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妳的理解,我………等一下!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和妳说得泪眼相对还握手?我才不想和妳搞在一起咧。」
很意外,在向星玫解释的过程中,我和夏绿蒂一人一句,说得竟是投契之至,一时间竟然忘记本身立场,握手流泪。察觉这点的我们,立刻撒手后退,祈求上天赶快让自己忘记刚才那一幕,反而是星玫笑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世上有约翰哥哥和记者姊姊这样的人在,也是不错的呢。」
星玫笑得很灿烂,也很美,这样开朗的个性,要化身成灭绝老尼那样的形象,应该是非常困难吧,由此也可以窥见她当时的心理负担有多重了。唉,我就不要再给她多添麻烦了吧,能够常常看见这样的笑容,不是很好吗?
「喂,那个作恶多端的法雷尔……」
夏绿蒂一脸不甘不愿,道:「我要留在纽奥良这边作采访,麻烦你见到月樱夫人之后,告诉她我会把这边的情形传回去,还有她委托调查的事,我不会忘记的。」
不晓得是不是刚刚那段相谈投契的影响,我觉得夏绿蒂也有了些改变,对我的态度较为和缓。
我猜,跟着我们这一段时间被通缉,东奔西跑之后,她是终于领悟到,对「邪恶」、「不公不义」恶言相向,并无助于改变现况。要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靠嘴皮子是没用的,所以她开始学着去忍受与妥协,找寻更有杀伤力的方法,用笔去讨伐罪恶。
纵使彼此看不对眼,但夏绿蒂这样的成长,我个人是抱持肯定态度的,也因此,我特别大力夸奖了她。
「喂,妳做得不错啊,下次再见面,我一定会强奸妳的。」
「你、你这个大奸贼,胡说八道个什么东西啊!」
「夸奖妳啊!妳以为我是看到女人就上的色魔吗?不够层次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咧,之前的妳,送给我干我都不干,不然妳以为和我同行那么多天,妳会还是处女?」
「你怎么知道我是处……」
话说一半,自觉失言,夏绿蒂马上住了口。
「这种东西都看不出来,我就不用混了。妳现在有进步,也有魅力得多了,所以下次再碰头,我一定会强奸妳的。」
夏绿蒂好像说了什么,但多半也是些「变态狂」、「丧心病狂」之类的称赞词,我虚心接受后,她就没什么可再说了。
一行人就这样子相告分别,星玫很好奇地问我,为何不见茅延安大师的身影,我含糊以对。其实,不良中年死求活求,要我让他体验一次赛车手的感觉,我就把他五花大绑,放上阿玛迪斯,再戴上头套,关上车门,当作包裹一样,随阿玛迪斯一同运往芝加哥。
虽然说阿玛迪斯会激烈抽取他的元气,但只要不开车奔驰,应该还不会致命,只不过无论如何,当我到芝加哥会合的时候,应该会看到一个「减重成功」的瘦子大叔吧,希望别瘦成骷髅就好了。
我自己选择孤身上路,甚至可能在纽奥良这里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