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1岁时父亲去世了,妈妈那时才32岁,还很年轻。后来学校一个比我妈大6岁男人看上了她,这男人刚分了套房子,又有存款,条件还不错。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他也厌恶我。为此我们经常吵架,没办法母亲只好和他分手。母亲说:“苦点没什么,可不能让孩子受气!你走吧。”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
那男很生气,说了好多对我母亲不好的话,对我母亲影响很大,连学校评职称的事也吹了。对那些闲言碎语,母亲什么也没说,但心里一定很痛苦。那时我半懂不懂的,但也明白她这是因为我。
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公认的美人。她常说审美能力决定了品味,而品味决定了气质。我想她没说的还有:气质会使人外表与众不同吧。
当时我这个年纪孩子所特有的本能萌动,使我对异性有了好奇和认识,让我对母亲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和亲近。
“平儿,有事不懂的就问妈妈。”母亲常对我这样说。也许是她知道失去父亲后的我性格非常内向吧。生怕我有什么事闷在心里,形成错误的人生观。“要是你生气了怎么办?”我问她。她笑了笑:“妈妈不会当真生儿子气的。”的确。母亲从没真的生过我的气。尽管有些问题现在看荒唐无聊,她还是有理有据的解释。慢慢的,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来越感兴趣。和母亲聊的话题也渐渐多了。
“妈,我是怎么来的?”我又追问:“我是说,我一开始如何进到妈妈肚子里的呢?又是如何出来的呢?”其实,那时我模模糊糊的知道点儿男女间的事。还问母亲这个,除了好奇,更多是想看看她窘迫的样子,觉得有点刺激。她只沉默了片刻,便眼睛一亮说:“这个事情呀,我知道。不过要讲好久呢。你不想饿肚子吧?好了,先帮我摘菜,吃完晚饭再告诉你。”
母亲偶尔点小狡诈。虽然不多,但常常发挥在关键时候。她和我说过,有时学生也会在课堂问一些课堂内容之外的问题。有些问题连当老师的也不懂。那么这时她可以选择不予理会。因为其它教师总喜欢理直气壮的说:不在教学大纲里的我不讲。但母亲不喜欢拒绝孩子求知:这是我的责任,怎么能一句话回避掉呢?。但却又不能让自己太难勘,否则课也就上不下去了。这时,她总会温宛的说:“同学,课堂时间有限,我们还有内容没讲完。不能因此影响了其它同学。这样吧,下午自习时你可以来我办公室,我给你讲。好吗?”入情入理的几句便解决了当时的困窘。之后,她便有了准备的时间。
这种伎量也用在了我身上。睡前,当我再次追问时,母亲翻了个身,似乎已经想好了:“平儿,你原就在妈妈肚子里。那时还只是一个细胞,非常非常小,叫卵子。后来爸爸的精子与妈妈的卵子结合了,变成了胚胎。过了十个月后,胚胎长大了,出生后就是小时候的你了。”
母亲回答得太狡滑,我没有达到目的,怎肯摆休:“妈妈,那爸爸的精子是怎么进到你肚子里的呢?”母亲眉头一皱,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大概她已料儿子会刨根问底。“游泳!”她绘声缓色的说:“精子就像小蝌蚪,会自己游进来。”说着她转到床里,把被子往自己那边一扯,让我露在外面。那意思大概是该回自己房间睡了。
我还是不肯罢休,又钻进被窝拉了拉她的肩:“那精子是从哪游进去的呢?能让我看看吗?”母亲满脸通红,转过头盯着我,我想她这时肯定窘极了。但不愧是当老师的,很快就镇定下来:“平儿,那里不能给你看。因为这是成年人的隐私。等你长大以后,就将会知道了。”我哦了一声,问:“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不让看,告诉我总可以吧?”母亲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小便的地方!”我的目地达到了。
原来母亲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呵呵。我装作不懂继续问:“那我有精子吗?它们在什么地方呀?”母亲微笑道:“你还太小,还没有。等长大了后有的时候了我再告诉你,好吗?”说着看了看表,对我说:“平儿,都10点多了,该回房睡去了。要不明早起不来了。”我嗯了一声,点点头,站起来却不挪步:“妈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好吗?”母亲头一歪,微笑道:“好吧,那说好最后一个了,讲完就要去睡觉。”我挠了挠头,问:“刚才你说我在你肚子里长大了后就生出来。那是从你哪个地方生出来的呢?”本以为这个问题足够母亲睡不着觉了,没想到她呵呵一笑,掀开被子坐起,说:“你听说过腹产吗?就是把妈妈肚子切开,把你拿出来的,看,还有刀口呢。”说着她扭亮台灯,撩起睡衣,给我看小肚子上一指多长的刀疤。
