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之内,赵维桢听到消息,惊讶地看向魏兴:“什么时候的事?”
魏兴:“昨天上午。”
赵维桢当即蹙眉:“昨天你怎么不告诉我?”
昨天吕不韦差魏盛专门过来说不一同用饭,赵维桢还当时他忙,并没多想。
魏兴闻言,很是为难道:“是主人不让说,他说不想让你分神。”
分个屁神哦!
赵维桢在心底一句爆了粗口。
他倒是“体贴”,但于情于理,赵维桢都该第一时间去看看情况的——就算她与吕不韦不是夫妻,那同一屋檐下的同事病了,她这个住隔壁的完全不知情也说不过去吧!
“回家。”赵维桢一声令下:“我去看看。”
虽说知道吕不韦大概率是不会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但先秦时代没有抗生素,没有现代医学理论,随随便便一个病,可是都能要人半条命。
赵维桢匆忙回府。她也不客气,没打招呼,直接跨过吕不韦屋子的门槛:“你怎么了?”
“维桢?”
卧榻上的吕不韦勉强起身:“别过来,莫把病气传给了你。”
赵维桢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节骨眼上谁都忙,又没听说咸阳出现什么疫病,八成就是累的,存在传染性的几率小之又小
她没听他的,径自上前,伸手摸向吕不韦的额头。
当赵维桢的指尖触及到吕不韦的皮肤时,他微微一顿,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