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宛书话还未说完,便被秦漆禾狠狠抽了一巴掌。
秦漆禾望向秦宛书的眼神,更加冷漠了,“我看你才是疯了,秦宛书,这种话也敢乱说?”
秦宛书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颊。
秦漆禾私下里打他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
他是个从未吃过亏的性子,直接抬起一只手,便朝秦漆禾狠狠扇了过去。
秦漆禾径直躲过,一把抓住秦宛书的手腕,“你给我过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冷着脸扯着秦宛书,将他带离了现场。
这出闹剧,引得现场很多人都议论纷纷:
“这秦家的两个公子,竟然因为一个奴仆,打了起来。”
“啧啧,该不会大公子真的和这个奴仆,有什么苟且的关系吧?”
“嘘,别乱说,首辅家的公子,哪儿轮得到咱们说?”
“可、可这大公子真的像断袖诶,竟然喜欢男人,啧啧……”
“这个奴仆,一看就是喜欢勾引人的……一脸狐媚相,怎么看怎么不安分……”
听到这些话的言成碧,愈发感觉屈辱。
他的自尊心本就比很多人强,如今被当成媚主的男宠,心中的怨恨和耻辱急剧攀升。
闭了闭眼,言成碧难以抑制惨白的脸色,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转身离开了。
看着这一幕,槐轻羽心中早有预料。
秦宛书是不可能改变的,在秦宛书眼里,言成碧就是一条狗,狗怎么能跟人一起上桌吃饭,所以但凡见到,他都要拼命侮辱言成碧。
秦漆禾则是一如既往的维护着言成碧。
兄弟二人必定会针锋相对。
而夹在其中的言成碧,对二人的怨恨自然会越来越大。
槐轻羽笑了笑,转身去找了秦首辅。
秦首辅正端坐在前厅,迎接来来往往的客人的嘱咐。
今日的宴会,他是借着过寿的名义举办的。
实际上,这已经是他今年过的第三个寿宴了。
前两个寿宴,借口一个是阳历生辰,一个是阴历生辰,因此才能举办两次。
今日的生辰,是借口明年是闰年,不好办生辰宴,所以挪到今年办。
槐轻羽一点都搞不懂,为什么秦首辅既能过阳历生辰,也能过阴历生辰,更不明白为什么闰年不好过生辰,要将时间提前。
但他明白,这些都只是官员们敛财的借口罢了。
而且,今日这个生辰,是秦首辅为了他,特意举办的。
目的就是为了炫耀。
槐轻羽走至秦首辅面前,恭敬的弯腰拜了拜,“父亲。”
秦首辅端坐在椅子上,颇有一番睥睨天下的气势,淡定的点了点头,一副不苟言笑的端正模样。
槐轻羽这下算是见识到,秦首辅在其他官员们面前,是如何严肃、高不可攀的了。
怪不得秦首辅在其他人口中,是那种奸雄形象。
这副冷傲的模样的确不好相处,看着就让人害怕。
忽然,有下人急匆匆的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