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草草地吃完了饭,她是让别墅里波光滟潋的池水吸引着,说是游泳池,在我眼里确切地说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适,但对小孩女人却是足够的。小蕙就带着女儿上楼换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闲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荡扶遥直上,唯一让他们牵挂的就是父亲年老孤家寡人,现在有人照顾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这使她很是欣慰,而且小蕙颇得老头欢心,这段日子里老头脸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远地对我道了谢。
为讨老头欢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画古玩,金石书法,虽说对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诚惶诚恐虚心请教的态度也让他觉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卖老滔滔不绝说得热闹,眼里多了一些温馨,闪烁着智慧和洞察他人的光芒。
远端的池里小蕙跟女儿互相掬着水嬉闹正欢,老头大胆地打量她,只穿着一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花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老头目不转睛地观赏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线。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饰让李娜也觉得脸红起来,她把脸别了过去,我以喝多了头有点晕做托辞,就先行上楼。
我们的卧室就在第三层,以前是李娜他们夫妻的睡房,让我兴奋的是房间里的浴室有一个双人的大浴池,我兴致盎然地放了满满的一池温水,一头扎了进去舒服地泡浸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蕙脱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轻轻地舀水,泼洒在身上,然后进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让出一个位置,留待她的到来。小蕙一只脚跨过浴池,若不用脚尖抓住浴池两侧,便会快速滑落,因此她张开脚,池中的我仰头笑着看着她,她的小穴整个暴露出来,而且又是那样张开着大腿,把两瓣肉片都捎带张开了,里面桃白的花蕊沾着奶白的液渍。
我挣起了身体,把嘴唇狠狠在压到了厚实的肉瓣上,在那里吮吸舔舐,在碰到她的那肉瓣时小蕙就由胸腔深处里发出长叹的呻吟声。接着就双眼迷蒙浑身无力般地用双手支撑到了墙壁上,她以沙哑的声音叫唤着,我的一根舌尖灵巧如蛇四处搅动,并用力地抱紧她的纤腰。
当小蕙的身体浸入热水中时,我突然反转过身子,她就欢愉地叫喊着,并且捞起水里的浴巾赶忙遮住身体。我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她的身体,并温柔地轻吻她的额头,这时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虚脱,丧失了所有力气,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闪避但让我压住了她,从她的小腹处往上抚摸她的胸脯。
这时我充满着柔情缓缓地揉搓她的乳房,并不停歇地亲吻她,她的身体好像水母般地发软,在温吞吞的水里任由漂浮,接着,我抱起她的身体,执拗反复地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则游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间,小蕙的身体颤动一下,闭上眼睛任由我的摆弄。这时,我好像听到了房间里有些轻微的响动,我挣起身欲出了浴池,小蕙拉紧着朝我示意地摇晃着脑袋。
我在两人身上涂抹着浴波,并让满是泡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终于,小蕙扭动着她的身躯,忍不住呻吟起来,于是,我不顾一切将她的身体压在池壁上,一根硕大暴胀了的鸡巴从她的屁股后面直捅进去。一个身子趴着的小蕙似乎无法帮忙,屁股高跷筛摆着好找到确切的位置,经过三两次的试验后,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将小蕙拦腰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
