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喜欢你了?”阿圆红着脸反驳,使劲挣扎:“你放开我。”
萧韫不放,越攥越紧,见她挣扎得厉害,索性将人直接拉进怀中。
然后,狠狠噙住她不安分的红唇。
他原本是生气而下意识的动作,但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后,短暂地愣了下,随即变得疯狂起来。
阿圆很懵,但萧韫根本没给她反应,他的唇碾着她的,急切而用力。
她努力挣扎也挣不开,而且莫名地,身体里渐渐涌出无数酥麻感,令她整个人无力地软在他手臂间。
如此,倒是更方便萧韫了。
他动作轻柔起来,缓缓描绘她的唇线。小心翼翼,似怜惜,又似缱绻。
阿圆睁大眼睛,可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渐而失神,她所有的感官都在他的唇齿间。
这是从未有过的陌生的体验,令她新奇又害怕。
她颤抖起来,想逃离。
然她手掌推他胸膛时,又被萧韫拉下去。他把她的双手连同腰肢一起禁锢,动弹不得。
屋内静悄悄的,阳光从窗户缝隙落了几缕进来,照在适才萧韫坐的位置,那里放着个小巧精致的嵌金纹云瓷瓶。
阿圆知道,是装药用的,适才大夫就是给萧韫的背上抹这个。
想到什么,她努力挣脱一只手往他背上挠。
萧韫吃痛,然而动作由轻柔又变得疯狂起来。
这一次,阿圆彻底懵了,在萧韫霸道而凶狠的吮吻中,她仿佛全身都被抽干了力气。
连大脑都是缺氧的,反抗都不知道如何反抗了。
就这么,任由萧韫予取予求,攻略城池。
萧韫十分动情,眸子里的光浓郁得不像话,透过半压的眼睫落在阿圆的身上。
怀中的人目光失焦,呼出的气息夹杂着丝丝难耐,如动听的夜莺鸣叫,又如小猫嘤嘤软语。
在此之前,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也从来不知女子的唇原来这么美好。
他像个贪玩且好奇的孩子,在她的口中探索,哪哪都不放过。
察觉她身子缓缓下滑,他手臂一用力,又把人捞上来些许。
这小女人,清瘦却匀称,腰肢极软,实在令他难以自持。
阿圆被他吻得嘴巴疼,舌头疼,主要是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她努力抓住他身上的衣裳,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但萧韫的衣裳料子极好,滑不溜丢的,阿圆抓了几次没抓住,急得想哭。
她果真哭起来,呜呜咽咽的,是疼的,也是怕的。
萧韫像是要吃了她似的,不管不顾,她都快窒息了。
但她不知,女子发出这样的声音更是令男人欲罢不能,萧韫都快被她逼死了。
狠狠地吮了会后,他努力克制停下来。
闭了闭眼。
阿圆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喘
气。大眼睛茫然,脑子也懵得不行。
这是什么情况?
然而没等她想明白,就听见萧韫说:“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也喜欢你吗?”
阿圆眼睫一颤,抬眼瞧过去,就见他灼灼地盯着她,面色几丝愠怒。
阿圆被他这句话惊得不可思议,依旧茫然地望着他,像是听错了抑或是没听清似的。
萧韫走近,牵起她的手握在掌中:“我也喜欢阿圆,喜欢了许久,你今日去跟刘家公子相亲,我自然是不悦。”
“可是”阿圆缓缓出声,但一时半会也不清楚自己想问什么。
“没有可是”萧韫道:“你此前已说了你对我有意,既如此,你就不能再变心。”
“我欲娶你,不许你再嫁他人。”他继续道:“今日之事,我实在是气急才如此,并非把气撒你身上,我只是”
他如何舍得对她撒气?他只是不想她离开,不想她喜欢旁人,想把她牢牢禁锢在身边。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种陌生的感觉竟是令他失了分寸。
可这些话实在难以解释出口,萧韫便只是默默地、温柔地望着她。
阿圆气息喘匀后,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了。
她像是才听清似的,缓缓问:“沈哥哥适才说什么?喜喜欢我?”
萧韫没应声,但灼灼的目光已经表明一切。
“何时的事?”
“我回京之后。”
“可我一点也看不出来。”阿圆瘪嘴,又说:“不仅看不出来,我还很生气。”
“你说你不是对我撒气,可我硬生生被你从万寿寺拉过来的,还浑身疼。”
“哪里疼?”
“手疼、腰疼,还有反正很疼,这你要如何赔我?”
“阿圆想要我怎么赔?”萧韫眼里溢出点笑。
“这不该是你自己想吗?”阿圆说:“此前你跟我道歉一点也不诚心,敷衍得很,我这会儿想起来都难过呢。”
萧韫一顿,言下之意是想让他好好道歉。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对谁道歉过,独独在她面前,毫无底线和原则。
默了会,他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轻柔地亲了亲,低声道:“是我错了。”
他说:“我不该带你来纵马。”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