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拽着九,承重太大、时间太久,导致筋骨撕裂了。时疼得要命,如今则完全没有力气抬起来,甚至也感觉不到痛了。
墨繁眉头微皱,抬手,用灵力治疗了半晌,的右手渐渐恢复了些知觉。等到墨繁用膏『药』敷上,手指又搭上的手腕,帮轻轻按『揉』时,顿时忍不住轻呼:“疼、疼……”
墨繁被叫得眉心一跳,原本心无旁骛地按『揉』,此刻却陡然变了意味,连指腹下那柔嫩的肌肤,也仿佛会咬人一般,让他指尖发麻。
他又好气又好笑,可见疼得额头沁出细汗,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又想责备为了不值得的人伤了己。
然最终又还是保持了沉默。
即便淡漠冷如他,时在场的话,估计也会第一时间选择去救人。没有人可以冷血地看着跟己相伴几个月的伙伴命丧场。
但是墨繁想起来心里还是有气的。气花似锦为别人的付出,也气那人不懂珍惜,更气己终究还是大意了。尤其是听花似锦说,九居然是男的?那之前花似锦还牵着“”的手,牵了好几次……
墨繁越想越面无表情,眼神微冷。
几人休整一番,就开始往山洞走去。
走出洞后,面风雪已停,日光温暖,万物复苏犹如春回大地。
他们继续往前,到了晚间,众人又打坐的打坐,调息的调息,墨繁则带着花似锦又寻了一处无人的山头。
月『色』下,花似锦和墨繁盘腿对面坐,墨繁将那火之精魄又拿了出来。灵气四溢,流光璀璨的火之精魄在夜空犹如一颗闪耀的明珠。
墨繁用灵力裹住那火之精魄,慢慢地炼化成一团金红『色』的雾气,他再用灵力『操』控着那金红『色』的雾气将花似锦整个地裹住。
浓烈精纯的火之息,一丝丝一缕缕地被花似锦吸收了进去,整个人也瞬间犹如被滚烫的热气包裹,不由地难受得皱起了眉头。
那热气一层层地在血『液』里焚烧着、蒸腾着,不断冲击着的经脉,又汇聚在丹田。让人只觉得经脉撑胀、热痛,全身上上下下里里都如火燎般,难受极了。
连之前被撕裂、后来勉强修复的右手腕经脉都传来剧痛感。
花似锦咬牙忍着,额头上沁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等将那纯净的火之息全部吸收后,整个人已热得神智都有些昏沉,连坐都快坐不稳了。
花似锦犹如身在火炉,遭受火烤。艰难地睁开眼睛,望向墨繁,感觉己吐息都带着滚滚热气:“师叔……”
墨繁问:“感觉怎样?”
“热……”花似锦皱眉低哼道,“好热……”
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墨繁连忙抬手隔空一道灵力控住,“先别动,快趁机淬炼一下你的火灵根。”
花似锦咬了咬唇,定了定神,又闭上眼睛继续淬炼己的火灵根。
淬炼完火灵根,花似锦整个人依旧如火烧火燎一般,浑身滚烫,热意胀痛,脑子已经快烧成浆糊了,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得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难受极了,全身软绵绵的,猛地往前一栽,直接栽在了坐在己对面的墨繁腿间……
墨繁:“……”
他眉心一动,迅速将提了起来。
蛇类天生冷血体温低,花似锦一接触到墨繁凉凉的体温,就觉得极为舒服,忍不住往前挪靠,贴入他怀里。还顺从本能地使劲磨着、蹭着,想借由他身上的凉意,散去己身上的每一寸热意。
墨繁见面颊绯红,仿佛饮了酒一般,甚至连神智都不是太清醒,抬手『摸』了『摸』的脸,“怎么身上这么烫?”
那火之精魄他都没直接让吞服,是被他炼化后再融入的身体,没想到吸收后居然还这样浑身滚烫,这体质也实在是太脆弱敏.感了。
花似锦只觉得他的手心贴在己的脸上,凉凉的,极其舒服,瞬间不满于只是这样抱着,想要毫无保留地贴着更加凉快。
其实除了热之,倒也没其他异常,就只是热得令人难耐。仿佛有流动的火在身体里烤着、燎着,血『液』里和经脉里的胀热让神智发昏,甚至已经忍不住顺从本能地扯了扯己的衣襟,『露』出大片肌肤,又伸手去扯墨繁的衣襟。
墨繁:“……”
他捉住的手,嗓音微哑:“别『乱』来。”
被突然阻断,花似锦更难受了,觉得己这一天可是煎熬,先是差被冻成冰块,现在则是热得快要融化了。扭了扭身子,呜咽道:“可是我的好热啊,师叔……”
墨繁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想了想,又甩出了画境,拎着花似锦闪了进去,很快就到了冷泉边。
他将花似锦浸入冷泉里,那冰凉的泉水果然让安分了下来。花似锦身体还有些不得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大石上,泡在冷泉。
墨繁从冷泉走出,一转身的工夫就发现花似锦已经将身上的衣裙全脱了,连之前穿着的他的那件雪白内袍也一并脱下,甚至还准备脱掉最后蔽体的本命衣。
墨繁眼神一滞,连忙过去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刚赶到面前,已经脱下最后的本命衣……
无边艳『色』倏地入眼,墨繁猝然停住脚步。
他闭了闭眼睛,叹口气,又继续退了回去,任由花似锦己在那光溜溜地泡在泉水里。
等了不知多久,身后都无动静,墨繁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已经睡着的花似锦,原本靠着石头的身体,正渐渐往水里溜去——
墨繁:“……”
他只得头疼地走过去,尽量不去看地将从水里提溜出来,结果花似锦这时候倒是醒了,神情还有些『迷』怔,见他拉着己,直接又贴入他的怀里,还嘤嘤地道:“师叔……我没力气了,你抱我起来……”
墨繁:“……”
他暗暗呼了一口气,觉得己迟早要被这个家伙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