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一声脆响,罐头额头冒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受过专业训练,但硬生生被掰断胳膊带来的疼痛很难说习惯就习惯。
有过相同遭遇的瞄准镜很清楚罐头目前的状况,急忙跟包子一起上前,试图把罐头从黑发里扒拉出来,又或者想办法弄死这个“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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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汀气喘吁吁的跑进那片土坑,大片白骨和破碎雕像满地都是,尚未消退的河水冲刷着土坑,冻得季汀一激灵。
这与其说是土坑,倒不如说是一股溪流,水藻在水面下浮动,像藏在水里的怪物。
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水面在缓慢降低,说明它正在消退。
这一幕实在太超出认知,季汀脑海里不由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地下河的水是怎么引到这里来的?又是怎么形成循环的?这些水是怎么被局限在殉葬坑的范围内,没对整个墓穴造成影响的?
正思索着,季汀忽而又发现水面上漂浮着一些小黑点,乍一看像是浑浊的杂质,到处都是。
他凑近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水面上密密麻麻的飘满了虫子。
大部分都已经死了,但还有部分虫子聚拢在破碎雕像的面具中,缠绕成一团黑线,像扎根在面具中一般。
虚影飘了过来:“你愣着干嘛呢?背上全是厄孖……你不仅身手退步了,之前会的那些东西也全忘了?”
季汀伸手摸了下背,扎手的毛绒绒刺得他一激灵。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