“看,就是这里。很长吧?妈妈怀你那么久,还要挨一刀才能有你。多不容易呀。”天那!我当时听着真是感动的不得了。眼圈不由得红了:“妈妈……”说话已有点了呜咽的声音。唉,没想到妈妈果然厉害,对付坏小子缀缀有余。原来这招早在她的“教学大纲”之中了。妈妈把我拉过来,双手紧紧抱了抱我,又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用手给我擦掉眼泪:“行了,好孩子,别哭了,快回去睡觉吧,不早了。
”
对我,母亲很有耐心。无论社会时事,为人处事的道理,生活小常识,甚至性知识之类这种问题,母亲一直处理的很好。不管我怎么问,她总有理有据的回答。时不时还惯穿着遵遵教诲。因为可以无拘无束的聊天,当时觉得很过瘾。长大后才明白她不只个优秀的教师。还是个能平常心看待自己孩子的母亲。她能把握该说的不该说,该怎么说的分寸。既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又没传达错误的信息给我。
那时我对男女间的感情似懂非懂,看街上一些男孩女孩勾肩搭背的,挺亲热。也学他们那样搂着母亲。与每个娇惯孩子的母亲一样,她不但没生气,反到有点喜欢我这样脸贴着脸说悄悄话。可能这两年母亲也是太寂寞了。那时每次和我这小屁孩子聊天,她总也不嫌烦。但第二天总要早早的上学上班,总是不能太晚睡。但似乎意由未尽。
终于放寒假了。处理完学期末的琐事,母亲也放假了。这下可以晚点起床,我们更是无话不谈。从学校内聊到学校外,她的同事,我的同学,五花八门儿,聊了好多有趣的事。有时聊得晚了,便和她一起睡了。
母亲是穿睡衣的,就是那种长长的有肩带的睡裙。不知别的女人是不是,她可能嫌不舒服,睡前总会脱了胸罩。依委在母亲怀里时,常常会看到胸前两个小突起,给我的刺激很大。圆滚滚的那两团,从小一起很吸引我。但以前只是像把头靠在那里,从没像现在这样,有种想用手摸摸的感觉。开始是试探性的触碰,很软,像果冻一样。见母亲并没有理会,我胆子便大了不少,等她睡着时,开始轻轻揉捏。后来干脆把手从领口伸进她睡裙里摸。
“哎呀,干嘛!你那手冰凉的。”母亲醒了,把我捉了个正着。“还不睡觉,瞎划了什么呀。”母亲有点不高兴,把我手拽出来:“赶紧睡觉,要不明天得几点起呀?”母亲似乎只是恼我顽劣,并没往别的方面想。我心里一动,撒娇:“妈妈,我想你抱着我睡,好不好?”我另一只手又搭上她胸部,脸也往她怀里扎。她有点无奈:“都多大了,还这么缠人,一点儿也没个大孩子的样。怎么,还想吃奶啊?”说着用手拍了我屁股一下。
“想吃!想吃!”我扬起脸来看着母亲,舔了下嘴唇。她被气得“哧”的一下笑了。有点无奈的摇摇头,弯起食指在我脑门轻轻一弹:“想吃也白搭,妈可没有奶了。”小时候,母亲不太介意我抚摸她的乳房。在我六岁前,即使有别人在,我也常常伸手进她衣服里摸。她只是看着我笑,并不生气。那时父亲就说她太惯着我。也许吧,母亲总会宠着自己的儿子。
时隔多年后,我已经懂了点男女之事,重摸那里时,心态已有了不少变化。而母亲似乎还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偶尔嘲弄下我。“平儿。这么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不怕别人笑话你呀?”母亲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不怕呀,反正又没别人看见呀。”我说。
母亲的乳房涨鼓鼓的,稍微有点下垂。轻轻的捏着,感觉里面像有东西在流动。母亲可能被我捏得有点难受了,按住我手,说:“看不见就可以呀?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不对不对!”我发现了母亲的错漏:“掩耳盗铃说的是被人发现后还自己装作不知道。可是现在还没人发现呀。妈妈用词不当。”趁她出神,我又把她睡裙往上掀了掀,握住她另一边乳房。感觉她的乳头胀大了不少,硬硬的竖立着。
母亲脸有点红,想了想,点了点头,又说:“好吧,你到挺会挑字眼的。我是说,那如果被人知道呢?你怎么办?”我说:“被人知道又怎么了,和妈妈亲还有错呀?那些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人才错呢!”说着我把住她一只乳房,张嘴含住乳头,允吸了起来。
母亲“嗯”了几声,手抚着我的头发,呼吸有点粗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能这样想很好。不过那不一样的,你早晚要取媳妇的。”摇摇头,又说:“扯远了,我问你:‘这么大了还和妈妈睡,还要吃奶,不觉得羞吗?”我心里一动:“母亲为什么老问这些?是不是自己也在想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睡呢?”还真是的,好像同学都是自己睡的。像我这样只和母亲生活的同学也有好几个,但都是自己睡一张床的。这是为什么呢?
