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归本想的是让商迟谢坐在他身旁, 然而一想商迟谢坐在他身旁,背的脊背骨就忍不住发麻,连手指忍不住颤抖, 才改口说文璋坐我身边我就能专心。
说完这句话时,他皱了下眉,想了文璋现在已经分成omega, 开口打算说句算了不用了,文璋却已经坐在了他的身旁:“这样能专心了吗?”
一阵哄声。
这样的哄, 商迟归极反感, 语气冷了几分:“别吵我打牌。”
这才安静下。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没多专心, 打了几把,就输了不少钱, 连赢的殷千星, 撑着下巴望着不远处的商迟谢, 亲密开口道:“迟谢,你帮我打吧。”
商迟谢神『色』难:“我不会玩这东西。”
事实上商迟归教过他,他清楚规则,但他一点不喜欢玩这。
但殷千星却一脸不在意:“没事,我在旁边教你就好了。”
商迟谢不说话。
殷千星眉尾上扬了下:“你是不会玩, 还是不想帮我玩。”
他话说了这里, 商迟谢只能走了过, 殷千星侧头,让人拿一张椅子,就让商迟谢坐自己身边。
商迟谢规规矩矩地坐着,他双手抱着背贴着椅子,看商迟谢『摸』牌。
在殷千星手里很好的牌,他手里就变成规矩的牌, 赢的几率很低,殷千星让打什,商迟谢就打什,等剩下最一张牌时,他提醒道:“我就只剩一张牌了。”
他的上家是商迟归,商迟归手里的牌组合打得好的话,一张单牌不会剩下,很容易就能杀掉商迟谢这庄家。
“这把赢了,迟归。”文璋望着他的牌,嘴角勾,笑意盈盈抬头看向商迟归的脸颊。
然而他一抬头,就看见商迟归的余光落在商迟谢的身上,商迟谢并没有察觉这抹余光,只垂着脑袋看自己手里的那张牌,不知道是因紧张还是什,他一只手不自觉捏成拳抵在柔润粉嫩的唇瓣上,两片唇瓣张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咬在指肉上,留下浅浅的牙印,那抹印痕很快散去,变成绯红一片,仿佛桃花瓣般的颜『色』。
商迟归的呼吸一下紧了,脑袋空白一片,下意识就扔了一张牌出去,偏偏那张牌是最小的。
商迟谢愣了愣,一下抬眼,迟疑了会儿,把手里那张牌扔了出去。
“你这样玩就没意思了啊迟归!”
“这放水放太平洋去了,和我打的时候你也这样放给我成不成?谁会嫌钱多?”
……
身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迟归一下清醒过,他不敢望商迟谢,将手里的牌匆忙全部扔了出去:“不了,我饿了,让厨师做饭吧。”
转了帐,他身脚步快速地离开,看向是休息床舱。文璋扭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
而赢了钱的殷千星并没有注意这,只啧了声:“跑这快。”他看向商迟谢:“你月星联系号给我加一下。”
他主动提出,商迟谢怎敢拒绝,加了他月星的殷千星,转了一百万的星币过。
“不用转给我,我没出钱,只是帮打。”一百万星币对于商迟谢说,简直是泼的巨款,如何敢收,“而且刚才那把也没有一百万。”
殷千星却是一脸你敢退回试试的表情:“给你你就收,废话那多干什。”
……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商迟归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明明是冬,床舱里也没有开着暖气,但不知道什,他热得胸膛一片汗意。
手指扯着衣领想要散下热,然而与身上肌肤接触的瞬间,他一下想刚才余光看的那一幕,不,不止如此,就连不久前的事也想了。
被他压在身上的哥,脸颊是恼羞成怒的红...
,眼睛是有几分委屈的水意。
比适才还要汹涌澎湃,无法用语言准确形容的奇妙感觉侵占了整具身体,他死死咬着牙齿,手上额头上的青筋凸现了出,等好不容易挨过去爬时,面颊一偏,目光一下撞进了摆放的落地镜里去。
镜的人脸颊一片『潮』红,而锋利的眉峰下,眼眸的颜『色』比平时还要深暗许多,宛如外面的穹,周身流『露』着让人心惊胆跳的气息。
商迟归懊恼的提着枕头,朝落地镜砸了过去:“该死。”
这次出本想的是让自己变得常一点,但不知道什,现在却越越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