我们的身上都染满浴波,身体有部份经过磨擦泛起泡沫,小蕙躺在地毯上急切地张开双腿,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身子向她一伏,她手扶着暴胀的鸡巴到了她的肉瓣上,我一下沉腰就尽根而没,随着就是气喘吁吁的抽送,这时,我发现窗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动,心头不禁一冽,动作也随着停顿了下来。
压在我身下面的小蕙努力摇曳起我的手臂,嘴里心急火燎地叫嚷着,我这才回过神,抱起她肥白的屁股接着再凶猛地击落,相隔多日让我心中压抑着的热情此时转化为力量,小蕙也心畅神往地享受这激越的起伏,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左冲右突恣意冲撞。
朝着阳台的那一大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映出了李仲楷朦胧的身影,这老家伙,你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你见识真正的男人吧,我不禁豪情大展气焰嚣张,把鸡巴挥舞得如龙腾飞上天循地,击落到小蕙丰腴肉腻的小穴中啪啪有声。
按着以往我们做爱的常规,正如我计算的那样,小蕙逐渐兴奋,继而忘乎所以,而我的鸡巴却运用自如地操纵着,让她发出的反应十分激烈。
当我泄出精,鸡巴抽离了她的身体时,她仍旧依偎在我胸前,一张俏脸红红的像发烧的婴
儿,面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珠,她微微睁开的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儿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欢快地起伏,最后,她闭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入闭上眼睛,她正陶醉在快感的余韵当中,处于最满足状态。
每天早晨李仲楷都喜欢空着肚子喝他家乡的工夫茶,以前对那浓郁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我总是难以入口,我很难理解他却如此地充满深情津津有味,甚至不惜花费很多时间完成那些繁琐的程序。我刚从楼上下来,他就招手让我陪他喝茶,茶几上放着小蕙准备好了的点心,糕点精致色样不少,老头对食物的要求近于苟刻。
我硬着头皮陪着他一小杯一小杯地慢呷,他就对我说:“下午得空收拾一下二楼的小房间,让可儿独睡。”
我点了点头,他却冲着我眨着狡猾的眼睛说:“你跟李娜是同学,那时她怎就没嫁给你啊。”
我唯有苦笑地回答他:“是我高攀不起。”
“你的身体真好,小蕙有你真幸福。”老头将手挂到了脑袋后面,打得官腔一板一眼地说:“真的羡慕你们年轻人啊。”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实我相信假如小蕙在场她也清楚,昨晚我们在床上的疯狂让老头饱览一回尽收眼底。老头接着说:“女儿在房间里也不能那么疯,那样不好的。”
“不好意思,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我唯唯诺诺地说。
老头接着更加直率地说:“在我面前就不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真是喜欢你俩的。”像他这种人,以前在位时就无所顾忌为所欲为,像这类如此敏感尖锐的话题也这么冲口而出坦然面对,“小蕙说你很喜欢车子,我已让李娜准备了,原装的切诺基,怎样,像你这么大个儿,驾越野车最为合适。”
即然已到了这赤裸裸的境况,我也不用跟他客套了,何况这款车型确是我梦寐以求魂牵梦绕。“谢谢,不过最好的墨绿,我最喜欢。”我殷勤地把烫手的茶杯端上去,自己也跟着他一饮而尽,刚入口很苦涩,但余韵隽永回味无穷,喉咙深处一下就有了苦尽甘来的滋味。
没过两天,李娜就来电话说车子搞掂了,我跟小蕙兴致勃勃地马上就要去试车,李娜约在下午她下班时开过来。我望眼欲穿地等到了黄昏,从三楼上的阳台见一辆墨绿的吉普车进了院子,太棒了,切诺基是越野车中的佼佼者,看着崭新锃亮让人怦然心动,沿袭着美国车子高大宽敞的块头。
我一下就跨了上去,轰鸣着油门倒起了车子,小蕙也按耐不住地跟着我上了车。我们一下子就冲出住宅区,我爱不释手地把车子直接开上高速公路,那才更能显出这种车优异卓绝的性能来,一提起速来就接二连三地超车。小蕙也受感染兴奋得满脸绯红,挥着手朝被超越的车舞动,看出她已随着飞驰的车子疯狂了起来,一张俏脸酒醉了一般涨得酡红,捎带着胸部扑腾扑腾地摇曳。
前面是一辆货柜车,撒野一般地在路中间风驰电掣,小蕙叫喊着超越它,我做了几次尝试都没能成功,小蕙见它左右摇摆着故意挡道,不禁口中蹦出粗野的秽语,声声不绝地漫骂起来。
我紧紧地追迫着,我知道这种挂着黑牌子的粤港直通的货柜车,司机全是香港人,飚起车来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也是不要命的角色。
