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吸血的样子好可爱。
一点也没有了白天那种冷冰冰的架子,像吃饭的猫一样,专注的吃自己的饭,急切又不准打扰的强烈护食。
脸红红的,吃得相当的忘我。
好像是怕他逃走般的,抓住他臂膀的手已经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玉璨忍不住将他搂了起来,抱着他坐在窗台上,给他垫上软软的垫子,让他更加舒服的吸他的血。
腰很细。
一双手几乎能握全。
好怪。
明明被吸血了,却非常甘愿。
这可能就是他们南疆人厉害的蛊吧。
给他下了蛊。
想要留下他的情蛊。
美丽的祭司还长着可爱的小牙齿,
细细尖尖的,洁白的小小四颗,却异常锋利,一下子能咬破男人的皮肉。
他是不是成精的妖精?
躲在南疆当着祭司,但是要吸男人的血。
玉璨看过的志怪小说,妖精很喜欢强壮的、阳气重的男人。
阳气。
玉璨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现在是吸血。
过不久肯定会换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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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璨偷偷看了白夏一眼。
看见他脸色微红,吸血吸得非常沉醉。
玉璨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这种表情简直……..
而且还让他抱。
白天里那么冷冰冰的,冷冷清清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像是被供奉的神明。
在晚上。
沉醉的吸着他的血,露出了妖精的真面目。
给他抱。
…………………….
白夏坐在窗台上,直到玉璨走了还一会儿还没缓过劲来。
身体太舒服了。
暖洋洋的,体温几乎和正常人无异。
原来药蛊是这样用的。0
他走到镜子面前,看见自己的小牙齿已经收了进去。
难怪牙齿总是痒痒的,好想咬什么东西。
原来是要吸血。
这个法子稍微有那么些血腥。
白夏也不喜欢血,但是蛊对于蛊师来说本质上是工具,无论怎么用都是可以的。
而且这只药蛊很乖。
刚刚吸了血的唇比平时要红一点,衣服上的红色玛瑙在夜里与他才唇色相得益彰。
宛如是深夜里刚刚吃了男人心肝美艳的魑魅魍魉。
明明的很冷清的美丽相貌,脸上增添了些颜色,竟然艳丽逼人。
白夏把红色的玛瑙取下,刚刚从镜子前转身, 就看见他身后站在一个男人。
白夏微微皱眉:“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他顿了顿,又说,“东西找到了吗?”
男人声音低哑,一双黑色的眼睛在夜里浓如墨,上挑的凤眼狭长锐利,死死盯着白夏——
“你的房间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气味?”他抿着唇,声音很冷,“我不再的时候,你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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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远站在门口仔细的听。
终于听见玉璨回来地方脚步声。
之前没有见到玉璨的时候,一点也没关注他。
以为他被扔在了哪个柴房里,今日在白夏的门口见到,才故意打听了一下。
原来是和他在一层楼。
不近,向背的位置,但是如果是仔细听,可以听见那边的动静。
从在白夏的主殿前整整三个时辰玉璨才从白夏的主殿回来!
这么久,到底做了什么?
秦修远比玉璨知道更多一点的事,
包括南疆、包括练蛊、以及这个村子更多的信息。
他并不是胡乱走来的。
而是故意来的南疆。
战场上被玉璨追杀误入山林,恰巧是离南疆很近。
他本来想索性进来去一趟南疆,没想到玉璨这个家伙追得这么狠,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最终被做了蛊种。
他来南疆是接了圣上的密令。
来找秦国的六皇子。
八年前六皇子曾来过一次南疆,而后就失踪了。
圣上当年还是正当壮年,如今年岁渐老,膝下儿女都对皇位虎视眈眈,如今见他身体越来越差,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残害兄弟的手段倒是好,可没一个是治国之才。
现在才想起了自己六儿子的好。
当年是闹脾气出去,年纪不大脾气却是倔,如今这么多年还没回来,终于是想起了他。
佛前供着他的长明灯,灯未灭,人肯定是没死的。
当年是六皇子母妃病逝,父子两出现了隔阂,如今过去八年了,人死不能复生,父子也没有隔夜仇,便是让人来找。
派秦修远来南疆,其一是找六皇子,其二是勘察地形,一举拿下南疆。
南疆地形错落,若是归于秦国,乃是一天然大屏障。
秦修远精通兵法,且武艺高强忠心耿耿,派他来自然是最好。
只是没想到他被抓住练了蛊。
更没想到碰上了南疆的祭司。
按照秦王的意思,南疆百姓顺从者不杀,但是领头人必须毙命。
按照秦王的意思,南疆的祭司必须死。
虽说只是见过寥寥几次面,但是这几乎是一见钟情了。
南疆美丽的小祭司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符合他的喜好。
到时候拿下南疆,就说已经把祭司杀了。
把白夏偷偷藏起来。
就说是普通的苗疆少年。
把他带回秦国。
让秦王把人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