那年我14岁,对于性事,可能比现在8,9岁的孩更无知,更幼稚。当时我的小鸡鸡龟头有些红痛,那几天母亲时常会拉开我裤子看看,却不再用手摸了。让我自己翻开包皮,摸摸肿的地方痛不痛。直到几天后完全好了。这事从头到尾母亲也没说过我什么,但那之后对我的态度却有了些改变。也许通过这件事,她发现我长大了吧,是个不能不注意的小男子汉了。
“以后你还是自己睡吧。”母亲终于推开我的手。可能是发现我能射精的事吧,她不让我睡觉时摸她乳房了。“儿子大了,就不能老和妈妈睡了,懂吗?”她说。我有点难过:“妈妈,为什么儿子不能和妈妈睡呢?”母亲一呃,两眼看着天花板,说:“这个是……怕作那事儿。”我又问:“什么是那事儿呀?”母亲撅了一下嘴,无奈道:“有的男孩和他妈妈睡时,就和她妈妈作那事儿了,就是把她妈妈欺负了
。反正你将来会懂的。所以男孩子不能和妈妈睡一起。”“妈妈,我是你的孩子。只想对你好的。怎么会欺负你呢?”我觉得有点委屈。
那时我想起男女的事,一下懂了:母亲是女的,儿子是男的。母亲和儿子也会发生男人和女人的’那事儿‘。就像父亲与母亲会那样作一样。而母亲与儿子肯定是不能作’那事儿‘的。想到这儿,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我们不作不好的事就可以了。妈妈,我不太懂。能作的事我们就作。不能作的你告诉我不可以,好不好?”说着又摸她的乳房,感觉她乳头慢慢胀了起来。
母亲“嗯”了一声,脸又红了。点了点头,说:“我们不作不好的事。这样就行了。”我突然有点心动了,搂着母亲的脖子,明知故问:“这样搂着妈妈,算’不好的事‘吗?”母亲笑道:“不算呀!要是我早打你了。”我心里一乐,又问:“那这样呢?”说着搂得更紧了,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母亲说:“应该不算吧”。我说:“算就算,不算就不算嘛。什么是应该呀?”母亲看着我,无奈着摇摇头,道:“好吧,不算不算。”我又跨上一条腿,问:“这样呢?”母亲叹了口气:“不算~”。我一下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两只乳房,下身蹭动,说:“这样呢?”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动作让我身上腾得一下热起来了,有种异样的感觉。
母亲眉头一皱,说:“这样不太好。你起来。”她把我推到一边。可这时我心里突然间想点燃了团火,有种冲动让我壮起胆子,作了个出乎她意料的举动:按着她的肩膀亲了她的嘴。母亲吃了一惊,一推我,她劲很大,一用力,我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头碰在柜子上。
母亲慌了,担心我碰伤了哪儿。“平儿,碰到哪儿了?”她过来扶我起来,抚摸着我的头,神情很焦急。我全身火热,搂住母亲顺势一扑,把她压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她再也推不动我了。情急之下伸手打我,我忍着痛还是吻她,说什么也不起来。可能怕打坏我,打了两下手就轻了。我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然后接着亲她。
亲了半天,突然觉得小肚子一胀,接着裤头中就湿湿的了。之后有点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这样完了。我抬起了头看着母亲。她也正盯着我。“妈,是这样吗?”她楞了一下:“什么?”我松开了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头,笑嘻嘻的说:“你说的不好的事,就是这样吗?”。母亲先是一愕,接着“哧~”得笑出了声。头扭到了边,板着脸说:“嗯,不是。不过已经有点不好了,你不应该这样,知道吗?”看得出,她开始的紧张与恐惧已经被无奈与好笑所取代,不知有没有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