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田宓给娃穿衣服的时候,也忍不住忧心起来...
接下去的几天,外面翻找的动静越来越小,但大家伙儿的心情却变没有好多少。
无他,之前被敌特偷走的资料依旧没能找出来。
尤其在整个部队的战士全部重新整顿检查后,仍然没能寻到任何线索。
大家一致认为,那份文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已经被销毁了,不是烧了就是扔进了海里。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毁尸灭迹,想要找到已然是不可能。
而岛上的所有人,也不可能为了敌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干耗着。
所以,最后汪旅下令,这事算是揭了过去。
不过田宓倒是将之记到了心里,想着等出了双月子,或许可以下海转一圈看看。
早前听大姐说,这里的春天很短。
田宓实实在在是见识过了,毕竟四月中下旬,山间才开始泛绿,能不短吗?
但在岛上住了将近一年,她才发现,并不是春天短,而是春夏秋三季都很短。
这不,前些日子大豆才开始摇铃,这一眨眼的,就又进入了寒冷的十月。
出月子这一天,田宓去了澡堂狠狠搓洗了一番。
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一个是舒坦,另一个则是,她觉得自己起码搓出了两斤灰,可不就轻飘飘的嘛。
唯一叫她心口沉甸甸的是,回回离开已经有四十天了,依旧一点消息也没有。
哪怕平日里表现的再是寻常,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焦心。
田宓不想自己像个伤春悲秋的怨妇般,整天惦记着男人,但明知道他面临的是什么危险,作为亲密的枕边爱人,她也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
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尽量不要闲下来。
这不,出月子的第二天上午,她便决定下海。
田雨对于妹妹的水性还是了解的,但她总是不大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就在岸上等着。”
闻言,田宓指了指睡在小推床里的小家伙,好笑问:“那他怎么办?总不能加上我家的两个都扔给顾婶子吧?”
诚诚已经三个半月,不再甘心于闷在家里,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小祖宗哭闹,大姐只能一直抱着。
田宓私心想叫大姐轻松些,便又跟木工师傅连比带画的,弄出了个小号推车。
虽然还是稍显笨重,毕竟是木头做的,但比起一直抱在手上,如今委实轻松了不少。
田雨看向扭着脑袋,正好奇盯着弟弟妹妹的小儿子,也知道想要跟妹妹一起去是不行的了,她揉了揉眉头,忍不住再次抱怨:“这小祖宗,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他的,这辈子才会来折磨我。”
闻言,田宓开玩笑道:“这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