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艽变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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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五天左右,312室的锁打开了。
那是一个极其静谧的傍晚,夏日的余晖透过窗户铺满了整间房。
远处的天空很绚丽,连沉下的落日都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壮观。
韩伊索朗率先睁开了眼睛,他?身上很清爽,连躺着的床单也很干净。
侧过头,所有脏兮兮的衣服和换下的床单被子都凌乱地丢在地上。
这大概是强撑着精神的杨艽能做到的最好了。
韩伊索朗看着外面的落日,忍不住想着他?好几?天都没有去?公司,大概公司里的人已经乱了。
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就当是提前休了几?天年假吧。
意志溃散的韩伊索朗现在只想做一个“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趴在他?身上的杨艽枕在他?的胸口,一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充满侵.占意识。
他?睡得很熟,人却有些紧绷,看起来不太安稳。
而他?那双抱着韩伊索朗的手臂还在持续不断的收紧。
哪怕是韩伊索朗都觉得被勒的有些疼了。
他?摸了摸杨艽还有些烫的脸,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等杨艽的眉眼逐渐舒展下来,他?才看着天花板,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紧闭了五天的窗打开了一条缝,吹进了清新?自然的风。
梦中的杨艽独自一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荒地,天大地大,他?站的笔直,身姿挺立,倔强又孤独地顶着面前的狂风和黄沙。
实则他?的面前什么也没有。
只是他?看不清,也看不透,执拗地抵抗着一切能给他?带来伤害的东西。
直到有一只蝴蝶迎着风飞了过来,环绕在他?的身边,又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他?的视线跟着这只蝴蝶打转,不由得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目光专注地看着它。
突然风没了,乌云也散了。
耀眼的金光从云中穿透,大地一片明亮,脚下也长出了鲜艳的花。
——
干净整洁的杨艽和衣冠楚楚的韩伊索朗并?肩从312室走出来。
算准了时间的许医生正?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杨艽,还好吗。”
许医生总是宽容温和的,如沐春风的笑容让杨艽也不自觉的放松身体,嘴上带了笑。
“很好。”
从来没有哪次易感期比现在还好。
他?所有压抑的痛苦都得到了宣泄,甚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韩伊索朗瞥了杨艽一眼,一张略有些发白的脸使?得他?的轮廓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锋利冷硬。
这样的韩伊索朗竟是看着比前几?天还瘦了一圈。
许医生握拳轻咳,温声道,“韩先生,辛苦了。”
他?看向韩伊索朗的眼神带着笑意,如他?猜想的那样,韩伊索朗的体质真的非常强悍,现在不仅能下床,竟然看着还和往日别无二致。
至于韩伊索朗那身正?装之?下的身体是何景象,那就只有杨艽和韩伊索朗知道了。
韩伊索朗不冷不热地看了许医生一眼,没说话。
许医生也并?不觉得失礼,他?直视着两人的双眼,认真而慎重地说:“希望你们?能认真考虑我给的建议,至少在这段时间能够尝试着住在一起。”
“韩先生,抱歉,其实从您第一次来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