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老大田雨爽朗大方,老二田宓聪明果敢,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其他两个妹妹怎么也不会太差吧?
在汪旅看来,不管性格像了田雨还是田宓,都是少有的好姑娘,好姑娘当然得提前预定。
听着旅长越分析越有道理的模样,连襟俩却齐齐黑了脸,心中更是愤愤...找对象就找对象,干啥比照他的媳妇儿找?
简直不能忍!!
陈刚深吸一口气,僵硬笑道:“旅长,小妹过年才14!”
至于三妹17岁的事情,他还是不要说了,旅长家的老大就是个笑面虎,老二则是个火爆的炮仗,哪一个都不大合适。
被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幻想,汪旅遗憾的咂摸了下嘴,刚想说是小了些,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了黑着脸的得意下属。
娄路回心里莫名生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汪旅笑道:“没啥,我记得你小子就比田宓小同志大了九岁吧?这么算起来,老子的大儿子也等的起。小儿子也行!随便挑!”态度大方的不行。
娄路回...
田宓是在大地的抗议声中惊醒的。
“醒了?”
田宓有些懵,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看书的丈夫,好一会儿才茫然问:“外面是...刮大风?”不是地震?
娄路回伸手将放在炕尾的衣服拿过来递给妻子,安慰道:“嗯,大风来了,别怕,每次大雪过后都会刮两三天的大风,这几天窝在家里就好。”
知道妻子是第一次经历‘烟儿炮’,担心她吓着,所以娄路回一直坐在床边等她醒来。
“这也太大了吧?就是你说的那什么烟儿炮吗?”田宓套着衣服,倾耳听着外面山呼海啸,似乎要吹翻一切的恐怖风声,仍然觉得这动静太夸张了。
“对,就是烟儿炮,这几天外面会很冷,尽量不要出门。”
田宓趿拉上鞋子,拢了拢披散的长发:“你让我出去,我都不敢出去好嘛。”就她这小身板,都不够大风吹一口的。
话虽这么说,对于外面是什么个情况,她还是有好奇心。
于是她拉开了窗帘,欲要透过玻璃窗,窥视一二。
却不想,玻璃窗外面的木窗户被放了下来,田宓心中微晒...是了,要是没有这么一层木窗护着,玻璃窗估计已经交代了。
娄路回伸手拉起窗帘,揽着人的肩膀往外走:“想看?”
田宓摇头:“不看了,大概猜的出来...唔...是不是昏天暗地、鬼哭狼嚎的?”
“呵呵...昏天暗地形容的很准确。”
早上九点多,整整睡了十三个小时的田宓,神清气爽的端着饭碗吃早饭,顺便听丈夫跟她转述上交黄金的过程。
“...汪旅的意思是,不要用上交的名义,既然是匿名,用赠与的名义更合适。”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上交可能奖金多一些,但后续应该会有很多的检查下来,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甜甜,不是我危言耸听,如果是以上交的名义,那么,总会有一些人刨根究底,怀疑你除了上交的这些,会不会私藏起更多。到时候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拉锯,想要将你的身份瞒住的可能性不大...”娄路回将剥好的鸡蛋递给妻子,认真的与她分析两种方案的结果。
田宓当然知道丈夫说的是真的,她向来不会高估人性,之所以用上交的名头,并不是她傻,理不清上交与赠与的区别。
而是她深知,既然老实交代了黄金的出处,那么汪旅就知道黄金真正的主人不是她,她便没有资格以赠与的名义去做这件事。
当然,旅长建议用赠与,她也不会清高的拒绝人家的好意。
应该说,关于这一点,田宓在决定上交黄金之前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