事……
宋南时怀疑那鬼卿是不是对他做了些什么。
她确认:“你不舒服不要硬撑着,真的没事?”
叶秦州的眉头这时候却已经松开了,摇头道:“没事,就是突然胸闷罢了,我身体本来就不好。”
真的是她想多了?
宋南时将信将疑。
而此时叶秦州已经道:“先回中州吧,中州城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几人顿时反应了过来,立刻转身就折返回了中州城。
回去的路上,宋南时什么情况都想过了,好的坏的都想过。
她想过驴兄若是拦住了顒鸟会怎么样,驴兄拦不住又会怎么样。
但是看到那千疮百孔的城门和城墙时,她还是心里一沉。
城墙上没有一个人,城门里也是情况未知,宋南时当即喊道:“驴兄!驴兄!”
……然后,一个浑身洁白、长着四只角的鹿撒着蹄子就从城门里跑了出来,径直奔进了她怀里。
宋南时被鹿角顶的直接后退了几步。
抬头,就见一双鹿眼可怜兮兮地盯着她。
那双美丽的鹿眼之中,闪烁着某种宋南时熟悉的、睿智的光芒。
宋南时:“……”
大哥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