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了?之前,不是说想试试吗?”
“我……”江延卡壳了一下,然后明显气势有点不足地放软了声音,撒娇似的问:“我怎么继续啊,顾临州?”
“简单。”顾临州笑眯眯地回答:“上来自己玩啊,宝贝。”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从容不迫地收回手,系上了自己刚刚被江延解开了的两粒纽扣。光滑的贝壳扣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几乎绚丽的光芒,让江延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顾临州身边的被子里。
于是现在顾临州衬衫笔挺,而江延衣摆凌乱。顾临州伸出手直接把那截衣服撩上去压在指尖,然后冲江延勾了勾手。
“亲这里。”顾临州笑着说。
江延感觉事情滑向了一个不可控的地步,他完全无法拒绝顾临州的任何指令,此刻听话地微微前倾,亲了亲顾临州指尖,然后被他把衣角塞进了齿间。
“不可以掉下来哦。”顾临州摸了摸他的头,鼓励一样说:“可以做到吧。”
江延呜咽着点了点头。
顾临州亲了亲他的眼睛:“乖。”
此刻,江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微微抬腰,对着顾临州的视线开拓自己。
“我有点……”江延狼狈地垂下眼,他觉得自己这样失控的样子非常……
顾临州满不在乎地接上了他的话,他撩开江延脸颊边被汗湿的发丝,说:“很好看。”
快要滑落的上衣松垮地挂在江延瘦削的肩头,他象牙白的肩脊随着动作慢慢摇晃,浅绿色的眸子里盛满春水,似乎下一刻就会溢出来。
顾临州慵懒地抚过他身体上浅淡的吻痕,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已经准备好了,对不对?”
江延心脏怦怦如敲锣打鼓,他握住顾临州伸过来的手,指尖微微打颤,坐了下去。
闷哼声从他口中传出,一些黏稠的欢愉匍匐在湿润眼底,他手指紧扣着顾临州跳动脉搏,又被那个男人在唇珠上擦出血色。
顾临州手上的银戒在他腰侧带来一点暧昧的钝痛,江延享受这种痛觉。他在一片泥泞之中艰难地抬头,贪恋地望着顾临州的眼睛。
神明没有怪他僭越,而是留恋着这好似缠绕在脖颈的大胆视线,他拨弄冒犯信徒的牙尖,游刃有余地掌控着浓稠的欲念。
江延从喉间涌出压抑许久的哽咽,他靠在顾临州的肩上,眼里溢出泪花,断断续续地向神明诉说自己的罪过
“顾临州……我……”
“很棒了。”顾临州偏头亲了亲他的唇,终于起身直接把怀中的人抱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江延发出一声惊呼,哭声更加明显。
“你知道吗?”顾临州游刃有余地说:“我觉得你跪着很好看,江延。”
“有很多人都跪在过我面前,不过他们都没有你这么大胆……以下犯上,嗯?”
“对,唔……对不起。”江延向他求饶,他跪在软毯上的膝盖磕出绀红的颜色,忍不住在潮湿中抖落悱恻的咬字。巨大落地窗外的城市已经进入黑夜,繁华的霓虹和艳丽的灯火落在江延的眼里,而这一切都融化于无痕无声的眼泪。
顾临州亲了亲他的下巴,在他快要跪不稳的时候轻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