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使用渣爹的身份在外行走,把家里的家居物品也给处理了。
可别小看这些东西。
陆父是钢铁厂副厂长,不仅收入高,人脉也广,家里还有黑白电视机、电风扇这些在七十年代非常贵重的东西,卖二手也能大赚一笔。
反正,陆则垣把东西处理完,又进账两千多。
改革开放前,从陆家薅的羊毛,足够他和小心肝舒舒服服生活了。
至于陆家人的死活?
关他什么事。
陆家人不是觉得原主下乡当知青好吗?那现在也给他光溜溜的走人有什么问题?
反正陆则垣觉得没毛病。
最艰难的几年已经过去,现在只要陆家人肯干活,到了大西北也饿不死,无非生活艰难些而已。
三天转瞬过去。
准备足够下乡物资的陆则垣和乔池晏,低调地准时来到火车站报道。
配合负责人点完名,两人就上了火车。
等到八点半,这趟通往千里之外的火车,准时鸣笛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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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空空如也的陆家。
昏迷三天的陆家渣爹继母三口缓缓醒过来。
他们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就被敲锣打鼓来送表扬奖状的知青办同志的话,砸懵了。
“什么?我们全家都报名下乡了?”
“我们两口子还把钢铁厂的工作辞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把副厂长的职位辞掉去下乡,你们胡说八道!”
陆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又不是脑子有问题,好好的副厂长不做,人到中年还跑去报名下乡,还是大西北那种苦地方。
继母张淑芳也是要疯了,“我们家存折呢?钱盒子呢?家居呢?都上哪儿了?”
原主同父异母的弟弟陆磊,更是直接傻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见一家三口如此模样。
原本还觉得陆家思想觉悟高,特意申请了来送表扬奖状的知青办同志,顿时心里咯吱一声。
这仨不会是想反悔吧?
那可不行。
下乡名单都出来了才反悔,不是耽误他们工作嘛!
知青办同志不高兴道。
“陆同志,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当初可是你们自己来报名下乡的,我们还再三确认,也是你们自己说你们觉悟高,要为祖国做贡献,还非要去大西北的,现在是想临时反悔吗?”
“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在戏耍组织,玷污咱们的革命精神!像你们这种思想落后分子,我肯定是要如实上报的。”
潜台词就是,这下乡你们不去也得去!
周围的邻居们也是鄙视议论。
“陆副厂长不会是反悔了吧?之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我还特别佩服他,结果现在临出发了反悔,搞什么鬼……”
“就是,名是陆副厂长亲自报的,他家的家具也是他亲自处理的,现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什么意思?”
“张淑芬还一副家里遭贼的模样,他们是不是疯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了?”
不能怪大家看神经病的眼神。
实在是陆则垣这几天的搬空举动,用的都是陆父模样,陆父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