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盛晏骨头里本就不是个喜欢服软的人,在这种问题上尤甚。
因此,事实上他也只是沉默了不过一瞬,就仰头,视线撞进顾执奕黢黑眼眸,唇角勾起,语气明明磨得轻缓,可出口的话却无异于“火上浇油”:“五次…小顾,你确定自己行吗?”
边这样问的同时,盛晏还干脆格外坏心眼——
此时他两只手腕都被顾执奕牢牢禁锢,可好在腿还是自由的。
于是一条腿便略微抬起屈膝,膝盖精准找到顾执奕某个此时早已饱涨的位置,轻轻向上一撞。
顿时便惹得顾执奕蹙眉闷哼出声。
下一秒,顾执奕头脑内本就熊熊燃烧的烈火,终于被盛晏这一个动作一句话彻底点燃至高峰,亦终于烧掉了他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
盛晏只觉一瞬天旋地转,等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顾执奕打横抱起又抛在了松软大床上。
眼看顾执奕手指已经探向裤腰边缘,意识到这人甚至是准备彻底放弃前摇而直接上正餐,盛晏后脊轮廓终于忍不住微微一绷——
那大概是刻在所谓动物基因里的,面对力量绝对镇压时所生出的本能反应。
他终于迟来地想要略微拖缓节奏:“等一下,还没洗澡…”
甚至声线都染上了极其些微的颤音。
可顾执奕此时明显已经顾不上这种细节了,听盛晏这么说,他就干脆俯下身去,薄唇覆上盛晏锁骨——
却并不是亲吻。
而是当真如野兽一般,犬齿露出,不断碾磨甚至啃咬,留下鲜明印痕。
半晌,才终于在盛晏的不断吸气声中低哑吐出一句:“没关系,哥哥很干净,身上很香。”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就像是给了盛晏最后的预告,甚至不等盛晏反应过来,顾执奕已经再无犹豫,提枪冲锋…
被一瞬就足矣深入腹地的巨大冲力裹挟的刹那,盛晏眼眸中便猝然漾开了雾气。
他修长脖颈高高扬起,拉出天鹅般完美的弧度,忍不住在破碎气息中嗔骂出声:“疯狗,做不好就给我…嘶,给我滚下去!”
可顾执奕却好似充耳不闻——
他薄唇抿得很紧,好像丝毫没有要开口说什么的意思。
只是有一瞬间视线落在盛晏开合唇瓣上,被那目光中的热意与狠意烫到,盛晏恍惚间竟当真以为顾执奕会发狠般咬住他的唇。
可最后顾执奕也并没这么做,他只是动作不停——
用实际行动身体力行证明给盛晏,他能做得很好。
即便是前所未有的凶狠,但一样能让盛晏从中获得本能里的愉悦。
盛晏的嗔骂声渐渐被婉转低吟与破碎气息取代…
……
许是因为这从未有过的蛮横方式,这一次两人并不多久,就一同被拢入短暂空茫的白雾中。
白雾散尽时,盛晏长长吐出口气,正准备坐起来让顾执奕给他倒杯水喝,可视线无意间下瞥,却恰好瞥到顾执奕竟然真的能毫无空隙,又起了…!
眼看当真只是瞬间,甚至顾执奕眸底短暂的空茫还未完全散去,却就又一次被更深的渴望所覆盖,饶是盛晏都真的要吃不消了,又何况刚刚还是那样过分的快节奏。
“缓一下,”盛晏开了口,向来轻懒嗓音中略添哑意,愈透出分外勾人的性感,出口的话却是绝对的掌控甚至强压,“这次要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