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什么场合啊,如此重要的场合,炎蚣居然要和他比武?
赌注更让他无语,两姐妹跟随他后,心已经是他的。在前日炎流箐的人还是他的了,炎蚣居然让他放弃两姐妹?
这就好比炎蚣拿他的广寒宫和他对赌,输了就不要广寒宫,赢了广寒宫归他!
这是什么逻辑?
另外这个傻逼不关注时事吗?他前不久才在星陨岛和牡鏃打了一场,牡鏃拿着禁空神石都被他干死了。
牡鏃可是入道中期啊,炎蚣却是入道前期,这点战力也配和他打?
江寒经历了很多事情,他从小是在寒门长大的,没有公子哥们的习性。也最不喜欢和公子哥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他认为很二逼。
他沉思了片刻,目光投向炎流水问道:“这货的爷爷是谁?”
炎流水回道:“是炎金一族的重黎王前辈。”
江寒微微颔首道:“他爷爷来了吗?来了的话,请他爷爷把他带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江寒的话引起大殿内一片喧哗,江寒居然如此狂?完全不屑和炎蚣比武?
那语态感觉炎蚣像是一个小喽喽,都没资格和他对话。
炎蚣顿时大怒,脖子上的金色纹身都亮了起来,身上杀气弥漫,他盯着江寒说道:“江寒,你是不是男人?你一个下贱的人族,也敢藐视本公子?”
“嗯?”
炎蚣的话引起大殿内不少人面色一沉,燕北侯和溧阳侯眼神变冷了下来。
祖界那边来了一个人族使者同样脸上露出怒意,炎蚣居然当众羞辱整个人族,这如何能忍?
“炎蚣!”
坐在上面的炎廷风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站起来说道:“你说地是什么浑话?立即向燕北侯他们道歉!”
“呵呵,不必道歉!”
燕北侯冷笑开口道:“江寒,既然这位炎族的公子瞧不上我们人族,那你就和他去打一场。让他看看我们人族的实力,记住……别弄死了!”
“好!”
江寒赫然起身,他目光朝上首位的那些空荡荡的位置望了一眼,心里再无顾忌。
大殿内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合道肯定感知到了。现在一个合道都没露面,说明合道不会介入,亦或者地炎王压制了其余合道。
既然如此,那他今日怎么玩都行,只要不弄死炎蚣就可以了。
他目光投向炎蚣说道:“我可以和你打一场,但赌约就不必了。箐箐和水水不是物品,我们都没资格拿她们来当赌注。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若输了,立即给我滚出地炎界!”
“好!”
炎蚣身上杀意越来越浓,他其实也是没办法了,他爱慕两姐妹很多年了,但地炎王已公然将两姐妹许给了江寒。
他很清楚——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江寒和两姐妹可能会在今日定下婚期,那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知道在今日闹事,影响很恶劣,但他别无选择。
“咻!”
他倒射而出,身子飞上了高空,他手中出现一把火红色的长剑,居高临下遥指下面,沉吼道:“江寒,上来受死!”
“白痴~”
江寒微微摇头,目光投向雷祈,让他帮忙照顾江鲤。随后他拍了拍炎流箐的肩膀,缓缓朝外面走去。