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芽苦不堪言,屄都被干烂了,后面的穴也没放过,被掰开臀瓣干了两次,高潮的时候前面后面一起喷。
明雪芽晕了不晓得多少次,有一回被生生摇醒,睁开眼,皇帝不知是犯了什么病,竟命人拿了酒来,非要同妹妹饮合卺酒。
那酒壶讲究得很,选的是朱红的龙凤呈祥的纹样,明雪芽睡眼朦胧地坐在皇帝的龙根上,这样的姿势吞得太深,大腿发颤,肚皮上一个明显的凸起。
皇帝握着他的手将酒杯塞进去,交杯饮下,明雪芽手腕酸软,酒液洒了一半在身上,皇帝便将人压在桌案上一寸寸舔干净。
闹到卯时,皇帝早朝,一晚上出力多的是他,却还能神采奕奕地上朝,而他妹妹上个药的功夫,扭头便睡着了。
皇帝失笑,宠爱地吻了吻妹妹的嘴巴,起身离开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午时,皇帝特意嘱咐过了,不要叫醒长公主,备好膳,以防长公主醒来饿着。
明雪芽睁开眼,浑身上下每一寸骨肉都酸痛绵软,裸露在外的手臂、脖颈,已经被遮住的胸脯腰腹,全都布满了深红色的吻痕牙印,瞧着十分可怖。
明雪芽莫名觉得不对,翻过身,艰难地往身后瞄,双眼倏地睁大。
他屁股瓣上怎么也有三个牙印?!
……下流无耻明承昭!!
长公主今日见不得人了,不仅是腿软走不动,穿上襦裙,胸口那一片红红紫紫遮都遮不住,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刑。
皇帝一来,长公主便坐在床上气鼓鼓瞪他,皇帝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抱去饭桌前坐下。
现下两人一同用膳,门都得关严实,刚坐下,便听到妹妹在那小声骂:“狗皇帝。”
皇帝听了,反而笑起来,低头亲了一口妹妹气圆的脸,道:“可歇息好了?”
明雪芽披着发,面上脂粉未施,一番素净雅致的美,他颐高气使地指使皇帝给自己夹菜:“你以为谁都同你一样使不完的劲?折腾我一夜,现在倒晓得问了。”
皇帝被他妹劈头盖脸一顿骂,也一一应下,自始至终含着笑,真有点春风得意的意思。
余光里,明雪芽袒露的大片胸口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本人正圈在他怀中乖乖坐着,几乎满足明承昭心中所有幽暗想象。
明雪芽哪晓得有人被骂了还笑意吟吟,甚至搂着他的腰又拉近了些,温声道:“朕帮你看看,下边还肿不肿。”
一年前,南靖使者来朝,进贡了数百件南靖珍宝,其中一件价值千金的莲枝团花栽绒毯便铺在了如今的铜雀宫。
栽绒毯上,散落着几件衣裳,最上边是一件赤色肚兜。
往上,一双肉感匀称的长腿微微发颤,绷直了足弓,只剩小巧发粉的脚趾点在地上,风飘落叶似的发抖,而后腰肢被人一提,脚趾踩上了皇帝的缎绣金龙朝靴,这才站稳了些。
长公主趴在桌面上,屁股高高翘着,露出一口艳红饱满的肥屄,吃力地含进身后那根粗胀骇人的鸡巴。
他被脱光了,皇帝还衣冠楚楚的,只掏了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