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锦『迷』『迷』糊糊醒来的候,只觉得腹部极为温暖,充盈且滚烫。她睁开眼睛,看见墨繁一手正覆在她的腹部,掌间灵力波动,是在帮她运化……
她脸『色』蓦地羞红,整个人瑟缩了一。
“别动。”墨繁嗓音带着哑意,“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花似锦红着脸揪着被子,一动不动。
她纤长的腿和白嫩的脚丫『露』在被子外面,墨繁给她运化完,垂眸扫了一眼,目光突然凝在她的脚踝。
花似锦顺着视线看去,顿一愣,不由自主地喃喃了一:“……怎么会与之前不太一样?”
她结契后,会在脚踝出现一个印记,乍一看像是脚环一样,其实只是个花印。
一世她和谢言洲结契后,这个印记是一道环形连着蔷薇的花印。是现在,那道环,细看却不一样,而是一条细细的小黑蛇,首尾相接,蛇首刚好触在花瓣,仿佛蛇吻蔷薇。
墨繁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未尽的语,眉心微蹙:“与之前什么不一样?”
花似锦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一间惊得冷汗快来了。迅速垂目光,竟不敢直视。
倒不是她不愿意坦诚,可已经重新开始的人生,一切皆焕然一新,实在没必让一世的事情牵扯进来,添堵人心。
墨繁黑眸静静睨着她半晌,没再追问。即使再厉害猜不到其中端倪,花似锦这躲闪的姿态让莫名有些不舒畅的感觉。
花似锦被盯得有些紧张,忍不住岔开题,“师叔,你还没跟我说们为什么叫你少君殿呢?还有,你前为什么会住在这个地方啊?”
这种宫殿一样的屋子,看着不像普通妖类能住的。
墨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巴抵在她的肩,缓缓开口:“在千前,人与妖共生共存,各自修行,原本一派祥和。蛇族曾经有许多分支,而我属于墨蛇一族……”
没有一一口述,而是将手搭在花似锦的脑袋,她的脑海里瞬间就印出了前生活的画面及记忆。
墨蛇一族,生来高贵,在整个蛇族里地位非凡。墨繁更是天赋异禀,且又是墨蛇一族最尊贵的少君,本已位列仙班。如无意外,将来会即位墨蛇一族的君主。
可惜后来墨蛇一族出了一个异类,生来九头,且天生邪骨,视为不祥,被抛弃荒野。那异类正是后来堕魔的九头蛇,墨繁同父异母的弟弟——墨九。
墨九行事残忍邪戾,擅长蛊『惑』人心,带着一帮妖类犯不少杀孽,激起无数怨愤,而降天劫,且连累了蛇族甚至是整个妖族被打压。
天劫中,墨繁的修为被贬低,家人及无数族人和妖类陨灭。墨九被镇压在不净渊,九个头颅被斩,分别封印在各处。
妖族逐渐没落,无立足之地,墨繁带着剩余的族人和一些妖族,寻到了这个世外岛屿,得落脚,自己则隐没身份,后来在人间缘际会拜了一位高人为师,就一直呆在了天衍宗……
……
花似锦看完这些,将紧紧抱住,问道:“你之前收的那些没有犯什么杀孽的妖类,是交给扶沉带到这里了吗?”
墨繁点头。
“墨九是又出来了吗?”花似锦本来不想提起那个人,可是本该镇压在不净渊的九头蛇,又出现在太虚境,终究令人不安。
墨繁『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担心,等我们处理了这边邪祟作『乱』的事情,我就去不净渊看看。”
花似锦不想过多的提墨九的事情,她抱住墨繁问道:“师叔……那你现在有觉得好些了吗?修为有一点点进步吗?”
那样高的修为,她不道双修多少次才能恢复。
墨繁笑容微妙地盯着她承欢后更加妩媚娇嫩的面容看了好一会儿,接着唇凑到她耳边,低道:“还不够。”
花似锦:“嗯?”
墨繁低沉的嗓音贴在她耳畔,吐息微热,“还需再多修炼几次……”
花似锦:“……”
她望着暗沉又灼热的眼神,蓦地想起之前的激烈与疯狂,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一。
墨繁笑了一,长臂将她勾住,再次按入怀里……
漫天的热意伴随着花香又盈满一室,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花似锦哭红的眼里闪过惊惧。
她受不住了……
这个量,还有这个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她惶恐地想往外爬,却被又拖了回去……
……
画中境里不分日夜,花似锦浑浑噩噩中,只能模糊感觉们已经胡天胡地过了大半个月了。
再次彻底醒来,对的是墨繁幽黑的眼。正面向她侧躺着,一手搭在她的腰,一手支颐,静静地看着她。
花似锦抱着被子,看向,“师叔,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们看我们在屋里这么长间没出来,不会觉得奇怪吗?”
墨繁笑道:“我调整了画中境的间流速,外面就过去一天一夜而已。”
花似锦松了口气。“我们今天出去吧。”
再待去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墨繁低头亲了她一,“嗯,做一准备。”
花似锦一没反应过来,“做什么准备?”
“你修为到突破到金丹了,出去渡雷劫了。”
经过这些天不间歇地双修与滋补,她的修为已经一跃而飞,到了金丹期了。
花似锦恍然醒悟,接着又有些担心。她每次突破跟别人不一样,不道金丹期会怎样。
墨繁看出她的担忧,『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到金丹期了,我教你结防御结界。到候带防御宝,我会给你护,你自己再打出结界,会没事的。”
花似锦点点头。
等她在画中境熟练掌握了结界,准备出去,墨繁却拖住她一把按倒,唇贴着她耳畔道:“我们再来一次?”
花似锦只感觉眼前一黑……
老妖怪是太可怕了!尤其是这不道活了多少刚开荤的大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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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溪镇。
正在某间厢房内打坐的谢言洲猛地睁开了眼睛,呼吸急促,胸膛急剧起伏。
又梦到了前世和花似锦纠缠在一处的场景,可这一次的旖旎画面到了最后,纠缠在一起的个人却变成了花似锦和墨繁……
那画面是如此实,实得令人无将那只当做一场梦。
谢言洲黑眸暗沉,只一想起那个画面,就觉得心脏一阵急剧收缩,仿佛针扎一样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