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想到那个同样傲气优秀的大女婿,他就觉得脑袋疼:“雁南,如果跟女婿有误会,就坐下来好好说清楚,要是实在过得不开心就离婚,你是老子的闺女,不需要在意旁人的眼光。”
闻言,娄雁南坦然一笑:“爸,您放心吧,我跟您女婿好着呢,万一真受了委屈,您闺女我也不是那放不下的。”
娄家一脉相承,专出情种,闺女嘴上说的爽快,心里怎么想的,她自己清楚。
但这丫头从小倔强,什么心思都往肚子里憋,哪怕作为父亲,娄战也不好太过干涉。
这会儿看着依旧报喜不报忧的闺女,他心中一叹,适时的闭了口,转而指了指小李跟小张拎回来的东西:“去看看是什么,你弟媳托人带回来的年礼,你弟那臭小子还特地让我将其中一份给你,说是他媳妇儿给你准备的。”
听到这话,娄雁南实实在在惊喜到了。
她跟父母一样,对于这位未曾谋面的弟媳,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与感激。
尤其从母亲那边听说弟媳长得娇娇软软,性子却是个爽快的...年纪很小,才二十岁,喜欢吃,喜欢好看的衣服,爱花、爱撒娇,就是个爱娇小姑娘,但有时候却又极其懂事。
反正,自家母亲的口中,她就没有听到一丁点儿弟妹不好的字眼。
后来她实在好奇,抽空给弟弟打了个电话,然后又从自家越大越寡言的弟弟口中,听到了同样滔滔不绝的炫耀。
对于弟弟能够与喜欢的人相知相守,她这个做姐姐的自是欢喜又祝福的。
所以在与弟媳聊了几句后,便给准备了不少吃的用的穿的寄了出去。
按理说,那两个大包裹应该还没到,没想到弟妹的回礼却先送来了。
不对,爸刚才说是过年的节礼?
想到这里,娄雁南眼底也生起了好奇,去了厨房拿了把剪刀。
与她一同出来的还有在厨房里,跟着学厨艺的钟毓秀。
她身上系着围裙,面上全是喜意:“儿媳送的东西到了?”
看清妻子的装扮,娄战无奈笑问:“还在跟你那什么饼干斗争呢?要我说,费那个功夫做什么?去友谊商店买现成的不好吗?”
钟毓秀站在闺女身边看她拆包裹,闻言头也不回道:“你懂什么?这可是要寄给儿媳的,买的跟我亲手做的能一样吗?”
闻言,娄战端起茶不再吱声,只是决定私底下跟儿子提个醒,万一收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吃食,可千万不要下嘴,他怕给人吃坏了。
“呀!这...咋这么大个鲍鱼?是鲍鱼吧?...还有海参?”包裹解开后,码放整齐的鲍鱼便露了出来。
田宓见识过后世各种精美的包装,哪怕这里的条件不允许,她也用油布给做了分层。
一个包裹分成了四层,除了第二层是海参外,其余的三层都是鲍鱼。
两个包裹算起来,就是六层鲍鱼,二层海参。
饶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三人,也被儿媳弟媳的大手笔给惊了惊。
娄战伸手拿过另一个包裹上面,用油布包裹着的信件。
展开信。
陌生的,刚劲中透着舒展的钢笔字跃然于纸上。
见字如见人,这其实不太像人们刻板印象中,女孩会写的娟秀字体,信纸上的字,更像是出自男人的手。
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写信的人在某些方面,有着不输给男儿的胆气与魄力。
这一认知,叫本就对儿媳满意的娄战就更加欣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