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病得难受,不仅是身体,心里也是十分脆弱,又是见到和像母亲一样的宋人,一时间依恋得不得了。
白夏哭了好一会儿才被哄住。
李朝颜与他软声细语说了好些话,白夏才肯喝药,但舌头一沾药又是苦的不行,一丁点也不想吃。
李朝颜一问,白夏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没吃东西喝药对胃不好,他连忙让厨房备了些肉粥。
白夏没什么胃口,但他的朝颜哥哥亲自端着粥喂他,便乖乖张口嘴吃了好几口。
他的唇珠非常漂亮,微微张开嘴可以看见粉嫩的舌尖,漂亮的眼睛没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软乎乎的,像个乖巧听话的小孩,漂漂亮亮坐在床上,靠在柔软的垫枕上,他让张嘴便乖乖的张嘴,听话得不行。
刚吃了两口,突然又哭了。
也不吭声,就这么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就这么流出了眼泪。
李朝颜的心软成了一片,忍不住用手轻轻帮他擦了擦眼泪,“怎么又哭了?”
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声音变得很轻,很是温柔。
白夏说:“朝颜哥哥,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年幼时他只要生病,母亲就很温柔的为他吃东西。
母亲总是很宠爱他。
但是母亲走得太早了,他十三岁就成皇上,他是魏国权利最大的人,他们什么事都要问他,也再也没有人宠他爱他。
而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听话。
李朝颜这一瞬间心跳快得离谱。
小皇帝真的是、是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他表白。
这么突然的,他差点连粥都洒了。
他等了一会儿,以为白夏还会说些什么,但不一会儿又在说要吃蜜枣了。
不知怎么突然有些生气,白夏那么轻而易举的表了白,又那么轻描淡写说起了别的,好像他的喜欢和吃东西是一样。
那么的轻易。
而他是宋国是四皇子。
就算魏国的小皇帝再怎么喜欢他,他总有一天要回国的,他胸怀大志,不可能一辈子在小皇帝的后宫,而这段日子也将成为不能提及的过去。
只是生病的小皇帝像个需要人哄着宠着的小孩,吃药和吃饭都要要哄着,就像故意使坏一样,小皇帝要他亲自喂才吃。
不仅如此,每天都黏他黏得不行。
乖乖吃药乖乖吃东西,没几天病全好了,但是病好了还黏着他不放,软乎乎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李朝颜被他蹭得晕晕乎乎,恍惚听见小皇帝兴致勃勃的说着,“朝颜哥哥,你做朕的皇后如何?”
李朝颜猛然惊醒,这才发现白夏搂着他的脖子在欢欢喜喜亲他。
他连忙把白夏推开,“陛下,您在做什么?!”
白夏被他这么大声一喊,也猛然醒来了般。
他刚刚在做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情难自禁很想亲亲他的朝颜哥哥!
白夏担心的问:“朝颜哥哥是不是不想让我亲嘴?”
母妃说,如果亲嘴的话,就会怀孕。
而他不久前看过一本民间记录,记录了男人生孩子的过程,简直是九死一生。
如果他刚刚亲了李朝颜,那么他的朝颜哥哥可能会死!
李朝颜满脸通红。
原来白夏还想亲嘴。
他们宋国的习俗,亲嘴可是结发夫妻才会做的事,必须成亲当天才能做的!
嫔妾可以和夫君生娃娃,但是亲嘴是正妻才能做,而且必须先成亲才可以,如果没成亲就要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嘴。
/>太轻浮了
现在他还没答应做魏国的皇后呢,小皇帝就先要亲嘴了。
如果他现在就全部答应了,什么都依着小皇帝,往后还得了?是不是觉得他是随随便便的人?
李朝颜皱眉:“现在、不太妥当。”
白夏连连点头。
他也觉得不太妥当,他很喜欢他的朝颜哥哥,和很想和他亲亲。
可是他的龙涎会让人生小孩。
他不想自己喜欢的人遇到危险。
白夏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想着有什么好办法,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男人生过小孩,不知道是怎么个危险法子。
那日在宫里百无聊赖,和宫人们做些游戏,又召那个舔.脚的奴隶表演,那奴隶应该是被他教乖了,这回愣呼呼的,什么话也听他的。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白夏盯着他的脸瞧许久,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个绝妙的法子。
他的朝颜哥哥性命宝贵,可是奴隶命贱,可以先在奴隶身上做些实验。
而这个奴隶很是听话,身形和他的朝颜哥哥差不多,长得也是俊美,不聪明的脑子肯定没有那么作,能对他言听计从。
于是就让那奴隶好好洗漱干净。
那奴隶生得高高大大,比他高大半个头,于是便让奴隶好好坐在凳子上。
白夏轻轻嗅了嗅的他鼻腔,也仔细检查了他的口腔和气味。
这奴隶虽然很是低贱,好在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洗干净了气味更是清新。
白夏从来没有亲过别人,也不知道随便亲亲能不能让他怀孕。
而且这个奴隶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脖子都红了,呼气也太快了,胸腔起伏很大,很是不稳定的样子。
白夏皱眉,“你别动,我要亲亲你。”
他一说完,这乖奴隶果然听话直挺挺的了。
白夏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
他按着那奴隶的宽阔的肩头,吻了过去。
..........
李朝颜最近的在皇宫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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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依着他。
就像离了他活不了。
他已经决定答应白夏的请求,做他的皇后。
宋国不回也罢,宋国复杂的的国情、皇室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他若是回去肯定会深陷其中费尽心力才实现抱负。
而在魏国,小皇帝那么喜欢他,什么都听他的,又是骄纵贪玩不管国事,若是他成为了魏国的皇后,他可以把魏国的国事全部揽在手里,在魏国实现自己的理想,推行自己想要的政策,比在宋国更容易。
李朝颜竟然好好梳洗洗漱了去找白夏,但去时常白夏在那儿等候他寝殿一看,白夏却不在。
问了宫人是去了哪里,便直径去找。
现在宫人不敢拦他任何地方,皇宫每个地方他都可以去。
他步伐十分松快,已经能想象白夏听见他同意了会高兴成什么样。
毕竟他,白夏是那么的喜欢他。
但他经过一个小院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因为白夏的仪仗停在了那里。
他走了进去。
停在了一间房窗外。
他睁大眼睛,眼球几乎是瞬间充斥了细小的血丝。
他看见白夏,正攀在一个男人的肩膀。
正在忘情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