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取了名儿?显示器都叫上了……”维尔笑嘻嘻地挥手,“不就是个普通墨镜吗?你要是喜欢,进城了再给你买一个。” “去你妈的吧!我不允许你说它普通!我不允许你在我面前说要让其他东西替代它!显示器就是我正宫老婆!谁也不许碰!” “不是,我寻思它没什么特殊功能,也没什么新奇的设计……架子都被我之前不小心捏断了半截。” “你妈裂开了!”E骂起人来回光返照,“你不知道里面有珍贵的群攻病毒插件吗?连带传染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使用它只用破解一次矩阵就能够直接黑掉所有敌方吗?你个牛头人居然敢这么对我的宝贝!” “啥……啥玩意儿?群攻病毒插件……那是什么玩意儿?矩阵还能只破解一次?!”维尔目瞪口呆,“可我这个只是个普通的塑料眼镜啊!” “什么?”E惊疑,“你脑袋没毛病吧?镜片上显示的东西那么明显你看不到?” 维尔怔了怔 ,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就是塑料的啊,不信你用义眼扫描一下。” E警惕地与维尔挪开了点距离,用裹成粽子的手摘下墨镜仔细观察。 [墨镜,白色品质,杂牌子塑料制品,勉强能阻挡一部分太阳光,不知经了多少手,价值1欧,不能再多了] 还真是。 “你价钱给高了,维尔,这东西顶多一欧。”E面无表情的放下墨镜,突然察觉到了不对。 既然这玩意儿不是显示器,那她是怎么解决鬃狗的?而且……她刚刚是直接用眼睛看的这墨镜吧?怎么能还能盯出扫描的效果? E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瑞特说她是人造人……那……她其实,自带隐藏高级义体? 没毛病,她寻思着没毛病? 听说最高级的义体会自我修复,所以除了因为脊椎被压出问题而不太听使唤的手,她的伤口应该都没什么大碍,冲干净自己会长好。 E瞬间感觉肩膀正在长骨头,手也开始长肉了,一口气能上十层楼。 “还你。”她把墨镜扔给维尔。 “研究透啦!那洗脸吧!” 维尔依然没打算放过E的脸,接住墨镜,重新拍了拍自己的腿。 E慢悠悠的挪回去,面色不善地在维尔腿上躺下,她能看见维尔从手臂蔓延至整个胸膛的狰狞黑龙纹身,看不出是几爪的龙,爪子隐没在腹部被缠上的绷带下。 维尔肌肉层次很流畅第章,身上有些新旧疤痕,小麦色的皮肤在阴暗的山洞里变成了暗色调,汗水在皮肤上闪着莹亮的光。 维尔不算小红帽,还是红褐色的,晶莹的酒珠挂着半掉不掉,算E喜欢的款式…… 这也算黑皮白毛吧?大胸甜心啊…… 这小菜鸟可真辣,辣到E想去肛肠科医院。 突然,灵感触动,E的脑子里跳出记忆碎片。 【只许佳人摆身姿,不许诸君出花词 若非平台禁吾言,提笔倾尽狼虎词 啊,好湿!好湿!我的文化素养可真高! 哪怕我当了那么久的雇佣兵,自带的文化修养也没有落下,居然还会在空闲的时间赋诗一首。】 娘的,什么记忆碎片?尽是垃圾话,就不能来点有用的信息吗?她以前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怎么就不是这样的人了?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文化、有涵养的人。 因此,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好家伙,黄/赌/毒三字,黄字一点儿也不提,规矩这块儿是玩明白了。 【我很想反驳你,但是现在我现在精神不好,我都快被那群疯子逼出精神病了,所以我的脑子很难动起来。 看来是时候呼叫超级飞侠了。 啊,你问那是什么?那是我的朋友,他们总会在困难的时候给我帮助。 好吧,那我需要什么帮助? 乐迪,我想不出骚话。】 【哦,我的老天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心里嘲讽我,不过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来是怎么过的?除了在厨房做饭,这五年,我每天都躲在家里贪玩蓝月,你知道他有多好玩吗!】 E皱了皱眉,将这些没用的记忆碎片扔在脑后,狭长的双眼微眯,“嘁……四肢发达的垃圾雇佣兵。” 维尔,危! 如果维尔的遗产可以为E带来什么,她可以考虑把维尔加入挚爱套餐。 “这才对嘛,讳疾忌医可不好。”还不知道自己有可能被盯上的维尔收敛了几分狠厉,只有刀口舔血残忍雇佣兵的派头还残余几分,这才能让人注意到他原本很年轻俊秀的脸。 E想:这个雇佣兵应该不到20岁。 【这个年纪应该上学】 E想着,对啊,这个雇佣兵和她,在这个年纪都应该去上学,为什么现在会受了重伤还在这该死的山洞里苟延残喘呢…… 以往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该干什么? 报警? 是,是该报警,她家乡的警察,不像终结城的ECPD,无论有什么困难的事情,一打电话就会过来。 【不要过多思考,只是时代变了,你却没有变。但终结城就是你的家乡,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这里包容一切,自然也会包容离开她不知多少年的你。】 左耳带着银色锁链耳坠的人影再次出现,不过依然像是做出了模糊处理,E双眼毫无焦距,她努力在记忆碎片里看清那个人的所在地…… 也是一片模糊……黑沉沉的……中间是晶蓝色的亮光…… 啊……是王座,那个人影坐在晶体王座上…… 晶体王座清晰了,上面雕刻着盛开到极致的荼蘼,仿佛下一秒就要衰败。 【无需畏惧,只要进入这座城市,就受我庇护……当然,作为代价,只要踏进这座城,就永远也逃不出去……】 人影好像是笑了。 【不是我不允许,是这座城市自己的魅力。】 维尔注意到E的征愣,他把手电筒放在地上照明,拢起E已经散掉的银发,乐颠颠地打趣,“搞得跟哄小孩儿似的,要不要再来颗糖啊?” 他那张脸与记忆碎片里看不清的人影重合,左右不同的单支耳坠好像是带了两边。 “呵……你是医生……”冰凉的劣质酒液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E咬牙冷笑,“最好笑的笑话。” “其实仔细想,咱俩还挺像的,头发颜色差不多,怎么看都能算到一个色,要不要叫哥哥,以后罩着你。”维尔得意的晃晃脑袋,埋头意思性想在E脸上吹两口气,右耳上的银色锁链耳坠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E嫌弃的躲开。 她脸上的脏污和血迹已经冲干净了,伤口开始凝固结茧。 她没理会维尔的话,捡起地上的手电筒节俭地关掉,爬起来重新靠在岩壁上,摸出烟盒,咬住弹出来的那只烟头,“耳坠不错,哪来的。” “哟豁,还有烟,先给我尝尝。” 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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