我稍微降下车速,让它甩下个十多米,这时我让腾出的一只手把小蕙搂了过来,手搭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接着将她肩膀上连衣裙子的吊带扒掉。小蕙睁大着眼睛不解地对着我,我朝她不怀好意咧开嘴巴笑着,就让她的胸部整个敞露出来,随即,一阵急加速,车子怒吼着奔腾起来。
只要车头一挨过贷柜车的尾部,它就不敢拦截乖乖地腾出道来,就在跟它齐头并进的时候,我把小蕙坐位那边对着它的那面玻璃窗按落下来,大声地喊道:
“小蕙骂它。”
她心领神会地伸出身子,对着高出一截的货柜车咧咧嘴红口白牙地漫骂着,还朝它吐着口水,我再鼓励着她:“小蕙,再给它点颜色看看。”她就把一条洁润的大腿高架到了车窗,悠悠地摇晃起来。
我故意慢下速度,逗引着它,看着它刚刚快要赶上来,就猛地踩踏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疾射出去。小蕙更是脱下红色的内裤,探出车窗朝着它摇曳,见它轰鸣着像是拚了命一样的追过来,乐得她哈哈地大笑着,我却时快时缓猫逗老鼠一般地逗弄着它,这样互相地追赶一下就走过二十多公里地。
当我们玩够了疯过了回到家时,李仲楷在庭外草地上的摇椅闭目养神,车子驾进了院子他也伴装不知,连眼都不睁。看出他很生气了的样子,小蕙就识趣地马上就从车子蹿了下来,跪到了老头的旁边,摇晃着他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
“爸爸,你吃过饭了吧。”
我也下了车子,见小蕙半个身子都挨到了他的肩膀上,要命的是她半跪半蹲的样子,要知道她的内裤还掖在我裤袋里,老头一脸的不悦,然后见小蕙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在他的怀里,眼睛就放着光芒,不知他跟小蕙抱怨着什么,随即就换过了另一脸孔,
看出脸色缓和慈祥得多。
我只是记挂着可儿,迈起大步进了楼子里,女儿正撮着嘴在看电视,我陪着不是把她惹弄着上楼,让她洗了澡睡觉。这时,我才觉得肚子饿得前背贴到了后脊梁,赶紧下得楼来,小蕙在厨房里忙碌着,还有那老头跟着在她的身旁凑起了热闹,见着我了脸上倒是烟消云散,还朝我扬了扬充满暧昧的一笑。
餐桌上小蕙眉飞眼笑绘声绘色地跟老头学着刚才飚车的事情,当然她是隐去了她带色逗弄的那一部份,老头好像也让她感染着了,脸上也呵呵地高兴了一阵子。
饭后照例要服侍老头洗澡,我先上二楼老头的卧室里放上一池热水,整个二楼是老头的领地,一个小型的会客厅,还有他的书房和宽敞的卧室,卫生间就在他的卧室里,里面置安着豪华的卫生洁具,还有一小型的蒸气室,我守着哗哗流敞的热水在老头的房子里打开了电视。
好一会,小蕙跟着老头才上来,老头自己进了卫生间,小蕙从衣柜里给他找出换洗了的衣服也跟了进去,而且帮着他脱掉了衣服,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赤裸的面对,没有感到不适也不尴尬,老头躺进了浴池中,小蕙就屈膝在池边为他涂上香波用海绵垫子擦拭着他的身体。
老头的一双眼睛放肆地在小蕙的身子上睇视着,眼珠胡乱转动闪烁着火星迸射,最后竟定定地紧盯在小蕙微张着的大腿中间,小蕙好像并不介意,我知道她此刻没着底裤,那茸茸的乱发和高阜的小穴让老头尽致饱览了一遍,距离又是那么的近,甚至肥厚的肉瓣间那条夺人魂魄的裂缝,那层叠的肉唇和如鸡冠般的小肉蒂也让他尽收眼底。
我直起身来从另一角度更加清楚地对着卫生间,浴池里老头赤裸的身体如白蚕般地浸泡着,皮肤苍白倒也没有太多的皱纹,只是脸上不知是热气的蒸腾或是情欲的泛荡红通通地,而两腿间的鸡巴周围毛发稀疏泛黄,想必早已脱落,一根鸡巴软沓沓的毫无生气如同死蛇一般。我感到岁月的可怕,像他这个年纪一定浑身每处都硬绷绷的,唯有该硬的那一地方却不硬。其实我这些天的困扰是多余的,老头已经没有了性能力,但他有性欲,他的欲望是通过他的眼睛完成愉悦的。
小蕙换过了一个姿势,她一半屁股挨坐在浴池边缘,让老头背对着她替他擦背,随着她起伏的运动,露出半边的乳房也摇曳跳动,在她的胸前划出美妙的弧线。老头有点目瞪口呆眼不暇接,我好像感到他强烈压抑着才没有食指大动。
小蕙就像劝说小孩一样连哄带骗地让老头起来,从浴池站立起来的老头带着不情愿的脸色,张开手臂让小蕙的大浴巾绕围了起来,从浴室里出来,老头用挑畔的眼神望着我,小蕙把他的全身的湿渍擦拭个遍,又替他穿上衣服,他才舒服地躺到了房间中的摇椅。
三层只是二楼的一半,也就一大房间和一小储藏室,储藏室让我收拾改用做儿童房,却留出宽敞的天台。我们一进房间,两人就拥抱到了一起,我正想关闭房门随即又改变了主意,小蕙也是默许一般的咯咯荡笑着。
我见她笑得眼睛汪汪春色洋溢,勾过她的颈项就是亲咂落去,这个长吻,让我的嘴唇产生一种兴奋的官能感觉,小蕙也是浑身乏力双腿好像失去了力量,身子软瘫着依偎在我怀里,分别了这么些的日子,她压抑了多时的欲望好像总是爱不够,现在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
