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主人没那么多闲心去照顾这条狗,于是宋诗谙就成了最终的大冤种。
“你们刚刚做什么去啦?”逢夕随口问。
宋诗谙擦着额头的细汗,幽幽:“小v遛我去了。”
逢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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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如今有两房,大房是宋昱时那家,二房是宋卿时这家。
宋诗谙是宋卿时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宋诗谙这辈就她一个女孩,她从小就想要个妹妹,可惜被她妈毫不留情地拒绝掉。后来逢夕来了以后,她眼前一亮。
尤其刚回家的逢夕几乎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会,完全符合她想要个妹妹来装扮的要求,她就将逢夕当成个洋娃娃去打扮。
逢夕又白又漂亮,她简直再爱不过了,当时她嗷嗷叫着说,这简直就是她哥哥给她带回来最好的礼物。
有人调侃说她和宋卿时不愧是亲生的,竟然这么喜欢同一个人。
后来逢夕长大,褪去了最初的青涩和稚嫩,蜕变成了傲然的白天鹅。她们站在一处,就如姐妹一般。
她们年龄相仿,又玩了好几年,感情自然是好。
宋诗谙兴致勃勃地和她说着话。
忽然,逢夕微信声响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看,是宋卿时发的,他说他临时有事,可能会晚点回来,晚餐也不在家吃。
这条消息叫她恍惚间有个错觉。
像是丈夫在给妻子交代行程。
她摁灭手机。
宋诗谙问说:“谁发的呀?”
“二哥说不回来吃了。”
宋诗谙拖着声儿“哦”了一声,“这样啊。”
她嘻嘻笑,“哥哥从来没跟我报备过,怎么就只跟你说呢?咦,真是令人奇怪。”
她话音里的阴阳怪气都快溢出来。
逢夕毫不客气地捂住她嘴,“因为我是客人,他是带我过来的人,跟我说一声很正常。”
宋诗谙挣脱她的束缚,往前跑,“哦哦哦,这样吗!你都解释全了,那就只能这样啦——”
逢夕无奈,揉了揉发热的脸。
她掐了下手心。
可是真的,没什么啊。
以前经历的调侃好像没有这样多。
大抵是因为。
他们真的都长大了吧。
年龄不同,面对的处境和问题也会随之变化。
她捡了朵落在地上的海棠花,拈于指尖把玩。
宋诗谙跑着跑着,回头望去,忽然有些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