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马二花,他明明白白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一次,他也不会再留情面。
汪旅这人,护犊子是真护犊子,对于手底下的兵也是真好,平日还还真没什么架子,但是谁要犯了错,他就能化身成为喷火龙,将人喷的头也抬不起来那种。
“...老子再说最后一遍,你那老娘,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建议你最好把人送回老家,再把你媳妇孩子接过来,不然你早晚要被马二花同志连累!”
周大军当然知道他妈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每次提让她回老家,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是他妈,他能咋办?
“老子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周大军正了正神色:“听到了!”
汪旅嫌弃挥手:“听到了就赶紧给老子去办。”
“是!”
等将蔫头耷脑的周大军撵走后,他在办公室里转悠几圈,到底还是来气的拨了个电话。
南方某部队。
同样忙碌着过年事宜的汪临坤,一脸无奈的走进团长办公室的时候,不意外的迎上了他幸灾乐祸的表情。
“临坤,你家老爷子什么情况啊?昨天电话,今天又有电话?这不会还是催婚吧?”
汪临坤脸上除了高挺的鼻子外,其余部分长的并不像父亲,认真算来,他像了舅舅七八分。
母亲阮梅的娘家人全都是知识分子,所以他的气质并不像军人,皮肤是晒不黑的白,瞧着斯文俊秀,再加上常年带笑,不了解的人,还真会被他的表象欺骗,觉得他就是温文儒雅的。
但熟悉的都知道,这人内里有多么的黑。
这不,哪怕这会儿,他内心对于父亲的执着有些无奈,面上却依旧是如沐春风:“团长,刚才我来的时候遇到嫂子了。”
团长不明所以:“咋?”
斯文俊美的男人一脸温和:“我告诉嫂子你的酒藏在哪里了。”
团长暴躁站起身指着人:“你!你个臭小子,为什么要告诉我媳妇?老子藏点酒容易吗?”
汪临坤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问:“那团长为什么要嘲笑我?”
“我...”团长气的站起身,无语一瞬又据理力争:“我刚刚就笑话了下,那也是刚刚,你比老子还早动手,你告诉你嫂子那会儿,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说说,你小子咋这么缺德?”
汪临坤一脸淡定:“哦!我就是提前预判到了团长的行为,先下手为强了。”
“你个臭小子,老子好容易攒下来的好酒啊!”团长捶胸顿足。
“团长,我猜,你这会儿回去还能挽救回来。”
闻言,团长虎目一瞪,撒腿就往外跑。
等人走后,团长的勤务员好奇问:“汪副营长,您...什么时候告诉嫂子的?”他去喊人接电话,明明跟着一起过来的,咋没瞧见。
汪临坤坐在椅子上等电话,期间还惬意的给自己泡了杯茶,闻言轻笑出声:“哦~我骗他的。”
勤务员表情扭曲了下,然后一言难尽道:“那...那团长那个急脾气,回家不是直接将酒的事情给交代了吗?”
“嗯,糟糕了,好像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