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手怎么会贴在滚烫胸口,往下,再往下,贴到太阿剑上?
太阿位列天下十大名剑之一,是一把通体火红邪剑,剑成以人祭铸成。而如今,把剑坚硬,滚烫,鼓作一团。
终于握住刹那,甚至还在白衣皇子修长手里弹了弹。
宗洛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松开,然而靠在肩头上青年喘气声却愈发粗//重,粘稠鲜血顺着脖颈滚落到白『色』衣服深处,声音里仿佛都多出了一丝渴求,又像是在跟撒娇。
忽然冷静下来。
送佛送到西,宗洛已经把『药』给虞北洲喂下,说们身份还是休宿敌,中间又横贯着么多恩怨。
帮忙喂『药』,已经算是仁尽义至,若是想走,随时都走。
然鹅,或许是一想到从今往后,虞北洲都会再见。
“最后一”四个字,原本就带着一种叫人坻缠绵疯狂。
四个字叫人恍惚,叫人沉沦,叫人模糊理智。
叫人给那些出真相前,自己明白模糊悸,一个最后放纵机会。
宗洛从来给别人干过样事情,如今比头一回带兵打仗还要紧张,额发鬓角渗出细细密密汗水。
作太慢了,以至于烧得糊涂人骤然找回了自己本。
下一秒,白衣皇子手腕就被攥住,整个人在毫无防备情况下天旋地转地翻了个,两个人姿势一下子发生了对调。
“——!!!”
甚至还来得及发出惊呼。
先前是宗洛朝着虞北洲,现在变成虞北洲将人抱在身上。
“师兄”
『毛』茸茸头埋在白衣皇子肩头。下一秒,仿佛无师自通般,太阿剑顺着那截紧绷笔直腿挤了进。
宗洛瞳孔有一瞬间骤缩,然而还
是忍住了,甚至屈膝更加靠拢了些,夹住那把剑。
紧接着,黑暗里落下狂风骤雨。
乎将胯/骨撞碎力一次次将人抛起,狠厉猛烈,鼓点般急促,毫无章。偏偏又被揽在身前,于肩头交握大手紧紧锁住,弹得。
『毛』茸茸头贴在如玉般修长脖颈旁,又『舔』又咬,留下一个个『色』泽艳丽吻痕,再饕餮般卷走上方渗出血。
爱恨都再重要,重要是此刻一晌/贪欢。
知过了多久,宗洛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撞碎,撞到散架,撞到坏掉。
布料摩擦生热到起火,那截锐利宝剑才终于顺着脊背摩挲,刻着一节一节脊柱,最后抵在尾椎骨上,或许还要更进一些。
些微水声在什么看清暗室中响起。
布料瞬间被濡湿。红衣青年喉咙深处里发出餍足喟叹。
烫,极致烫。
乎是一时间,宗洛终于克制住,咬住下唇,瞳孔失神。
明明隔着层厚厚布料,并未坦诚/相见,却像毫无阻碍般,依旧弄得到处都是。
无力垂落身侧手心满是汗水,又被另一只到处搜寻手『摸』索着扣住,十指相握。
在伸手见五指黑暗里,即使意/『乱』/情/『迷』,谁用为谁负责。
等待场漫长排毒结束,白衣皇子才摇晃着身体,甩开身上手,缓缓起身。
带着满身洗洗黏稠,跌跌撞撞地朝着暗室口走。
被过度使用双腿有些站立稳,宗洛用猜都知内侧肯定通红一片,布料摩挲带着疼痛,走间甚至感受到流淌痕迹。
大渊男『性』长襟设计十分独特,两边有开口。平日里走带风,会朝着两旁掀起,有些翩翩君子潇洒如意味。
可就是种独特设计,使得旁边漏了一块出来,下方才是长裤和绑腿。因如此,先说前自己东西,背后那些全部弄到沟壑之内,黏答答糊作一团,让一向洁癖宗洛感觉难受极了。
逃似地从暗室跑出来后,在书房里停顿片刻。
三世为人,宗洛很少失控。
仅有次失控,都发生在虞北洲身上。
然而管是恨,还是那些未曾说明悸,或者是其东西纠缠了两辈子孽缘,总算是要结束了。
就在今夜过后,快刀斩『乱』麻,该结束了。
‘再见了,虞北洲。’
宗洛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深深地闭眼,像是在做最后别。
“哒、哒、哒。”
然而就在即将迈步离开瞬间,黝黑深见底暗室里骤然伸出一截滚烫手,牢牢地攥住了脚腕。
白衣皇子猛然低头。
因为太过惊愕,甚至来得及再朝前走哪怕一步。
清浅月光从窗台上越入,冷冷地映在暗室石阶上。
那里每一节台阶都被鲜血染得通红。
青年身上红衣已然分出那些是原本颜『色』,那些又是流出来血。原本精致又好看锁骨上刻着两个深深血洞,其中还有一个甚至残留着一截断裂,因为大力挣脱而有来得及卸下铁钩。
足有手腕粗锁链落在地上,伴随着作,在台阶上拖曳作响。
静寂夜空里,声音诡谧,震耳欲聋。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长长乌发淌落,逶迤蜿蜒。
浑身是血人缓缓抬头,容昳丽如血海里爬出来修罗,脸上却带着仿佛珍宝被掠走茫然惶『惑』,懵然眼尾甚至有水光在盈润。
收拢手指,即使神志清,满身狼狈伤痕,口中呢喃依旧。
像是感觉到痛楚木偶人,硬生生挣脱束缚自己寒山陨铁,全然依靠本重复着一句话。
“要走师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