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记忆也都如此?,飞快地?为她重现了一遍。
等到这样一场梦结束,被人叫醒的时候,她只觉得疲惫至极,好像被人带着走?了一遍梦里所有的事情一般,极耗心力与心神。
护士问她说:“您还?好吗?您看起来好疲倦,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缓缓摇了摇头。
顿了下,她又说:“最近这段时间,被我忘掉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护士愣了愣,惊喜道:“是吗?那太好了!医生说过,是短暂的意识缺失,您肯定能想起来的,瞧,果?然是这样──”
逢夕同她一起弯了弯唇。
没有记忆是一种很彷徨的体验。这次想起了这么多事情,虽然看似没什么变化,但她莫名觉得心里安定了许多。好像,终于站在了实地?。
“您别?着急,慢慢来,之前的记忆肯定也能想起来的。”护士宽慰着她,“说不定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嗯,不急。”
说了会话,她头又开始晕,便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护士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有些虚弱却难掩精致与漂亮的小脸,不由得心疼。真是可怜,白白遭了这回罪。好在,听说凶手找到了,正在接受法?律的制裁,也算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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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夕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就跟着宋卿时出院了。
绷带已拆,剧烈的眩晕感也已经褪去,现在只是偶尔眩晕。她觉得待在医院不太舒服,也不自在,就想回家。
沈家不太放心,担心宋卿时那边人少,照顾不好她,想接她回沈家,但是被她婉拒。她对沈家不太熟悉,回沈家恐怕会不太习惯。
至于宋卿时,他并不觉得他照顾不好她。
出院后?,他没有带她去玺悦壹号,宋宅自然也不可能,他带她去了他另外的一套别?墅静养。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逢夕穿得很严实,密不透风。她推开车门,走?下车。
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急了,她微微晃了下。她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迎风站立,衣角翩飞。
而?他已经绕过来,牵住她的手。见风吹过来时,她闭了闭眼,他直接将她抱起,大步往里走?去。
面?上微冷,动作却柔。
司机还?有过来迎接的阿姨都是一惊。
愣愣地?看着先生将……未来太太?就这样抱了进去。
他的身形比她要高大得多,从背面?看过去,她完全被遮住。他的黑色大衣挺括冷硬,加上明显的体型差,反衬得她更加柔弱不堪折。
真的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