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打,不可能打入宫相说的中部要塞,且随着时间经过,对手聚集越来越多的兵力,就连骚扰都变得不太可行。
贝基虽也分到一点财物,但这么点东西,他不放在眼里,更想要的是边境军事权。
出身比当今王族利莱施家族,历史还渊远的家门,贝基一直认为他是可以成为王的男人,这次跟宫相勾结,也是野心使然。
这日,内利又招集所有人,举行最后一次的军事会议,言谈间表明,准备进行一场突袭战。
会议上斐特烈一言不发,开完会后,他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拉住卡迪耐,接着两人消失。
……
“找我来干什么?”
“我们要改变方针。”
“什么意思?”
“按照你父亲说的,聚集兵力,就算侥幸野战得胜,但最后的下场就是精锐部队,全部损失殆尽。我们分两股方向打。”
“两股方向?”
“我知道,虽然跟施瓦本不和,但其实在两边的边境领主中,你们布雷登家族也有朋友,施瓦本边境子爵‘帕尔默?拉克拉’……”
布兰说出一位贵族名字。这人是统领施瓦本边境,上千士兵的领主。
这人名是一次喝醉时,卡迪耐说溜嘴,自己与他们有来往。那次之后,斐特烈便开始注意边境领主们。
卡迪耐示意斐特烈继续说下去。
/>“解决不了问题,那便解决出问题的人。”
斐特烈笑了,整排牙齿露出。作为好友,卡迪耐懂这种‘笑’,是斐特烈想杀人的一种情绪表现。有时后说起安朋赛家族,也会显示这种笑颜。
“解决出问题的人?杀了宫相?他可是王国第一重臣,能调度的军力,超过一万……等等,你是说贝基?”
“正确,你派斥候去帕尔默的领地,暗中派人报信,把贝基的所在位置跟兵力布置图,提供给他门,让帕尔默发动进攻,而我们则抢另一座城堡。帕尔默事先准备,可以打出一场大胜,抓捕一位富裕的伯爵。
而我们则损失一位敌人,这次进攻施瓦本的财物,也可以弥补财政。”
“父亲不会答应的!”
“让他不上战场,就是你说了算。”
“勾结敌人,这!”
“卡迪耐,我记得有两次,你父亲故意把士兵调开某村庄,接着施瓦本士兵就来了,而我也参战过一次,敌人完全掌握不了我们动静的突袭。难道这是天主保佑?显然不是,而是两边……养敌使自己在边境地位无法动摇,对了这叫‘养敌自重’。”
斐特烈用词精确。
好吧,卡迪耐叹了口气,但其实心中比谁都开心,这么有用的方法,等将来他成为领主,说不定还能再用上。”
于是在出征前,他跟斐特烈合伙,在给父亲内利的饮食中,加入了一种混着酒的草药,这会使人麻醉,浑身无力。一般用来给东动物麻醉阉割,后来也用在医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