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钟兄!别来无恙啊!小弟正在忙于舂宵,待慢之处,还请见谅啊。”靖雨仇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分外的客气,但内容却如尖刀般直刺洪钟吕的心窝。
“呼呼!”洪钟吕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一直握紧的双拳也变做了爪形,看那样子是很渴望在靖雨仇的身上掏两个大洞出来,只是碍于钟夫人被靖雨仇抓到手中而不敢轻举妄动。
靖雨仇口中轻松,心中却绝不敢轻忽,洪钟吕或许不算是江澜沧口中的高手,但至少是不逊色于自己,而且更为异样的是,这一次再见到洪钟吕,本来显得有些光明磊落的他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本来清澈的眼神不但变得混浊,而且其中还透出一股暴戾来,要不是手中握有钟夫人这样一张王牌,可能自己就要面对着个悍不畏死的武道狂人。和疯子作战,靖雨仇可没什么兴趣。
察觉到洪钟吕大迥于平时的情况,这不单单用受到妻子被凌辱的刺激就能解释得了的了,靖雨仇猜测,他可能被施展了某种的邪恶功法,再也不能用常理度之了,这点上从那变得异乎强大的拳力上就可以看出来。
局势一时间僵持不下,洪钟吕因为心有顾忌,钟夫人握在对方的手里而不敢轻举妄动;而靖雨仇也不敢放开钟夫人,以一己之力抵挡变得已经有些可怕的洪钟吕的疯狂进攻。,彼此闲的呼吸在斗大的牢室中显得清晰可闻。靖雨仇忽地发现洪钟吕的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抓住钟夫人的双手上。心中一动间,靖雨仇心中有了主意。
一只手臂揽住了钟夫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使被制住穴道而无法活动的她不至于委然倒地。另一只空出来的右手则沿身而上,轻轻抚摸着钟夫人的脸颊。
钟夫人眼中流露出厌恶而又无奈的神色,轻轻抬眼瞥了别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发出了一声叹息。而随着靖雨仇的魔手在她的粉颈上来回抚摸一阵,又渐渐下移到她的胸口的时候,她的眼中露出了绝望的光芒,一双美目紧紧的合在一起。
洪钟吕看在眼中,热血涌上,口中竟发出声类似于绝望的野狼般的嚎叫。
尽管洪钟吕所发出的声音是异常的可怕,不过靖雨仇却是不放在心上,有了钟夫人在手,他的手中就不啻于有了张挡箭牌,任凭洪钟目的功夫如何厉害、如何愤怒,都无法进行攻击。
抚摸拿捏钟夫人的玉乳的右手继续下滑,猛地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整个手掌覆盖在了钟夫人的蜜穴上面,而那屈起不住活动的手指表明他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勾当。
局外观看的洪钟吕几乎头顶的发丝都已经直直的竖立了起来,而身在局中的靖雨仇又是另一番感受。
经过药粉涂抹后的钟夫人的蜜穴里显得更是润滑无比,本来就已经够紧窄的蜜穴又更加的紧上了一分,蜜穴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夹榨、吸吮着侵入的手指,尽管非是钟夫人本身的意志所愿,但无知的嫩肉还是卖力的给予了靖雨仇人侵的手指以绝大的享受。
“嗯,实在是好紧的小穴啊!”靖雨仇一边让手指加快活动的速度,一面不住称赞着,“闷钟兄!如此精彩的小穴,想必以前你是颇多艳福啊!小弟实在是羡慕得无以复加啊!”
靖雨仇一面说着明为赞叹,实为讥讽的言语,一面放肆的让手指在美好的蜜穴内活动着,同时他低下头去,亲吻着钟夫人雪白的玉颈,嘴里还不住赞叹着“好香!”
尽管有些分神于钟夫人那醉人的绝美肉体,靖雨仇的大部分精力还是集中到眼前的强敌身上。本来洪钟吕被刺激得几乎是肌肤要滴出血来,但几乎就是在一瞬之间,他整个人忽地平静了下来,就像是在高速奔跑中的人忽然的静止下来一样突兀。
尽管在自己的耳中听不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但脑中却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有种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人了牢室,那是种极端矛盾的感觉,耳朵听不到,而且又说不出来这是种什么声音,只是感觉到脑中传来二阵极其不舒服的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