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7(1 / 2)

白夏的心跳快极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心里想他不敢的不敢的,他怎么敢, 之前不是教训过他的吗?

但唇齿相碰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贺凖真的吻了过来。

捧着他的后脑, 抱着他的背脊和细腰,深深的亲吻。

床上热乎乎的,他被男人搂在怀里。

起初只是轻轻地吻那么一两下, 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好香。

好软。

贺凖本来只是试探那么一下, 看白夏如今是什么反应, 但是白夏软乎乎的,一点也没有反抗。

他吻过去时, 就僵持了一小会儿便张开了嘴。

好可爱。

贺凖心都要化了。

竟然是准他亲吻,或许是不准的, 但是并没有反抗, 也没有出现难受的表情。

眼睛是红红的, 水汪汪的漂亮极了, 好像好哭了似的。

只亲吻了一会儿便水汽氤氲,雾蒙蒙湿漉漉的, 美丽得如珍宝一般。

贺凖快要被他迷晕了。

搂着人亲吻的时候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

好喜欢。

好喜欢他。

好想要他。

贺凖很快就动了情。

他已经二十三了, 会出现反应实在太正常了,从前在白夏身边睡的时候,即便不做什么,都会这样。

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让白夏发现。

但是现在他胆子大了起来。

白夏似乎发现了什么,满目惊恐的瞪着他, 什么都还没做, 仿佛就要被他玷污了似的。

漂漂亮亮娇生惯养的白家大少爷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 那男人像下等的马夫,像粗鲁的铁匠,又是暴戾的将军,鼻梁高挺,刀削般的面容,身上的肌理分布每一寸都是有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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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哭又喘,两鬓的细发都湿漉漉的,软乎乎的,也不会反抗,漂亮的小手都被男人握在手心里揉来揉去。

“不要……….”

亲吻的空隙间终于有空说了句话,白夏被他吓得心脏突突的蹦,生怕他不受控制就把自己办了。

还一副不好说话不准反抗的样子,白夏怕把他惹急了会做出什么事,只能努力的告诉他不要。

贺凖的大手抚摸着白夏的耳垂和侧脸,垂眸看着白夏,“不要什么?”

白夏隐约带了点哭腔,“不要进去………..”

贺凖瞬间愣住了。

他的心跳快得要命。

他怕白夏身子不好,几乎是没有这个想法,只能亲亲贴贴解解馋。

没想到白夏懂这么多。

读了很多书、这么聪明的大少爷真厉害,这会儿肯定是想到了什么香艳画面,要不然不会说这种话。

贺凖的心几乎要蹦出来了,但是他面上看起来依旧是冷静得可怕,好像是说一不二般的,难以改变的他的想法,“那夏夏说怎么办?”

瞧他那样,好像是威胁一般的,仿佛白夏说出“快滚”“走开”“不准亲我”这种过分的要求,他当初要翻脸,要做更过分的事。

白夏观察他的神情,试探着他的底线,带着些微细细的哭腔,“我可以、可以用手、帮、帮你……….”

狠下心终于说了个自己的底线。

手上碰碰,至少不会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就是不知道贺凖同不同意。

他这些天查过许多关于将军、兵将的隐秘传闻,据说这些人因为在打仗的时候憋得太狠,回家的时候就使劲折腾自己的妻妾。

白夏不是他的妻妾,但是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将他当做了,更何况两人还有那么层关系。

白夏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他是 经不起折腾的。

贺凖简直要晕过去了。

夏夏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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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偷偷捡他要去换洗的衣服,悄悄的做变态的事,都觉得过分。

现在居然可以直接触碰了!

贺凖简直要放鞭炮了,开心得晕晕乎乎,搂着白夏又亲又蹭,更过分的是,他还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夏夏身子不好,暂且可以这样。”

好过分。

他终于理解了白夏当时为什么可劲儿欺负他。

欺负他老实,欺负他乖巧听话。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宝贝夏夏咬着牙说可以这样,他还贪心的不够,给他一个心理底线,让白夏的底线一降再降。

这天晚上说到做到,立即就行起来了。

白夏看绘本、看杂谈的时候见这是一笔带过,好像随便碰碰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手都要断了。

三两下就没了力气,而且他一点也不敢说什么话,这天晚上的贺凖可怕得要命,他怕自己一说不要用手了,贺凖立刻改其他办法。

他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他吃了。

又揉又亲,白夏浑身都软了,就算他没有力气,贺凖都是要捉住他的手,带着他碰。

不仅如此,还把白夏弄得奇奇怪怪,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男人的反应。

贺凖用了特别羞耻的办法帮他解决的。

直到后半夜白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贺凖这才让烧了热水。

在大大的浴桶里,搂着他帮忙洗澡。

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 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

贺凖有时候也忙极了,世道很乱,忙着打仗,本来是想让白夏当皇帝的。

按血脉来说,白夏是嫡系,也一直没有过错,更没有沾染什么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事。

> 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凖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