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宁霜竟然穿上了他的衣服。
白夏的身体相比宁霜略显娇小。
他穿白夏的衣服就很挤。
不仅是臂膀和胸膛都被缩在衣服里面,薄薄的衣服把肌肉的沟壑全部显露出来,甚至因为衣服太小,完全无法合拢,大片的胸肌,凉在外面。
白夏皱眉,“你不冷吗?”
宁霜连忙说:“不冷不冷,一点也不冷!我衣服打湿了,看见夏夏有见旧衣服以为是不要了就拿来穿上,夏夏不会怪我吧?”
白夏点头,“不冷就行,那个功法可以开始了吗?需要怎么做,你教教我。”
宁霜也没有做过。
好在他临时抱佛脚,刚刚看到了怎么做的细节。
虽然是可恶猥琐的家伙写的东西,但是的确让他大开眼界。
宁霜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夏夏什么也不用做,全、全看我的!”
白夏不高兴:“到底是你练功还是我练功?”
宁霜:“你练你练!只是这是刚开始第一次,我怕是不适应,外面慢慢来,多几次就知道了,你……..”宁霜按了按胸膛压了压心跳,他喉结滚动,“你只需要好好抱着我,就够了。”
/> …………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起体肤。
呜呜呜呜呜。
道理白夏是很懂,但为什么这么疼?
习武之人应该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疼。
可是白夏怕疼死了!
这个疼还和之前的不一样,他甚至觉得宁霜要杀人了!
可是宁霜紧张得满头大汗,显然也是刚刚摸索,在小心翼翼的探究,并没有任何杀气,甚至在低声下气的哄他。
一开始就夸下海口,说什么“习武之人怕什么疼”。
如今却是疼哭了。
好丢脸。
果然第二种的“极佳”之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白夏一边哭一边问,“可以了吗………真的好疼好疼……….”
但又是听话的乖乖的抱着宁霜,宁霜又是紧张的出了汗,身体滑滑的白夏混乱中完全无法抱住他,一会儿又搂开了,还是宁霜搂着他背脊才让他稳稳搂住。
宁霜一边亲他一边哄着,“夏夏乖,不疼不疼,很快就好了。”
当然是没有那么快的。
< br /> 只是后来功法估计有了门道,渐渐舒服起来,但是身体和情绪不受控制,仿佛全部被宁霜掌控了。
白夏偶尔睁开眼看了宁霜一眼,见他像是魔症了般的,白夏怕他走火入魔了,想提醒他一两句,但开口又是无意义的哼声,甚至宁霜马上就吻了过来。
白夏被吻得晕晕乎乎,几乎忘记了吸功这回事,身体跟散架了似的脑子一片空白。
但渐渐的感觉宁霜运起了功力,那功力十分柔和,白夏丹田之处的功法稍稍一运转,竟是吸起了功。
……
这一次真是又疼又舒服,这功法果真是不同凡响,最后白夏竟是感觉丹田之处大圆满般的,功力是肉眼可见的增长,也没有感觉吸了宁霜多少功力,相比之下还没有第一种吸得多,自己的功力却增长更多。
这方法果真是极佳,白夏还考虑到宁霜有杀父之仇,便说,“这法子果然甚好,往后就用这法子吸功了,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宁霜脑袋都要冒烟了,几乎想跑出去扬天大吼三声!
太太太太棒啦!
正中他心!
此时此刻白夏躺在床上,身体还没恢复,竟然已经想到了下一次!
可爱。
宁霜轻轻吹了吹调羹里清淡的鸡肉粥,喂过去,像个小媳妇一样满口赞同,“夏夏说什么我都听。”
白夏满意的点了点头,张口吃下一口香滑的粥,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他‘嘶’了一声,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脸色是被润养了般的红润,眼圈红红的,睫毛上沾着几些泪珠,仿佛可口香甜的红彤彤的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宁霜喉结微微滚动,又担心极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了?”他嘴唇颤抖两下,“可、可是吸功之处…….疼、疼了?”
一说完他简直要炸了!!
啊啊啊啊我说的是什么狼虎之词。
怎么可以在这么可爱的夏夏面前说这种事!
就像要把小漂亮污染了一样。
而且…….白夏这样,全是怪他。
“嗯。”白夏严肃的说,“待会再上点药。”
“我、我帮你………”
………………
而后好几次,白夏再也没有那么疼了,不说是自己功力增长,就是本身吸功的过程都是渐渐乐趣无穷,这法子果真妙极。
只是宁霜,虽是被吸功,却也是特别乐意。
不知道是不是功法的问题让他脑子不太好,宁霜特别期待被他吸,甚至白夏并没有吸功的意思,宁霜已经特别兴奋的搂着他亲来亲去。
把他的唇角和下颚亲得湿哒哒的,把他亲得气喘吁吁。
明明已经吸功吸饱了,再这样也没有任何效果,但白夏已经特别适应这些吸功的法子,指尖都提不起反抗的劲儿,只能被亲得晕晕乎乎,他几乎要哭了宁霜才是罢休。
因为每次他的属下都特别反感他宁霜亲近,因为这件事,好几次宁霜都被教众围攻,引发教内许多斗殴事件,白夏只能让他偷偷来温泉的院子里等,每次要吸,就让他先过来。
如此久而久之,白夏经常睡在了温泉的院子。
宁霜又有一手好厨艺,每次吸功醒来还能吃好吃的。宁霜不仅能做饭,大早上的还能帮他准备衣服、伺候洗漱、梳理头发,甚至还能帮他洗澡。
太棒了。
这简直是王爷的幸福生活,还能增长功力。
白夏决定要对宁霜特别好。
这日,刚刚从温泉的小院出来,就有属下来报——
“教主大人!合欢宗宗主来访,说有大事与您商议!”
合欢宗宗主,那不就是银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