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白夏不得不开始背诵功法,还有门规。
昆仑派的门规相当正派,这些时日虞荣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直要他背诵,还给他灌输了许多正道邪道的知识,甚至说起来一听就带着绯色的合欢宗。
“此宗门乃是淫. 邪之门,专门吸人修为进阶,乃是拿修士作为炉鼎,吸取灵力补给自身,如此增长自己修为。”
白夏大惊失色,脸上的面具吓得快哭了。
这不就是他对顾寒做的事吗?这真的如此邪门吗?
那怎么办?
会不会被发现?
白夏连忙问:“如果吸了别人的修为,会不会被人发现?”
虞荣心说果然如此,但是幸好是他发现了。
小师弟这么单纯,被人糊弄来糊弄去,如今稍微一吓什么都说了,还以为自己能隐瞒?
虞荣说:“若是适可而止,应该是不会发现的,但是魔修之人哪里能那么适可而止?”
白夏松了一口气,他如今算是适可而止。
他再也不敢了。
反正已经和顾寒断了关系,差点害顾寒差点染上了龙阳之好。
这个实在过于危险。
白夏的面具上写满了自己已经不敢了,虞荣又说了些吓人的话,这才放下了心。
这天虞荣回去的有些晚。
到了深夜白夏才去洗澡。
下人们打了热水,白夏刚想脱衣服,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是个男人,很高大的男人。
搂着白夏禁锢在角落里。
喘着粗气,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进屋袭击人类。
修为比白夏要高,瞬间就将白夏制住了。
白夏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那人在昏暗的光线里,是明烛之下,半面脸在煌煌柔色的,半面在阴冷莹白的月色中,一双幽暗的黑色眼睛死死盯着白夏。
白夏惊慌之余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是顾寒。
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
顾寒的声音低低的,“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白夏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爽,反唇相讥,“我以为是什么小贼呢!这里是天水山,师兄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很久了……”他看着白夏的眼睛,凑近他,仿佛要吻他一般,“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我在一旁,每日都看着……”
他的声音不低不高,甚至是轻轻的,却让白夏头皮发麻,白夏浑身都不自在,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你说什么鬼话!你什么意思?我要告诉我舅舅把你抓起来!你还好意思说在旁边看,正大光明告诉我你在偷窥,你是不是有病啊!”
顾寒低笑一声,他将白夏两条细瘦雪白的腕子握在手心,就像以为每一回两人做那羞耻的事一般的,充满的侵略性。
“我们早已肌肤相亲,你还和我签了主仆契约,你说走就走了,再也不回来看一眼,在别的山脉风流快活,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躲在屋子里,那么久,久到我快疯了……我多生些病,也是情理之中。”
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低,白夏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吓得慌张的挣扎,反抗剧烈,并且恼羞成怒心虚不已,他大声的反怼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主仆契约,什么肌肤相亲!你别胡说八道了!不是我,你和别人的事不关的什么事,你你快滚,否则我喊人了!”
可是老实的师兄像是中了邪一般的看着他,他并不走,也没有被骂开,反而猛然将人搂住开始亲吻。
突如其来的吻把白夏吓坏了,他甚至没有想起来要多么顽强的抵抗,只是一下就张开了嘴,被高大的男人深入亲吻起来。
像是恨极了的报复,又像是缠绵的思念,白夏被搂在了怀里,双脚都不着地的,一双纤细雪白的手美丽洁白,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揉弄,像是手心里逃不出的小兔子一般的耷拉着软软的耳朵被人尽情玩弄。
白夏呜呜地哭了起来,像个闷葫芦般的师兄突然变得可怕极了,好像能瞬间把他弄坏。
不可控的感觉把白夏吓哭了,但是只是刚刚流出眼泪,顾寒就放开了他。
只是放开了唇。
像恋人的低语一般哄着他,“夏夏不怕,不要哭,我早就知道是你,第一次就知道了。”
白夏一听,更是哭得厉害,一下一下的打着哭嗝,如山洪决堤般止不住。
他那么努力掩饰,没想到竟然早就被顾寒看穿了,那他这么久一直装作不知道,岂不是在看他笑话?
顾寒舔吻着他的眼泪,轻轻的哄他,“你若是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能苦了修为,我一直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来找我我都愿意,也不会说出去。”
白夏还没来得及思考,房门突然被冲开了。
暴戾的灵气像暴风雨一般冲了进来,只见虞荣满身怒火的站在门口——
“原来是你,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