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少见的心态崩到几乎要在我面前自杀的人,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萩原研二听不下去了:“怎么回事,就任由这些人乱来吗?下定决心离开极道本来就已经很艰难了,回归正常人生活更难,这不是人为增加难度,甚至阻止别人变好吗?”
寒川深流:“啊,那个人的理论是,当黑dao的时候给大家添了那么多麻烦,轻易就能当回普通人那普通人情何以堪,必须要受尽痛苦才有资格,我觉得有道理,但她做的方式不行,而且不适合当警察的时候这么干,适合辞职后偷偷干。”
其他人:“…………”
“你别给人家出主意了!这有针孔摄像头呢!人家听到了觉得有道理真去做了怎么办啊!”松田阵平吐槽,“而且你有资格说‘不适合当警察的时候这么干’这种话吗?”
“我只是踩线,她那是公器私用。”
松田阵平无语:“……你还挺有理。”
“原来如此……”
原本喝得烂醉如泥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竟然是那个女人干的……!说是帮我找工作,结果却暗中让极道的人来搞破坏……太过分了,那个女人才是极道的人吧?!”
这位看上去年龄颇大,似乎已经要步入老年人阶段的人眼含热泪。
“我明明已经那么忍耐了……她送我这个手表,说是让我看到后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正经人了,不能再用极道的方式做事,所以哪怕被侮辱,被推搡,我也忍住了,像正常的前台一样道歉……结果其实是她用来监视我做的好不好的道具?!我去自杀了,她就满意了吗?觉得我终于对以前的事做出了补偿?好啊,我这就去死……”
“你冷静点!”
几个警察赶紧上前劝说,只有寒川深流事不关己地站一旁。
“你看,这种人为设置障碍的行为,会让人觉得不如继续当黑dao,所以我才说她做的不行,明明有其他方式……”
“你少说两句。”萩原研二头痛地说,“我觉得我得找那个人谈谈,这世界上也不是所有极道成员都是自愿加入的,有些真的是身不由己……”
嚷嚷着要自杀的人不挣扎了:“放开我吧,我已经冷静了。”
其他人将信将疑:“你真的冷静了吗?”
“真的。”他说,“但我已经信不过警察了。”
其他人:“……不,你还没有冷静!!!”
“经历这种事信不过警察很正常,所以我说她最好辞职再做这种事。”寒川深流说了句公道话,“需要帮忙吗?”
萩原研二吃惊地看向寒川深流:“你要帮忙?”
好难得,居然主动要帮忙了!
“他说找茬的是九赖组的人。”
寒川深流低头翻手机:“我打个电话就行……”
脱黑的人呆滞地看向寒川深流,又看了看其他人,忽然恍然大悟:“你们是黑警吗?”
“不是啊!!!”松田阵平破防了,“怎么每次跟寒川在一块我就被当成是黑警!我哪里像黑警了!”
“赶紧弄完这个事。”寒川深流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然后我们就能吃饭了。”
松田阵平:“难得积极帮人结果是为了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