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香山书居读书?呵,一个哥儿家读那么多书做什么?心都被读野,不愿安分守己了!”
槐轻羽满心无语,瞥了他一眼,“跟你有关吗?”
“你同意与我共处一室,难道不是因为看上我了?”陈祥临不屑的冷笑一声,“不过,不是谁都能进我陈家大门的,像你这样心眼多的哥儿,我还需要好好考察一番。”
槐轻羽冷笑着问,“你凭什么考察我?”
“就凭我是男人,你是哥儿,要知道,男人越老越吃香,哥儿年纪大只会越嫁不出去。”陈祥临显然因为自己是男人,而骄傲不已。
他一边说着,眼神不住的在槐轻羽的脸上流连,自以为隐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槐轻羽对他黏腻的眼神倍感恶心。
他将脸转向一边,看也不看陈祥临,“对对对,男人越老越吃香,隔壁的大爷坚守到七十岁才结婚,一下子娶了个公主。陈公子你要不要等一百岁再娶亲?说不定能娶个仙女呢!”
他语气中的讽刺意味十分明显,但陈祥临却显然没有听出来。
陈祥临听到槐轻羽的话,以为他认同了自己那套“男人越老越吃香”的理论。
他平平无奇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得意的色彩,“你知道就好,我陈祥临如今二十八了,想要嫁给我的哥儿能排十里路。我警告你,若想嫁入我陈家,日后就不要再读书了,必须给我在家相夫教子,懂吗?”
槐轻羽对他的话分外厌恶。
他扬了扬眉,“陈公子,我就不问你家庭条件了,肯定没有秦家好。我想问一下,你科举靠得如何?”
陈祥临立刻倨傲的望了槐轻羽一眼,昂首挺胸开口,“哼,本公子如今可是个童生老爷!槐公子,想必你从小到大,没见过我这么有学问的人吧?”
“二十八岁的童生,的确没见过这么‘有学问’的人。”槐轻羽说着,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实不相瞒,我如今是个解元。童生什么的,我十三岁就考过了。陈公子二十八岁,还是个童生,真是生动的诠释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陈祥临闻言,立刻脸都绿了。
他整张脸火辣辣的疼,觉得丢脸极了。
他一个童生,在槐轻羽这个解元面前班门弄斧,槐轻羽一定在心里嘲笑他是跳梁小丑吧?
陈祥临羞愤得几乎要暴走,但看着槐轻羽喝下了那杯茶水,他又稍稍放下了心。
他早就买通了金玉楼的伙计,给槐轻羽的那个杯子内壁摸了春.药。
他虽然自认为争气,但是陈家到底家小业薄,槐轻羽是他能够碰到的最合适的夫郎人选了。
他已经和姑母李夫人商议好了,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槐轻羽拿下。
哼,等他破了槐轻羽的身子,到时候他不得不求着嫁给他,看他还敢不敢牙尖嘴利,落他面子!
陈祥临阴冷一下,耐着性子坐在桌边,等着槐轻羽体内的药效发作。
他端起茶水,一边喝,一边势在必得的盯着槐轻羽。
那黏腻露骨的眼神,让槐轻羽十分不适。
槐轻羽坐不下去了。
他站起来,当即要走。
陈祥临怎么会放他离开?
陈祥临站起来,挡在了门口,“槐公子,秦夫人和我姑母还没谈完话,你这时候走了,不合适吧?”
“出去透透气也不可以吗?”
“透气?槐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意识是和我坐在一起很窒息?”
槐轻羽厌烦的将陈祥临推向一边,表情很冷,“你想多了,陈公子。”
陈祥临一把抓住他衣袖,觊觎般眯起眸子,“槐公子,你此时走了,就证明我没有想多,你难道在嫌弃我?”
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让槐轻羽离开这个屋子的。
要走,也得等到被他上完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