接着,她就背弯着手拉落裙子上的拉链,裙子被卸下了,她的底裤早已没有了,她就像背着我一样走向衣柜挑拣着衣服,很自然我还是从背后紧拥着她,嘴唇的吻有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脊背。
我将她的乳罩掀起,露出整个胸部,两陀丰腴的肉球扑扑地跳动着,然后我的手绕在她的乳房上在边缘画圆圈。“啊”,她不禁深吸了口气,这时,我的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探向她的下半身,在那茸茸卷曲的毛丛中抚摸。
她闭上眼睛,好像努力将神经集中于身体的一点,我知道她此时此刻就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而我以指尖捕捉她的敏感处。花瓣让我的手指挑开了,按摁着了那突起的肉蒂,并慢慢地抚摸,而这节奏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小蕙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边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但她还是后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我把小蕙一搂就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放到了宽敞的大床上,我站立在床边掰开她的大腿,挺动着鸡巴就直戳进入了,小蕙早已溢荡着涓涓淫液的小穴正如饥如渴地期待着,让那如蛇的一根这么挤压着进去,她眯上那双斜飞入鬓的眼睛,舒畅无比地感触着进进出出带给她美妙享受。
老头这时候却径直进入了我们的房间,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以致到了房间里我们才有所发觉,小蕙惊呼着道:“爸,你怎这样,也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肚子饿了,要吃宵夜。”老头毫不忌惮地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那时,小蕙一个丰隆雪白的裸体正半卧半仰地横躺在床沿上,双手勾着我的脖颈,肉腻腻的大腿盘绕在我的腰间,甚至她的小穴还紧
夹着我的鸡巴,从老头那沙发的角度过来,能见到那肉瓣上卷曲的毛发和沾染在上面的奶白色淫液。
小蕙对老头的大胆妄为还是显得有些羞怯,她手忙脚乱地拉扯过床单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从她的小穴里挣脱了鸡巴,那家伙还张牙舞爪般屹立晃动着,我也不急着穿上遮盖,在老头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的注视中从他的跟前进入浴室。
随后小蕙也披着床单进来,她冲着我扮起鬼脸说:“真拿他没办法。”
“还不就是那心思,随他吧。”我已冲过了澡,只披着浴衣在小蕙的丰腴的屁股拍了一下。
(三)浴室的门就像一幅油画的图框,李仲楷从房子里的单人沙发上能一览无遗地睨视里面的一切,小蕙进了浴室就卸掉了披在身上的床单,露出弹性十足丰腴高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乳房。这时候,老头再度窥探时,一定看到我们两人已裸身拥抱着亲切地热吻,每当小蕙转换脸部的角度时,长发也随着晃动。
不久,我们两人一齐倒卧到了浴池,而小蕙双手环绕我的颈项,以挑逗的眼神凝视着我,这时她坐起在浴池的大理石台面上,转折着身子够向远端的海绵,一只大腿屈张着露出了整个小穴,让李仲楷从外间看了个正着。
我的嘴唇开始落在小蕙的脖子脊背处,两手也伸进她的下半身,从光洁彻透的小腹往下,抚摸着她卷曲的让水绺做一束束的乱草,食指挑开她肥厚的花瓣,于是她的身体仰起并气喘不已,在老头窥视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体内开始炽热难耐,一种从未有的刺激很快地挑动我的情欲,接下来,我激烈地吻着小蕙,并直往下移动,小蕙的身体开始旋转而将她的胯间小穴也朝门口方向大开。
小蕙用海绵垫拭擦着身子,不时伸手掬撩着热水轻洒自己,然后滑落浸泡到了池中,立刻,池里的热水溢出池外。我伸手抱紧她,而且更加热烈地亲吻她,接着我也起身抹浴波,小蕙也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身上涂抹,那滑腻的油脂加上她的纤手让我骚痒难奈。
突然我反转身抱紧小蕙,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我车转过身肩背着小蕙,让她从后面抚摸我的下身,她纤细的手掌把弄着硕大怒勃的鸡巴,我似乎无法忍受地往后仰起,她就反贴过来捻着鸡巴牵引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在那让水浸湿了紧贴在晶莹小腹的毛发里摩挲,但这举动显然还不能满足她,于是,她跌坐到了池沿上,让我的鸡巴进入她的体内。
