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享受过传奇的待遇,你这样五色酒吧肯定又有我的怪图了。”维尔小声道。 安德纳克不置可否,把拎着的两杯糖水递给维尔放桌子上,随意在旁边坐下,似笑非笑地问,“说说,你不是被外星杂种穿成串儿了吗?怎么来这卖屁股了?” “一言难尽……” “哟,还会用成语了?”安德纳克惊奇地拍了拍他,“赶紧的,把那些外星杂种给你补脑的经历长话短说。” “额…主要的就是,把我串走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我,隔绝污染把我拿去展览了,还在其他外神那炫耀,像让家里孩子给亲戚表演才艺一样逼我唱跳。” “所以你又认了个爹?还是个外星杂种?”安德纳克摸着维尔的头鄙夷道,“你是不是有个天赋叫做认贼作父或者是三姓家奴啊?” “准确的来说…可能是一群…”维尔痛苦地捂住脸,“那群不知道为什么没事干的怪东西在海底搞了个不知道是祭坛还是舞台的东西,全部来看我表演节目。 坐在观众席的每个玩意儿都奇形怪状,净是科技与狠活儿,全用不知道是什么的眼睛看我,我又不会表演什么节目,乱蹦哒了几下,祂们就跟磕嗨了一样群魔乱舞,个个都想寄生我,通过我的身体降临世界。” “所以?” “我跟它们说,我又不是卖屁股的随随便便就让它们进进出出,而且它们太太我也塞不下那么多。” 什么糟糕的台词啊……维尔说冷笑话都不分场合和听众吗? 安德纳克面色复杂的看着维尔熟练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一盒烟,点燃一支后咬着烟头唏嘘不已,“它们不知道有没有理解我的冷笑话,直接送我来站街了,还给我安排好了身份,好像是以为让我先卖几轮,回去就能让他们进进出出……就这么几天,我从伏羲城站街,一路站到这儿。” 【什么乐子外星人?什么站街文学?给兄弟先爽爽!】 就是!维尔为什么不去终结城站街啊!特别是歌舞伎町,那里好大的雨,好深的巷子,好黑的角落,好便宜的价格……假如再加上好甜的甜心,五色酒吧的兄弟姐妹们都能去照顾他生意啊!玩坏了还能直接去找老德给他修一修! 就像以前那个广告推广里面说的那个:战神回来发现儿子被卖青楼,一声令下,十万将士赶到为儿子冲业绩! 搞清楚现在安德纳克是罪王!她一声令下,所有反抗军和民众全部都能去给维尔冲业绩,不冲的军法处置! 到时候她再一同步思维,相当于她一次性给维尔冲了千千万万遍业绩! “所以你卖屁股了吗?不知道先给兄弟爽爽?”安德纳克揶揄。 维尔恼羞成怒,“别开玩笑,我烦着呢!伏羲城春月阁还好,客人打晕就行,结果到这儿来,这个身份居然要走什么花魁道中,明天还要去跳舞,结束以后又得回去,我他妈当个屁的花魁。” 安德纳克面不改色地下达了命令,“去跳。” 她又补充道,“我有事要去你跳舞的那里,明天跟着你。” 维尔窘迫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我他妈的哪会跳舞啊?今晚上游街我都不会走那个什么金鱼步…”他说到这儿忽然停顿,想起安德纳克在他第章心目中几乎无所不能的牛逼人设,小声试探,“小公主,你会吗?” 不出他所料,安德纳克地平静回答,“会。” 她问,“学吗?你挺聪明,四肢也不是不协调,现在练走路,晚上练跳舞,勉强混过去还是可以的,明天有特定的舞蹈曲目或类型吗?” 这一瞬间,安德纳克的身影在维尔心目当中格外高大伟岸,维尔耳朵里只听到了那个“会”字,安德纳克后面的话都被他选择性无视。 他迅速抱紧安德纳克的大腿不撒手,商量,“那个…小公主,打个商量,你用这个身份替我去行不?” 倒也不是不行…而且用花魁的身份过去还更方便。 可是…… “这是你的任务,他们不监督你吗?”安德纳克狐疑。 维尔饿死鬼投胎一样三两口抽完了从安德纳克那儿顺的烟,满不在乎地挑了一杯糖水,吸溜吸溜地发出声响,“没试图不干活溜走就行,它们哪能一直盯着我啊!一群被链子拴着的狗,在下面才能蹦哒着嚎两声。” “链子?” “它们身上都钉着锁链,全部都连在地底下,不知道通往哪,但以海沟和深渊的高度,它们都出不来的。” 锁链…终结锁?有什么关系吗? 安德纳克想着之前在心网里自己周身漂浮的锁链,凝聚心神将其具现了出来,“是这样的?” “艹!就是这玩意!”维尔发现安德纳克周身环绕的锁链,猛然扯着她后跳一步,发现锁链是跟着安德纳克的才停下拉着安德纳克赶紧溜号的动作。 “我特妈的…小公主,这玩意儿是你身上的啊?我还以为那些怪玩意儿跟上来了。” 安德纳克伸手摸了摸周身形成实体的锁链,忍俊不禁,“甜心,你留下心理阴影了?” “一群奇行种怪物谁能不慌啊?等明天结束我还得回去给那群怪物扯皮……” “这样吗?” 安德纳克若有所思,拔出泪花揩往自己手腕割了一刀。 单分子刀刃让手腕瞬间血流如注,但伤口却迅速开始恢复。 “你又发什么癫啊,小公主?切着玩?”维尔本来还咬着糖水的吸管,见状连忙去扯自己缠在胸口挤胸的纱布打算给安德纳克包上。 安德纳克抬手给了他脑门一下,把手腕塞他嘴边,“包个屁,快喝,再不喝伤口都快好了。” 维尔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把流出来的血喝了。 虽然安德纳克总是发癫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但事实证明,安德纳克很靠谱,这种突然让你干的事都是很有用的。 看他配合,安德纳克才解释,“目前已知只有罪晶可以克制它们,我血里的罪晶病毒浓度最高,只要我把共感和定位时刻连接上,你下去隔得远了我就可以尝试赶到你的所在地,不行你就给自己一刀,我感受到就直接跳转到你脑子里去跟它们讲道理。” 【什么小天才电话手表?摇人叫家长是吧?】 维尔看她平淡的表情,忽然有点慌,“小公主,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能不是讲道理,是上号代打…你不会真拿我身体去和它们打起来吧?” 安德纳克的表情森寒恫然,“你在看不起谁?我儒家子弟最是讲道理!没有人!没有人比我更会讲道理!” “可是…你之前给我讲伏羲字的时候,说《抡语》是黑/道规矩,说儒圣是个身高九尺、腰大十围的两米多山东大汉,拱起的肌肉在前胸形成一个‘德’,在肩膀和背部形成一个‘才’字,所以‘德才肩背’,在剑上刻了个‘道’和一个‘理’,讲道理说不通就‘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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