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亲娘撒娇腻歪了一番, 回到自己屋里把自个儿往床上一扔,苏瓷险些舒服得呻.吟一声。
他奶奶的,龙床不如狗窝, 自己这张架子床虽然不大不豪华,但还是它舒服啊。
苏瓷躺着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 在宫里那段日子简直死了无数脑细胞, 回到家里感觉脑仁儿都舒展开来了, 她不由感叹, 自己还是更适合咸鱼生活啊!
苏瓷在床上打了个滚, 扔掉簪子扒拉几下头发连头皮都全方位放松下来,就是身上空荡荡的, 中衣蹭着她有点儿痒疼痒疼的,她忍不住揉了几把。
她细皮嫩肉的,杨延宗掌心手指净是剑茧,前天虽没剥衣裳,但她那俩尖尖儿却被他磨得红通通的, 细白的皮肤也多少留下了些痕迹, 还很集中。
“妹啊, 快来洗洗!”
勤快又疼爱妹妹的苏燕已经叫厨房烧了热水, 和婆子一起把桶凳胰子皂角等物搬着屋来, 撸起袖子来拉瘫在床上不动的苏瓷。
姐妹俩嘻嘻哈哈打闹一番, 苏燕挽起衣袖给苏瓷搓背,苏瓷不干,她皮肤白, 那点子细微痕迹还挺明显的, 还是别了。
不过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后颈也有, 衣领头发盖着看不到,但苏燕给擦头发时发现了,她大咧咧,但不蠢,后知后觉,倒回去硬是一扯苏瓷临时罩衫的里衣和大斗篷,然后就看见了。
她惊喝一声,苏瓷赶紧捂住她嘴巴以免吓到正房的母亲,苏燕脸都青了,还以为苏瓷在宫里被外人欺负了,苏瓷忙道:“没呢,没事,别瞎想,是杨延宗。”
姐妹俩,原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有些关窍并不适宜往外透,于是她最后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含糊说了说,侧重点是两人因为特殊情况在一起了,但什么特殊情况却没说,“行了,别提这个了,我那些药和针剪器械啥的,一件儿都没拿得出来呢。”
呸,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