当我挑插了进去时,我一个身子仰卧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我觉得这样她背部会有些疼痛,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吻在一起,当我有机会喘口气的时候说:“你认为这样的做爱地方是否小了点。”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说:“我可以在尖栅上与你做爱。”
“那还等什么。”我腾展起身子纵驰起来,居高临下地狂抽滥送,鸡巴在她温湿的小穴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壮,进出之势把她的两片肉瓣搅得唇翻汁飞,她长发飘荡小脸醉红,那双眼睛时闭时睁,嘴里叽哼着不成字句的调子。
老头让浴室里我们的赤裸的肉博搅得坐立不安,我见着他摇晃着花白的脑袋身子不适地挪动,深怕再这么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脏能否承担得了,动作突然也就停顿下来。
我深深地吐着粗气,小蕙还是不依不饶,她摆动着屁股扭动起来,这是她还没满足的表现,我也不敢怠慢,奋起直捅,将她两瓣肉唇搅弄得淫液四溅口里讨饶求救地呼唤。
尽管她看着已浑身乏力娇软俱废,但我仍然感觉到有股爆发的热气,让这股气流一激荡我也把持不住地喷射出了精液。她紧紧地贴附着我,已是六神无主不知身在何处,当她恢复意识时,我早趴在了她身上,然而小蕙的体内仍有阵阵的抽动,她正美目紧闭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把自己洗浴完毕,回头见小蕙还浸泡在池里,全身充满一种疏懒的舒服感,而身体如浸水的海带满溢温润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我套上体恤衫和内裤就到了老头跟前,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地耷拉着脑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做去。”
“等会,现在不了。”他赖在那里不动弹,我就不管他径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
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的阳台让李娜经营得情趣盎然嫣红紫绿的,花草簇拥的中间放着两把藤椅,还有一藤秋千,不时掠过一丝夏夜清冽的凉风。我在藤椅上坐下学着老头泡起了工夫茶,老头出来时那水已冒着泡沫翻滚了起来,我注意着他的肥大的短裤裆部那里异常地平实,正如小蕙所说的那样,就是她愿意老头也无能为力了。
人越老觉也越少,老头睡的是猫觉,眯一会眼打个盹就算一觉了,夜里更是根本不睡,他两眼贼亮,睡不着就胡乱地折腾,要不就拉着我陪他聊天,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他年轻的往事。我不知在我来之前小蕙是怎样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我曾试着在他饮茶时下过安眠的药片,但根本没起半点作用。我来了之后就让小蕙轻松了不少,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囵觉。
刚来的时候,可儿对
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慢慢的那阵新鲜的过去后就吵嚷着要回家,小蕙也从没跟我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更是离不开我似的,随着暑假结束的日子临近,她的眼里若隐若现地渐渐流露出不安,她曾旁敲侧击地让老头跟着我们回去,这让李仲楷大发雷霆,连着好多天两人都黑唬着脸少言寡语互不理睬。
其实这样僵持着难受的是老头,那些天他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六神无主,烦躁得总是借故挑剔无理取闹,而小蕙却紧绷着脸不正眼瞧他,默默地把弄家务,这使夹持在中间的我左右为难。
午间我会痛痛快快地饱睡一顿,老头也会在午睡后在他的书房里伏案疾书,他没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缮写着自己的回忆录。小蕙就帮他把写了出来的东西储存到了电脑上,这些天小蕙正费尽心机地想让老头掏出一笔钱把家里的房子换了,从窗户里望去她穿着轻薄的睡衣正窝在电脑前啪啪地敲打着键盘,整个后背大部份敞露出来,娇嫩的肉体看来吹弹欲破欺霜赛雪的洁莹。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把自己的整个胸脯俯压在老头的后背,手摁按着他的颈项和肩膀,老头很惬意地细眯着眼,尽享着她的按摩。小蕙就趴在他耳边说:“爸爸,你不是我到我们家里看看吗,现在有车了,好方便的。”
