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鬼在说些什么呢?”入赘女婿本川修恼怒地斥责,“那是我父亲,我怎么会杀他?”
“就是啊。”妻子本川咲子也十分不悦,“我怎么可能会杀了我的丈夫呢?”
年轻的秘书木多达夫也皱起眉驳斥:“本川社长对我有恩,提拔我做了他的私人秘书,我完全没有理由要杀他。”
木多达夫似乎是外地人,在说话时带有一点口音。
本川修冷笑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对木多达夫的不满来:“你怎么没有理由?你之前明明想跳槽去其他公司的吧,只不过父亲他不愿意让你走,还对其他公司贬低你,让你根本没法辞职,你心里怎么可能不怨恨父亲?”
“那要这么说的话,你也有理由杀害社长吧。就因为是入赘的女婿,所以社长他一直不放心你,动辄就对你打压辱骂,还经常在董事会议上当着其他人的面羞辱你,你最近提出的项目也被社长否决了,你完全有理由恨他。”木多达夫冷笑一声。
“你胡说什么呢?”本川咲子对木多达夫怒目而视,“阿修他可是我们的女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你一个外人,少随便瞎说了!”
木多达夫转头看向本川咲子:“社长夫人,你也有理由杀了本川社长的吧?”
“你、你在说什么?”本川咲子满脸惊愕,“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社长他在外面养情妇的事情你也知道吧,他还有私生子。”木多达夫毫不留情地开始揭短,“你也清楚,比起你们的女儿本川佳美小姐,本川社长更疼爱那个情人生下来的私生子,连整个公司都想要留个那个私生子,最近已经在准备立遗嘱了。如果你想要把本川家的财产都握在自己这个合法妻子的手中,当然要趁他做好准备之前杀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吃到瓜了”的表情来。
青谷警部打断了他们的互相指责:“这么说,你们三个人都有动机杀害本川社长了?这个凶器……”
“这把刀……”本川修犹豫了一下,“似乎是父亲的爱物,虽然不是真正的古董,但很有意趣,父亲经常会把玩,据说这是父亲十几年前去乡下时带回来的礼物。”
鹿见春名悄悄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往外面挤过去。
工藤新一注意到了缓慢挪动的鹿见春名,抬起头盯住了他:“这位女仆小姐,我记得刚刚的时候,你似乎也离被害人本川先生很近吧?你有看到什么吗?”
“抱歉,”鹿见春名顿住了脚步,轻声回答,“太黑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是这样啊。”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盯着鹿见春名。
鹿见春名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怎么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小姐你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工藤新一凝视着他,没说出后面的那半句话——声音过于中性,显得有些不太像是女性。
他的视线在鹿见春名的身上从头到脚地快速扫视了一遍。
身高偏高,但宴会的女仆身高几乎没有低于一米六五的,所以即使一米七多也还算正常。
黑发棕瞳,但棕色的眼睛更像是戴了美瞳……可能是近视?日本的女孩子少有戴眼镜的,基本上都是隐形或者美瞳。
衬衫是高领的,刚好遮住了脖子,这个女仆连手也稍微偏大了一些,被大腿袜修饰的双腿上能看出来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有健身的习惯吗?
鹿见春名的冷汗差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