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内侍就在殿外轻轻叩门:“陛下, 时辰到了。”
角落银质镂空的香炉仍在悠悠然燃烧着。
寝殿里落下的的帷幕背后,骤然有人影闪动。
骨节分明的手探了出来:“等一下......”
快,这截手就另一只滚烫的手重新扯了进去。
一阵叫人面红耳赤的木头摇曳声后, 手无力地垂到一旁, 白皙如同好玉瓷的指缝里沾满了黏腻的痕迹, 顺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流淌, 要掉不掉地挂在指尖,像一滴眼泪。
(只写了手, 没有脖子以下,请审核明鉴)
“陛下竟然叫臣舒服了, 臣也该服侍陛下了。”
帷幔垂落间,翻身而起的男子『舔』了『舔』嘴唇,着亲了亲新帝的指尖,又重新埋下头去。
“唔......”
快,后者便面『色』酡红, 连摁着那只『毛』茸茸头的手都没有力气。
刚刚苏醒的身体总是格外脆弱。
末了, 宗洛浑身紧绷, 像是刚喝了一罐美酒,恼怒又带着无奈地瞪了虞北洲一眼, 瞳孔外周微微染着水光, 带着醉醺醺的意。
结果就是这一眼, 又叫虞北洲精神抖擞起来。
要不是今天是个大日子,他然得现在就人摁在龙塌,就这样从背后抱着, 多来几次,玩到尽兴了好。
小情侣年轻气旺,每天早都得来这么一遭。
宫人们一句也不敢多听, 当然了也听不到,敲门提醒后将衣物放在外间,叫火炉熏得暖乎乎的。
新帝还未登基,新的寝殿尚未布置完成,如今仍旧住在羽春宫内。
从北宁王住进来后,这位便像圈守宝物的凶兽,一点一点将地盘圈了起来。平日里反正陛下同这位在的时候,寝殿就是绝对的禁忌之地,下了命令,不能踏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