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道:“没什么要收拾的。”他说,“你是从东京来的,五条悟在那里吗?”
眼神分外犀利。
庵歌姬皱眉道:“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如果不是隔几天传个简短的口信,都以为出事了。”
年轻的夏油杰与五条悟对视一眼。
前者问:“那夏油杰……他在哪里?”
庵歌姬说:“我们不知道,他是盘星教的教宗,行踪不是那么容易追的。”
在过去,只有一个人能清晰地描摹出夏油杰的脚步。
可他失踪了。
……
“怎么说呢。”
富士山下的林海,无人想象在这著名景点竟藏着两只特级咒灵,花御的胳膊被五条老师撕扯成两半,漏瑚的脑袋更是被拧下来当球踢。
五条悟用尽一切办法追踪羂索的轨迹,即便对方的术式让六眼都看不出融合的端倪,可缝合线特征太明显,在他不眠不休的挖掘下终于找到了近二十年来的相关人。
羂索袖中蒙着迷雾的棋盘也终于被风吹散一角,现出百年布局。
五条悟知晓他的计划中必不可缺的三角,夏油杰已集齐二者,只剩下一。
能改变大脑结构将普通人变成术师的特级咒灵,一定诞生在了某个角落,在世间游荡才对。
“我最近的运气,还真是蛮差的。”
轻而易举捏碎了漏瑚的脑袋,拥有堪比人类智慧与伟大理想的咒灵在五条悟眼中比虫豸更渺小,他调侃自己的连连失利,似乎从杰吸收天元开始,命运的轨迹就乱套了。
“一个、两个,都不是我想要的。”五条悟自言自语,他甚至没有解开眼上的绷带。
“最糟的情况,不会真被杰救走了吧。”
……
三小只与校医小姐在日下部与庵歌姬的护送下前往京都。
这种时刻无论选择何种交通设施都不安全,但为普通人考虑,他们选择驱车前往京都。
若在新干线上被袭击,陪葬人就太多了。
校医小姐被迫将处理过与没处理的咒术师的遗体丢在东京,她对夏油杰颇为放心,对方是咒术师极端种族主义者,绝不至于亵渎同伴的尸体。
说实在的,她的情绪真不像庵歌姬那样紧绷,对她来说无论夏油杰跟五条悟哪个赢了,她都会失去自己一名青春时期的同伴。
她的心已经很硬了,硬到了就算二人双双亡故,她也不得不一个人活下去的地步。
只是……
硝子看了眼坐在商务车最后排的三小只,他们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是理所当然的,就算是自己都摸不清全貌呢。
所有人又被那两个家伙排除在外,该死的,再一次的。
成年人的纠葛本就不该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