“是啊,我也想走动走动。”老头笑着说。
小蕙不失时机地说:“我们家的房了太小了,你去了没地方住。”
“又不长住,随便就算了。”老头回到头对小蕙说。
小蕙朝向我挤弄着眼睛,绕到了老头跟前说:“不如,让建斌先回去,重新弄一套大的房子。”
“你在这里住得不好吗,还要在家里重新弄房子,什么意思,还想回去。”
老头沉下脸,有些不悦地说。
小蕙也一时语塞,扭起身子就走了出去,我赶紧打着圆场:“爸,你别怪小蕙,她总是不懂事,就是想家。”
老头还是气喘吁吁地高声斥责着:“这里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想家当初就别来。”他这盛气凌人的话在我心中也荡起一股不快,老头这拿我们当什么啊,我也把老头扔下,出门开起车子就出去。
在省城宽敞的街道上,像我这种车子也少,一路上风疾电驰地觉得很过瘾,没一会就到了李娜的海关,我通报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人引我到了她办公室,递过一杯茶说她正在开会,让我等候。确实是海关处长的办公室,里面有小型的会客厅还有卧室卫生间,装饰的豪华奢侈令我大开眼界。
传来咯答咯答的鞋跟敲击地面响声,李娜推开门进来了,一进她自己的办公室她就脱下身上那乌黑色的有许多铜钮的外套,露出里面紧致贴身的红色衬衫。
这时,有人拿着文件过来,她坐到了办公桌的高背转椅上签字。
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我曾热恋过的她,长长的乌黑的头发雪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汪汪的大眼睛,那件引注目的真丝罩衫,绷绷紧贴地上面的衣领少钮了一个扣子,整个乳房几乎全部露出来了,嫩白的肩膀和胸部在我眼前闪闪发光,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裙,两只修长的大腿高叉摆在皮转椅上,引得我垂涎欲滴。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背转椅上,把文件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我和那等着文件的人,好像还在颤抖个不停,如同向我们亲热的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着的双腿洁白晶莹,使人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真是太性感了。她将文件递给了那人并说:“替我把门关闭,我谈点家里的事。”
那人出去时将门带上,她就起身给我加了热水,我就将这几天小蕙跟李仲楷发生的事向她说了,她沉吟片刻:“小蕙真不懂事,老人就这样,你得哄他、让他,就像弄小孩一样,怎能跟他赌气呢,连这都做不了。”
“小蕙就是这样,做事都是凭着一股兴冲冲的意气,久了就不行了,她是离不开女儿。”我说着:“最重要的是我。”
“你啊,又有那个女人能离得开。”李娜笑着说,她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我一时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李娜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我紧紧地抱住她,她假意拒持实则半推半就,稍稍地作了些无谓的反抗,支撑着我的一双手,却把脸埋进我的怀里来。
但我仍然紧抱不放,不一会儿,她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的意思也没有,我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肉体,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性感的鲜红嘴唇。我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股温流。
被我这么一吻,李娜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她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地送到我的嘴深处,我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突然,我的手狂暴了起来,我粗鲁地扯撕着李娜的内裤,激情地拥抱着她的身体,“别弄坏我的内裤,等下我怎穿啊。”听到她的低沉的叫喊声,我才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手就在她内裤的边缘徘徊,我好像感觉到她的蜜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