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殷何意回复的消息,商迟谢揉了下有些困意的眼角,回复了句好。
他起身洗完脸刷完牙换了身衣服,下楼想去找商夫人给商夫人说己要进王宫的事,但没找到商夫人,反而见到喂完乌咪回来的商迟归。
“二哥,你起床了?”
“嗯。”
商迟归刚想约他出去玩,商迟谢就问他:“迟归,你知道母亲去哪里了吗?”
商迟归只好把邀约吞下去,先回他:“母亲今天早起得很早,说是出去有事,晚就回来。”
晚……
知道怎么的,商迟谢因为这句话有些稍微的安。
商迟归回完他的问题,佯做经意道:“对了,二哥,今天天气错,要要一起出去玩?”他实太想亲近二哥,但家里佣人太,一点都方便,将二哥约出去,总是要容易点。
如果是平时,商迟谢或许就答应了,但他已经先答应殷何意要去王宫见他,便道:“了,我今天要去王宫见王储殿下,晚回来,如果母亲回来了告诉她一声。”他想让商夫人担。
“见……殷何意?”商迟归的色一下快起来。
“嗯,我先去了。”商迟谢急急出了门。
看着他离的背影,商迟归咬了下牙。
……
商迟归进王宫十分顺利,没有人拦着,第九宫的侍女已经对他熟悉得能再熟悉,一见他来,便将他带去了殷何意那里。
商迟谢到殷何意的房间里,殷何意正跪坐精细柔软的毯子与己下棋,没发商迟谢的到来,商迟谢见他下得专注,也没敢打扰他,就静静站一边。
他的方向看去,能看见的是殷何意的侧脸,知道是因为太久没见的缘故是别的什么原因,商迟谢觉得……殷何意有什么地方好像有点一了。
对方面容从前温和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性,仿佛空中明月,但眼下的眉眼却比从前锋利冷淡几分,凝视着棋盘时透露出来的气息,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他言语,尽力收敛己的存感,而下完一棋的殷何意终于注意到房间里出一个人的存,抬头看来时,见是商迟谢,眼中的冷淡之意尽数消退,又变成了商迟谢以前认识的王储殿下。
“阿谢,你来了——”他脸露出欣喜笑容来到商迟谢身边,抓起了商迟谢的手,“抱歉,我没注意到你来。”
“没事。”商迟谢摇了摇头。
殷何意拉着他棋盘下坐下。
商迟谢一世并这些东西,他一世唯一的是五子棋,是金西监狱里何西沅怕他无聊,用石子教他许久他才的,但这一世商云深有花了一段时间来教他围棋象棋,后面又有专业的老师带他学习,再加和商迟归对弈过几次,他算是勉强点亮了这个技能。
眼前的棋是围棋,商迟谢看得出棋局精妙,见他似是看得懂,本打算让人将棋盘撤下去的殷何意打消了主意,口道:“阿谢,我们一起下几局棋吧。”
商迟谢知道己技术行,抬起双手晃了晃:“我行的,殿下...
,我下得好。”
“没事,就当陪我好了。”
殷何意都这么说了,商迟谢也没办法再拒绝,拒绝一个王储的请求需要勇气,而他向来没什么勇气。
“那……那就下几局。”
听到他同意了,殷何意便将棋盘打乱,回收了黑白两子,商迟谢见他要把装着白棋的罐子推过来,己连忙主拿了黑棋罐子,“我用黑棋就好了,殿下。”
执白先行,下围棋时,白棋往往是身份高的人拿,殷何意是王储,他敢拿白棋。
知道他的顾虑,殷何意也勉强,将推出来的白棋罐子拿了回去,食指和中指夹住一颗白棋,下了棋盘,棋子落棋盘后,他抬眼道:“该你了,阿谢。”
商迟谢夹着黑棋落了下去。
他手指细长,莹白如玉,因为夹的是黑棋,更显得漂亮白皙,经意间看了一眼的殷何意微微一顿,随即敛继续落子。
商迟谢的棋艺其实算差,但商云深商迟归殷何意这的天才面前,实够看。只下了三五颗棋,殷何意就已经摸清了他的水平。
摸清商迟谢水平的殷何意却急着结束棋局,而是放慢攻势,慢慢给商迟谢喂棋,见着商迟谢盯着冥思苦想,已经预知他下一步棋下哪里的殷何意便忍住弯唇微笑,原本里因被知名东西侵蚀而变得冰冷的地处,也变得软得能再软。
他托着脸颊,瞳孔倒映着商迟谢的模,只觉得商迟谢每一个地方都无比的可怜可爱,他看着就很喜欢,那种喜欢无法形容,如果非要用语言来描述的话——就是很想永远保护对方,让对方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留己身边。
商迟谢知道他故意喂棋,只以为己棋艺见长,垂着眼睫下得无比专注,连殷何意望他也知道。
下到最后,他只输了殷何意两颗棋子,这种成绩对于商迟谢而言,可以说是前未有的辉煌,他忍住有些,唇瓣也控制住的翘着。
喜、怒、哀、乐都如明显,压根隐藏住,这的阿谢就算毕业了走了政坛,也玩过那群脸戴了无数层面具的政客。已经接触政事明白有黑暗可怕的殷何意,对商迟谢是满爱怜。
以他一定要成为帝国之争最后的胜利者,只有这,才能让阿谢永远像这天真没有忧虑。
“我们继续下一局吧。”他推翻了棋局,温柔对商迟谢道。
又下了两个小时,直到腹中发出鸣叫声,才叫商迟谢从棋局中清醒了过来,他两边脸颊一下红了起来,如同熟透了的虾蟹:“抱歉,殿下。”来得太急,没吃什么,眼下忽然饿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