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淡淡地回了句:“如果客人不在意的话,你留下来也没问题。”
毛利小五郎异常的反应安室透看在眼里。
而他同样看在眼里的,还有毛利小五郎拿在手中的那个黑色信封。
黑色的信封带着几分不祥的寓意,而信封正面更是用报纸碎片拼凑出“白羽绫希收”的字样,安室透只看一眼就懂了,这应该是一封寄给白羽绫希的恐吓信。
被毛利小五郎抛出问题的白羽绫希瞥了眼安室透,却没有直接给出回答,而是对着毛利小五郎询问道:
“请问这位是毛利侦探的……?”
“您好,我是毛利老师的弟子,安室透。”
不等毛利小五郎回答,青年便面带笑容,用如沐春风般的嗓音做着自我介绍:“白羽小姐应该是遇到了麻烦吧?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让我也在一边旁听,可以吗?”
白羽绫希也不看他,只对着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既然是毛利侦探的学生的话,我自然是没问题的。”
毛利小五郎倒也没有因为白羽绫希信任露出什么特别惊喜的表情,只是继续打量着手里的恐吓信,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那么白羽小姐在收到恐吓信之后有联系过警方吗?”
“姑且有找相熟的警方朋友商谈过。”
白羽绫希神色平静:“这封信您可以打开,我已经请人做过指纹鉴定了,但并没有查到什么。”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似乎并不奇怪白羽绫希对这一流程的熟悉。
只是他一打开信封却顿时变了脸色,不仅仅是他,连站在他身后伏在沙发椅背上的安室透也是神色大变,因为两人都闻见一股淡淡的铁锈的腥味从信封内散开。
毛利小五郎加快动作将信取出,里面信纸也信封一样也是黑色的,而贴在信纸上的文字是——
“‘我不会让你轻易解脱的’吗,这还真是过分的话啊,还有这个血腥味……”
他举起信纸对着光照了下,很快就发现在漆黑的信纸上很难察觉到的斑驳血迹。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毛利小五郎皱起了眉:“这些血液也检查过了吗?还有监控呢?这明显已经算得上是死亡威胁了吧?不报警真的没问题吗?”
“血迹听说检测出来是动物血液,监控也查过,但只能看到对方往我公寓的信箱塞信的过程,却没有拍到脸。”
白羽绫希苦笑一声,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至于报警……现在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没有受到伤害,光凭这么一封恐吓信警方其实也很难行动吧?”
“那事务所呢?”
安室透沉默半天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口。
白羽绫希和毛利小五郎闻声朝他看去,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躁的安室透立刻扯出一个笑容:“白羽小姐的事务所那边怎么说?”
“事务所方面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
白羽绫希顿了顿,避开了安室透的目光只看着毛利小五郎说道:“毕竟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只说先增派几位保镖。”
“发生了那样的事?”
白羽绫希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回答。
毛利小五郎之前也接触过艺人,也受理过不少恐吓信的委托,他很清楚委托人在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显然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于是他话锋一转:“那前几日我们在电视台休息室看见的人也是……?”
白羽绫希似乎是松了口气,但很快便露出一个歉然的笑容:“那一日没有认出毛利先生真是抱歉。对,那一日在我身边的的确是我的保镖,不过他只是临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