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一道湿滑的痕迹。
又加重了些力度,手无声地往下,划过伶仃细致的锁骨,感受丰腴的奶儿向上隆起的饱满线条,那团乳肉逐
渐填满他的空隙,极乖巧地伏在手心里任他玩弄,比她的主人要懂事得多。
因此应苍林也格外溺爱些这小东西,用掌心托住乳球,不断地来回用掌丘上的茧子磨着奶子下缘,指尖深深
陷进软糯糯的乳肉里面,按出几个小坑,更显得那奶团儿和豆腐一样脆弱可欺。
应白被那力度折磨得难受极了,应苍林极了解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了解用什么力度会让她欢喜,知道如何
撩起她的空虚与情欲,知道怎么在折磨着让她高潮。
她有些脱力地半靠住墙,闭着眼,嘴唇微启,急促喘息着,隐隐可见藏在贝齿里水红色的舌尖。
应苍林几乎是在玩弄着她的身体,漏窗里透进来的残阳斜得更厉害了,将她的半边身体都映上浓烈的艳的,
另一半则藏在半晦里,对比愈发强烈,让人看了发狂。
应苍林也是普通男人,他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疼,看了这景致,手上忍不住加了力道,极用力地在她身体上游
走。
她丰腴的乳被捏得乳肉四溢进指缝里,如同半融化的膏脂黏着人不放,纤细的腰线连接着紧翘的臀,如同水
墨山水画。
他忍不住分了一只手往臀上抓了上去,握了满手温香,太软了,软到他忍不住用掌心鞭打臀肉,让它荡漾开
淫靡的肉浪,让她被羞辱、却又无法自拔。
应白站在夕烧里,光裸的身体如同瓷瓶,而应苍林就在给她上着最后一层光釉,镀上欲望的色彩,又像泥塑
的人儿,任他的手掌雕刻着她身体每一处的形状,在他的玩弄下变换着。
他还不知足,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将她樱色的奶尖儿咬了进去,还大口吞咽着乳肉,想将这软腴的肉豆腐
全吞进腹中,填饱他煎熬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与不甘。
他太过贪婪地想吮吸她所有的奶肉,以至于用力到鼻梁都陷进她的乳里,高挺的鼻梁深深压着,连呼吸之间
都是她的气息。
应苍林并不介意,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舌尖惩罚着她,先是围着乳晕打转,然后将那颗小小的
、内陷的奶尖,从包裹着她的乳肉里挑出来,再划着打圈,专冲着小小的奶眼儿去的,舌头不停往里钻,舔弄刮擦
着每一处地方。
应白快被这尖锐的快感刺激疯了,她说不出话,只能抬头喘息,滚烫的热水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
甚至呼吸不了。
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混在一起,让她几乎体验到濒死的极限,五感都被封决了,只剩下自奶子上传来的被吮
吸的欢愉,在热气的冲击下在她身体里不断回荡放大。
他的舌头这么热,这么粗暴又贪婪地吞咽吸吮着她的乳,钻着她最脆弱的奶眼,极其有力地用舌面刮蹭着她
的乳晕,仿佛要将她的灵魂诱成乳汁,从那个小眼里被他吸出去。
应白紧紧抱住他的头,什么也不想了,只有热是真实的,只有他的舌是真实的,只有他的身体是真实的,只
有她湿透了的穴是真实的。
就这样吧,一切都不要紧了。
他们拥抱着,一起滑向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