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围着人转了一圈,发现大小合适,便又拍了拍他:“胸口腰围是正正好,手臂舒展一下我看看紧不紧。”
男人配合的举了两下:“不紧,刚刚好。”
“嗯,不错,我的手还是很巧的嘛。”看样子,羽绒服还真可以尝试看看。
娄路回将人抱进怀里:“我很喜欢,谢谢甜甜的礼物。”
“干...干嘛这么郑重其事的啊?”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就是...突然明白你刚才的心态了。”
“什么?”
“舍不得穿,想挂着看就好。”
“......”这一波是过不去了还是咋地?
最终,在田宓一连串的彩虹屁下,娄路回到底没舍得换下身上的毛衣,蹲在厨房间跟妻子一起整理带回来的东西时,动作比往日收敛不少,就怕不小心给勾坏了。
见他心情很好,嘴角始终带着笑,田宓抓住机会将心里盘旋了很久的话问出了口:“回回,你觉得...冬泳怎么样?”
闻言,娄路回手上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抬眼看她,直接问:“你想冬泳?”
田宓也不意外他能猜出来,放下手里的豇豆干,挪动小矮凳坐到男人身边,倚靠着人,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将大姐驴她的事情告状了一遍。
未了还哼哼唧唧道:“明明人家老中医都说了,说我的身体是可以冬泳的,但大姐还是非得让你同意才行。”
娄路回轻笑,他其实知道,甜甜虽然嘴上在抱怨,但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意见的,不然以她的性子,说不得早就悄摸下了水。
“真想去冬泳?”
“想!我以前在朝阳村也冬泳的,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见妻子信心满满的模样,娄路回脑中不禁再一次浮现出了,他在寒冰的海水中,被一股温暖包裹住的画面。
后来他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濒临死亡时,自己产生了错觉。
但事实真不是,他无数次回想当时的情况,确定自己那会儿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尤其小妻子这会儿笃定的态度,更加深了自己对那抹温热的确定性。
娄路回不知道妻子这种情况算是怎么回事,但在听到中医说她的身体特别健康后,就不怎么想刨根究底了。
只要她好好的,别的也不那么重要,所以,男人很是爽快的点了头:“可以,我们一起参加。”
“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被驴了好两回的田宓怎么觉得那么不真实呢?
娄路回点头肯定:“真的,不过不许穿泳衣。”
田宓懵了下:“这年头还有泳衣?”
娄路回黑着脸,态度强硬:“反正不允许你穿。”
虽然男人这么强势的态度,叫人容易生起逆反的心理,但田宓想着已经谈好了冬泳的条件,其她事情上乖一点也是可以妥协的。
再说了,她这人识时务,在七十年代初,叫她穿泳衣她也不穿啊,何必惹人话柄。
说是来大姐家蹭饭,其实也是变相的帮大姐分担。
下午四点多,来到大姐家的时候,田雨刚松开煤炉下面的封口,准备做晚饭。
见到小夫妻,她顿时笑了开来:“晚上就在这边吃饭。”
田宓接过丈夫手里的大包东西,拎着跟去了厨房:“这是老娄在南方给你们带的,大姐你去整理,晚饭我跟你妹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