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上一重,又出现了那种感觉。
无法反抗的、没有一丝力气的感觉。
他看见漂亮的青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纤细的手指粗暴的抓住他的头发,吃力的将他拖了出去。
再次像前几晚一样的,把手按在他的胸口。
紧接着他疼得生不如死。
“我真的是蠢、我就不该救你!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真是个变态,你在对我做什么!”
和前几夜唯一不同的是,青年今晚露出了漂亮的真容。
可能因为生病的缘故状态不是很好,他骑在祁桑源的小腹上按着他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祁桑源惨叫起来,他隐约能看见青年漂亮的面容。
青年看起来也很痛苦。
因为发高烧带来的病态的红色和难忍的不适让他看起来就像异常痛苦。
而且他还坐在那个位置。
祁桑源现在什么衣服已经洗了。
这次阳鬼练就仪式奇异的发展让祁桑源感觉今天的疼痛没有那么过分,折磨结束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当他的眼神往下看的时候,瞬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他竟然莫名其妙的……
他的简直比变态更变态了!
妈的,他真的有病!
羞耻心让他简直想钻地洞,他抬头看了一眼青年的表情,他以为会招到什么怪异的眼神或者是揶揄的表情,甚至的因为他这样的反应而对他做什么。
没想到那个变态压根没看他!
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推进了柴房绑住双手关了起来。
祁桑源恼怒的啊啊两声,他现在什么也没穿的被关了起来!
.........
再次见到青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饭点。
今晚的饭是土豆饭。
依旧是没有油水,可是他已经饿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
那个变态没有给他穿衣服,把碗摆到他前方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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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源趴着吃饭的时候既羞耻又怪异,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变态,变态今晚没有穿那个厚厚的黑袍子,漂亮的脸在暗色的光亮里美丽得像深山里的精怪。
他就像被这精怪养的奴隶。
甚至这样不给衣服穿的行为。
像性.奴。
祁桑源的脸热了起来。
他磨磨蹭蹭,饭还没吃完就被收了碗,他反驳了喊了几句也没有得到回应,最终只能半饿着肚子被带到了外面,再次进行那怪异的仪式一样的折磨。
这一次折磨完后,祁桑源处于一种非常奇怪的玄妙状态,他甚至感觉自己和眼前这个变态有了什么联系,而他的眼睛在夜晚看东西更加清晰。
当天晚上折磨完了依旧关进了柴房,但是第二天一早,那个变态来开了门。
和往常晚上才给饭吃不一样,这天早上变态领着他去农舍吃饭,坐在了凳子上。
而且他的衣服还被好好收起来折叠地很整齐放在他的身边。
祁桑源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传说中的断头前的优待是不是有点像这样?
但是他还是大口大口的把饭吃掉,饭菜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个变态也在吃。
就算是要他的命,他吃饱了才有力气反抗。
祁桑源穿上衣服埋头吃着饭,突然听见了那变态的声音。
“我叫白夏。”
祁桑源愣了一下,清冽的少年般的嗓音让他下意识的放下戒心。
“我叫祁桑源。”
反应过来时已经说出了名字,他暗暗懊恼了一把,抬头望见白夏时,看见他有些开心的在笑。
祁桑源愣神时,白夏的声音已经响起。
“从今天起割猪草就是你的活了,晚上回来要记得喂猪,不然不给你吃饭,听见了没有,我的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